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濃醒來的時候天大亮,不適地瞇了瞇眼睛,自己似乎做了個好長的夢,夢中回到了現代,幫助【陸濃】錘渣男,錘完渣男還給【陸濃】上了一堂思想課……也不知道【陸濃】將來會不會逆襲?
側過,卻在胳膊底下發現襁褓,襁褓里包裹著一個皺皺的小嬰兒。
看到嬰兒的一瞬間,陸濃的心瞬間化了。
“裴夏,你好啊,我是媽媽,以后請多多指教。”陸濃握住裴夏的小手手搖了搖。
裴小夏砸吧砸吧,哼哼唧唧哭起來,陸濃不知所措,怎麼回事?沒有很用力啊,怎麼哭了?
陸濃連忙求救一樣朝四看去,吳媽恰好提著水壺走進來,見到陸濃清醒過來,差點落淚:“我的小姐,你終于醒了,醫生說你是疲勞過度,睡一覺休息休息就好。可再累也不能一睡就睡兩天啊,你不知道,姑爺守你守了整整兩天,天剛亮就去給你打飯去了。”
陸濃一愣,不過是做了個夢,睡了兩天?
“我可憐的小祖宗這兩天吃了,你快喂喂。”
“怎麼喂?”陸濃傻傻地問。
吳媽捂一笑,“喂啊。”
陸濃:“……”都睡了兩天,有水嗎?
瞧瞧周圍,發現連個簾子都沒有,隔壁床產婦起服就喂孩子,另一床陪床的男人就坐在椅子上看著,仿佛他面前的人已經不算人了,只是個喂的人而已,連避嫌都不知道避避。
陸濃有恥心,不想這樣,對吳媽說:“干媽,咱們帶布簾子了嗎?我想搭個簾子。”
吳媽看出陸濃的想法,“你是不是害?”
陸濃點點頭。
“我收拾東西的時候沒想到這一茬……這可怎麼辦?”吳媽知道陸濃講究這些,也不勸。
陸濃想了想,“要不去跟那個大哥說說,讓他先出去一下?”
“行!我去跟他說。”
吳媽咬牙,起走到二床產婦床邊,對陪床的男人說,“大兄弟,你看我們家孩子要喂,你在這害不方便,能行個方便,出去等會兒嗎?”
那男人沒說話,他媳婦先不樂意,著個大肚子說:“孩子都生了還害臊什麼呀?你看看三床的妹子,人家不照樣喂嗎?就你們家金貴,生個丫頭片子了不起啊。”
“不去,有本事你們找個沒人的地方自己喂去!”
人“叭叭”不停,一點不給吳媽的機會,說完還小聲嘀咕,“個丫頭片子金貴,喝都像遭罪,不喜歡倒把給咱們啊。”
吳媽氣了個倒。
正說著,裴寂安和裴錚一人帶著飯盒,一人抱著小淮回到病房。
裴寂安看到陸濃醒了,急忙放下手里的飯盒,握住陸濃的肩膀盯著看。
陸濃莫名,“你盯著我看干嘛?”
裴寂安似乎松了一口氣,說:“沒什麼。”
“剛才發生什麼事了嗎?”
吳媽捂著口回來,對裴寂安說:“夏夏了要吃,濃濃覺得男同志在屋里喂不方便,我過去請二床的男同志先出去一會兒,誰知他們家潑婦不樂意,嘲諷我們夏夏是丫頭片子。”
“哎呦,可氣死我了。”
陸濃忙把孩子遞給裴寂安,幫吳媽口,“您別氣,大不了我轉過去……”
裴寂安抱著一團團子,不敢用力,生怕力氣大了抱壞,團子哼哼唧唧哭,把他的心都哭化了。
他眼神凌厲地掃向屋里的男人,男人不敢和裴寂安對視,男人媳婦兒見狀想撒潑,被男人一把按下去。
裴寂安把孩子給吳媽,一把抱起陸濃說:“是我的不是,我們去住單間。”
吳媽看姑爺都抱起陸濃了,知道這事兒必定是真的,大喜,連忙囑咐裴錚把東西收拾好,“床單被套還有臉盆痰盂水壺都是咱們家自帶的,小錚你仔細收拾,我先把孩子送過去,回來和你一起收拾。”
“您放心吧,我保證收拾一干二凈!”裴錚拉長聲音,在一干二凈四個字上加重讀音,一看就是故意的。
陸濃睡著的時候,二床那對夫妻打著閑聊的名義,來一床占便宜,幸好裴錚及時看穿他們的心思,沒讓這對夫妻得逞。
這對夫妻便宜沒占到,等裴寂安和裴錚一個出門打飯,一個抱著孩子上廁所后,對陸濃和吳媽瞬間沒了好臉。
這會兒見裴寂安抱著陸濃出去說要住單間,人立馬不樂意了,“憑什麼他們怎麼能住單間?”
推了邊的男人一把,“你說啊,憑什麼他們能住單間,我也要住單間!”
男人不耐煩,“別鬧了,你以為是個人都能住嗎?他說的單間是干部病房,有錢都住不上,何況咱們家有錢嗎?你愿意多花錢住單間嗎?”
人一聽要花錢立馬不樂意了,“怎麼還要多花錢?我以為和咱們住的病房一個價。”
男人嗤笑,“你做什麼春秋鼻涕泡大夢呢?”
人氣惱不已,偏不敢作大了,怕一旁收拾東西的裴錚看笑話。
那邊,裴寂安抱著陸濃來到一間空病房,將放到床上,扶著躺好說:“對不起,院長原本想讓你住單間,我想著在醫院住不了兩天,回拒了他,誰知……”
陸濃搖搖頭,“你也說了住不了兩天,不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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