祭祖回來路過街上時,周懷盛看外面熱鬧,老兩口就帶樂樂和瑞瑞出去玩了。
周凜安也是圖了清凈,難得有這閑暇和昭昭單獨待一塊兒。
昭昭愿意和他親近,也有說不完的話,兩人坐在沙發上看了一部電影,稍晚些時候,周凜安就把抱去了床上。
周凜安一個人過了太久,昭昭現在回到他邊,他也不太想克制自己。
這天下午他摟著渾是汗的昭昭,和十指扣,“我們再生個孩子,讓樂樂有弟弟妹妹。”
昭昭說不出話來,只抱得他更。
傍晚,周紹榮和時雨晨從外面回來。
見玄關放著一雙男士皮鞋,時雨晨下意識往樓梯那邊看一眼:“是你弟弟來了吧。”
周紹榮點點頭:“應該是的。”
時雨晨便停下要往里走的腳步,說:“那我們這會兒回來也不好,打擾他們了。”
周紹榮說:“不必這麼見外,都是一家人。”
時雨晨看他一眼,想起在外面的談,又說:“周大哥,你再給我一些時間,我需要好好想一想。”
周紹榮雙手背在后,和保持距離:“我不你。”
時雨晨看著他,許久才說:“謝謝你。”
這時昭昭從樓上下來,時雨晨抬眼瞧換了兒服,不免想到和妹夫剛在樓上做了什麼,確實是有點不好意思。
昭昭倒是沒這麼多心思,就是了,下來倒杯水喝。
見他們回來了,笑盈盈的,“姐,周大哥,你們談好了?”
時雨晨有心逃避,說:“了吧,我去給你們做飯。”
冰箱有菜有,做四個人的飯倒是夠了的。
時雨晨去忙的時候,周紹榮想去幫忙,昭昭把他拉到一邊,“周大哥,我姐現在面對你的時候力會比較大,你暫時不要靠太近了,給一點空間。”
周紹榮說:“是不是從小到大都這麼軸?”
昭昭抿抿,說:“周凜安也這樣說我。”
周紹榮忍不住笑了。
昭昭又說:“你在客廳等一下,我去凜安下來陪你聊天。”
樓上,周凜安剛洗完澡,正拿巾頭發。
昭昭進來告訴他,“樓下氣氛奇怪的,我去陪我姐做飯,你去陪你哥聊天。”
周凜安頭發的手一頓:“他倆回來了?”
昭昭挽著他胳膊:“嗯,回來了,看樣子在外面是沒談好。”
忍不住嘆了口氣:“其實我以為,能和你哥出去聊,應該是能聊出個結果來的,沒想到是這種結果。”
周凜安手里巾遞給他,“是需要一點時間平復,這單不代表跟我大哥沒,急不來的。”
昭昭笑著說:“你這是幫理不幫親?”
周凜安也笑,掐下:“我一直是這樣。”
說完扣著后腦勺親過去。
昭昭喜歡和他接吻,喜歡他上清冽的氣息,主踮起腳尖迎合他。
“我下去了,你收拾一下。”
周凜安又臉頰,昭昭說:“知道了知道了。”
之前兩人有些激烈,那床單沒法看。
昭昭明天就要回去工作了,總不能留下來讓姐姐給清理,那太難為了。
周凜安原本打算等初八那天早上就帶去婚姻登記,昭昭也把戶口本找出來了,結果臨時通知要早回去上班,這件事只得押后了。
周凜安對工作時間的不穩定意見大的,說要打電話問一下胡院長怎麼回事,嚇得昭昭把他手機扔到一邊,在他上再來了一回,這才把他安好。
周凜安這種人就是說得好聽,凡事公事公辦?那是沒及到他自己的利益,事真落到自己頭上,還不是要拿份人。
昭昭花了半個小時,重新鋪了床單,把臟床單拿到樓下洗機去洗。
然后去廚房幫姐姐做飯。
洗機就在置間,置間離廚房又近,時雨晨看鬼鬼祟祟的在那洗床單,不由得想起小時候的樣子。
小丫頭不知不覺就長大了,還結了婚當了媽媽,時間過的是真快。
時雨晨問:“我聽周大哥說,你和凜安,其實是離了婚?”
昭昭倒是不意外會問這件事,早晚都是要知道的,一邊剝蒜一邊回答:“哦,之前我和他格方面有點不太合適,就離婚了。”
時雨晨說:“長大了可不能像小時候那樣任了,不是事事都要別人來讓著你,你也得學會寬容別人。”
“知道了。”
“我看凜安為人好的,你可不能因為他喜歡你,就老欺負他。”
“……”
這話忍不了,昭昭轉過來,“姐,我怎麼可能欺負他,就他那種份地位,誰敢欺負他?”
時雨晨面不改,有些嚴肅:“就因為大家都這樣想,你才能肆無忌憚。周大哥都告訴我了,我們家的事你都怪在凜安上,這是不對的,昭昭。”
昭昭拿著大蒜,據理力爭:“也沒有那麼嚴重,我就是,就是……”
時雨晨了解,嘆氣道:“從小到大你就是,恃寵而驕,知道誰對你好,就為難誰。幸好凜安對你一心一意,被你甩了還愿意對你好。”
聽到這,昭昭忍不住笑了:“姐,你怎麼還幫他了呢,我才是你妹昭昭。”
時雨晨從手里拿過大蒜:“我這個人只講實事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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