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原主費了老大勁兒弄了票給自己剛出生不久的兒子林小天帶回來的,也是買的雙份,一份留給兒子,一份送給侄林寶。
可以說原主是真的一碗水端平,拿林寶當親閨疼的。
但林老四一家是怎麼做的?在已經九歲的林寶把那一份喝完以后還鬧著要喝的時候,跑來把正在吃的林小天的口糧給拿走了!
這麼慣著林寶,也難怪慣出來一個自私的白眼狼。
在原主那一世,原主會在五年后辭職下海做生意,借著自己在運輸隊這幾年積累的經驗,短短三年就打拼出了幾十萬的家。
這個年代的幾十萬,可是一地首富了。
若是原主繼續發展下去,未必不能繼續積累龐大家,為未來的億萬富豪。
可惜原主在一次運貨中遭遇劫匪,雙方發生沖突,原主被劫匪打死了。
原主一死,留下的巨額財富本該讓自己父母妻子子繼承,但林父林母怎麼可能愿意讓張妮這個兒媳婦繼承自己兒子的財產,他們就對張妮翻了臉,趕走了張妮,自己養著林小天,順理章的接收了原主的全部產。
張妮是個子十分懦弱的人,習慣逆來順,從來不敢反抗誰。林父林母趕走,不愿意拋下兒子走,但又不敢抗爭,只能哭哭啼啼的回娘家,然后又被娘家哥哥嫁給鰥夫換彩禮錢。
林小天這個原主的唯一兒子,則是在他表姐林寶帶他出去玩的時候,‘意外’走失了。
林小天的走失是真意外還是假意外……反正林寶出嫁時,帶出去的嫁妝大部分都是原主留下的產。
說來也是嘲諷,林寶嫁的丈夫還是原主的生意伙伴,兩人能相識相,全靠原主在其中牽線搭橋。
安樺看著一副氣包模樣的張妮,心里恨鐵不鋼,但凡張妮強點兒,也不至于落到那個地步。
然而張妮的子注定強不起來,原主那一世原主死后就像塌了天,無力支撐,只能任人擺布。
就算是原主還沒死的時候,也是個怯弱的。
就比如那個,安樺敢確定,肯定是林老四媳婦過來找張妮開口要,張妮就不敢拒絕,主給了。
其實只要張妮不給,林老四媳婦再怎麼樣也不敢強搶的,因為不敢得罪原主這個有本事的大伯子。
現在林家有這麼滋潤的日子,兒林寶能過得像城里孩子一樣,可全靠原主的補。
林老四媳婦就是欺負張妮子包子,不會拒絕,好欺負。
安樺對張妮這種面團一樣弱的子到無力,他真的無法理解,怎麼有人一點脾氣也沒有呢?自己都吃虧到兒子快死了,也不知道反抗。
就算張妮不敢自己反抗,會找他告狀也行啊。
結果就知道自己忍著,忍忍忍,忍了什麼樣子!現在哭也是因為他語氣不悅,被嚇哭的。
安樺沒時間去教育張妮什麼,兒子林小天還得哇哇大哭呢。
他直接起穿,大步朝林老四住的屋子走去,不顧大晚上的大家都在睡覺,用力的錘著林老四的房門,錘得木質房門抖得搖搖墜。
林老四連忙起來開門:“大哥?這麼晚了啥事啊?”
安樺臉冰冷的道:“沒聽見我兒子得哇哇哭嗎?你媳婦把我兒子的全拿走了,這是打算死我兒子,好以后繼承我的產嗎?”
林老四嚇了一跳,連忙道:“大哥,你誤會了,不是的。小天怎麼沒喝呢?寶那里還剩點兒,我我媳婦去給你拿。”
林老四回屋把自己媳婦起來:“快去寶屋子里拿給大哥,小天得直哭,大哥生氣了。”
林老四媳婦也不敢耽擱,連忙穿好服就起去拿,在路過門口安樺邊時,還腆著臉沖安樺討好的笑了笑。
安樺冷哼一聲,林老四媳婦就嚇得臉發白,腳步加快。
安樺這個時候心里更氣原主妻子張妮的懦弱無能,原主在林家就相當于是頂梁柱一樣的存在,別說原主的弟弟和弟媳婦,就連原主父母跟原主說話也是以商量為主的。
張妮是原主媳婦,地位當然不可能低了,夫妻一,欺負張妮就相當于打原主的臉。
原主對張妮這個長相好的媳婦還是很喜歡的,當年娶時,給了張家不彩禮才把人娶回家的。即使張妮嫁過來好多年沒生孩子,林老四兒都七八歲了張妮才懷上林小天,原主也沒對張妮發過脾氣。
但偏偏張妮拿一手好牌都能打爛了,原主這麼重視,在林家了欺負,只要在原主回家后告個狀,肯定能解決問題。卻跟個悶葫蘆一樣,了欺負和委屈也自己憋著,什麼也不說。
剛開始別人欺負是試探,發現是個悶葫蘆后,就可了勁兒的欺負,也不怕找原主告狀。
林老四媳婦把半袋子拿過來的時候,安樺拿走,丟下一句警告:“張妮子,但我子可不。如果再讓我發現你們敢欺負和小天,可別怪我翻臉不認人!”
林老四媳婦嚇得聲也不敢吭一下。
關起門來,約能聽見林老四低聲音訓斥自己媳婦的聲音。
安樺沒理會,回到自己屋子里,用保溫瓶里的熱水泡,讓張妮給林小天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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