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他年一直被陳婉怡看得很,本沒什麼機會見外人。
而他也發現了,上輩子一直住在東宮的五皇叔,這輩子竟然沒有被父王帶回東宮。
司徒昭年齡小,也不好打聽其中的緣由,但他心中卻極為高興。五皇叔不是由父王帶大的,父王肯定就不會對他那麼無條件信任了吧?
那麼幾年后父王肯定不會再被暗害了。
他剛出生那會兒所發的雄心壯志,貌似已經沒他什麼用武之地了。從一開始他好像就可以躺贏了。
司徒昭雖然心喜于自己父王沒有帶一個皇叔回東宮養著,但他還是好奇自己洗三那天見到的五皇叔是不是他記憶里的五皇叔。
終于他在自己周歲抓周宴上再一次見到了他父王的那些個弟弟妹妹們了。
他見到了他所有的皇叔,除了多出來的六皇叔和七皇叔之外,其他四位皇叔還是他記憶中的樣子。
五皇叔自然也還是那個五皇叔。
司徒昭小心的掩飾好自己看向五皇叔那張悉的臉時的怨恨,悄悄的打量著這位竟然壞了嗓子的五皇叔。
上輩子記憶里的五皇叔矜貴自信又張揚,一看就知道是沒過委屈,被寵著長大的。但眼前這位五皇叔還是那張臉,氣質卻沉冷漠了許多,還有些瑟。
三皇叔轉頭看了五皇叔一眼,不知對他說了什麼話,就見五皇叔垂著頭,一副氣樣兒。
看著記憶里害了他們全家的五皇叔這般不如意的模樣,司徒昭仿佛三伏天喝了一大碗冰鎮酸梅湯一樣酸爽。
司徒昭想著想著就忍不住笑出了聲,忽然一只大手就上了他的腦袋:“笑什麼呢?這麼開心,跟吃了香油的老鼠一樣賊笑。”
司徒昭抬頭看向安樺,扁了扁,然后一扭頭,對陳婉怡喊了一聲:“母妃!”
這是司徒昭第一次張喊人,頓時把陳婉怡歡喜壞了,過來抱著司徒昭哄道:“昭兒,你喊母妃了?快,再喊一聲。”
司徒昭一疊聲的喊道:“母妃,母妃,母妃!”
他憋到現在才喊人,就是為了給父王母妃一個驚喜。
安樺一副有些吃醋的表酸溜溜的道:“昭兒,喊父王!你怎麼喊母妃,不知道喊父王?”
司徒昭把小腦袋靠在陳婉怡的懷里,假裝沒聽見。吃香油的小老鼠聽不懂他在說什麼,小老鼠也不會喊‘父王’,
安樺還待再哄他喊‘父王’,這時皇帝駕到。
皇帝大步走來,目一下子就找到了司徒昭,迫不及待的朝他走來:“乖孫兒,來給皇爺爺抱抱。”
司徒昭笑瞇瞇的朝皇帝出小胖手:“皇爺爺!”
皇帝頓時一愣,隨即驚喜無比的把他抱了起來:“哎喲,朕的乖孫兒,都會‘皇爺爺’了?真聰明,再一聲。”
司徒昭甜甜的又喊了一聲:“皇爺爺。”
安樺嘆了口氣:“父皇,本來兒臣都要哄得昭兒喊我‘父王’了,結果父皇你一來,昭兒就把兒臣這個父王給忘了。”
皇帝聽說司徒昭是先喊他‘皇爺爺’,高興得哈哈大笑,修剪整齊的小胡子都有頻率的了起來:“乖孫子,真不枉皇爺爺這麼疼你。”
司徒昭看了一眼自己父王失落嘆氣的樣子,有些心疼的手了安樺的臉,小聲喊道:“父王。”
安樺也笑了起來,一把握住他的小爪子。
司徒昭的周歲宴辦得非常隆重,完全不輸曾經太子的周歲宴。
皇帝看著桌子上擺放的各種抓周用,都是等比例小制作的小型筆墨紙硯琴棋書畫,還有木制的小弓箭小刀劍,以及一枚安樺放上去的象征著太子份的私人印章。
皇帝目落在那枚印章上,然后掏出了一枚同樣等比例小的……玉璽,放了上去。
皇帝拿出的這小玉璽,分明是早有準備,不然不可能這麼巧拿出一枚等比例小的玉璽。
周圍的人看見那枚除了大小之外跟真正的傳國玉璽一模一樣的小玉璽,紛紛震驚得倒吸一口冷氣。
他們再看向司徒昭的目,就充滿了慎重和驚駭了。
司徒昭也被自己皇爺爺放上去跟其他抓周用品混在一起的小玉璽給震驚到了。
他不記得上輩子自己抓周時有沒有這回事,但這輩子皇帝把小玉璽當做他的抓周禮,足以證明他有多麼的重視自己。
陳婉怡也被皇帝突然來的這麼一手驚到了,看著林貴妃等生有皇子的嬪妃娘娘們約有些繃不住的笑臉,心里很是擔憂,悄悄的拉了一下安樺的袖子。
安樺給了一個安的眼神。
對于皇帝這種重視司徒昭的行為,安樺當然是只有高興的,反正皇帝對太子的偏心眼早已擺在明面上了,即使再更偏心一些,也頂多是讓那些有野心的人更絕而已。
安樺覺得自己太子地位更加穩固,司徒昭未來皇太孫的位置也更加穩固,這是好事呀。
他很淡定的對皇帝說道:“父皇,吉時差不多到了,該讓昭兒抓周了。”
皇帝仿佛沒注意到周圍凝重不尋常的氣氛一般,笑著把司徒昭放在了桌子上,指著他周圍的那些小玩說道:“昭兒,你喜歡哪一個,就抓哪一個。”
司徒昭又不是真正的不知事小孩子,當然知道皇帝放上去的小玉璽意味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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