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殺二隊隊長姚讓從對講機里收到消息，立刻往左邊看去，沒見到葉長明，快步走到田齊笑旁邊：“下面一層消防通道，你看看什麼況，監控黑了。”

田齊笑正控著無人機里外一層層巡視，聞言控醫院墻外的一臺無人機飛到下層通道玻璃窗戶外。

無人機懸停在外，鏡頭對準窗戶。

田齊笑打眼看去，就見到自己隊長和小趙研究員站在那：“這……”

“他們兩個在干什麼？”姚讓探頭看著田齊笑屏上的畫面，手按了擴音鍵，“葉隊長，請把監控鏡頭轉回來，現在是關鍵時刻。”

葉長明回頭冷眼盯著窗外的無人機，做了個手勢，這邊的田齊笑立刻控制無人機往上飛。

“你干什麼？”姚讓警告田齊笑，“我們在執行任務！”

零隊的人充耳不聞，田齊笑只道：“我要去巡查別的地方，姚隊可以派人過去。”

樓下消防通道，葉長明垂眼看著角落蒼白的人：“上去休息。”

趙離濃拉住他手臂：“你不問我？”問為什麼和趙風禾不是母關系，問趙騫明。

葉長明只道：“你該休息了，其他想好再說。”

將人送回樓上，走廊上的姚讓面沉如水走來：“葉隊長，關鍵時期巡查，你也不能妨礙我們。”

“剛才我和趙研究員有點事談。”葉長明護著趙離濃走進隔壁病房，看著躺下，來支明月進來守著。

他關上房門，問姚讓：“高級研究員那邊怎麼樣？”

“也派了異殺隊過去，在分批打基因針，我們也要打，以防意外。”姚讓端著槍，咬牙道，“初代研究員邊有注基因針的私衛，竟然還是出了事，絕對不是普通人。”

葉長明低頭纏手掌的繃帶：“全部是凌晨死的？”

“第一個是，后面陸續到了上午九點結束。”姚讓懷疑是一伙人做的，“從頭到尾沒有一家發出警報，直到中午保姆進去喊人吃飯，才發現異常。”

“注意通風口。”葉長明提醒完，推門進紀老所在病房，里面左樺黃天還有另外兩個二隊的人守著。

江習抬頭見到他，皺眉：“小趙在哪？”

“在隔壁休息。”

江習指了指邊上的陪護床：“讓過來休息，這里安全。”

葉長明回道：“紀老，我來的時候，已經躺下了。”

“那別去打擾。”江習想了想，吩咐葉長明，“你多派幾個人去守著小趙，要異殺隊。”

“里面有人守著，門外也有。”葉長明多看了一眼紀老，他對趙離濃過于重視。

嚴組長看重趙離濃，但行事從不會考慮的狀態和心。

……

“要下雨了？”危麗揣著小崽溜出來，到大樓正廳門口，仰頭著天空烏云，風雨來，搖頭走進去，“還好我帶了傘。”

搭乘電梯去了趙離濃那間實驗室。

“欸，怎麼只有你一個人？”危麗進去見到嚴靜水，“小趙呢？怎麼何月生也不在？”

“何月生早上就沒來。”嚴靜水目不轉睛盯著對面玻璃房中干枯的異變植，“小趙和你表哥去練槍了。”

“我表哥？練槍？”危麗困，“你怎麼不教小趙？”

“你表哥說我水平不夠。”嚴靜水說完，抬手看了看時間，“這個點小趙該回來了。”

危麗問：“他們去哪練槍了？我有事跟說。”

“后面守衛軍訓練大樓。”嚴靜水道，“一起過去，我正好也有事和說。”

兩人一起出了實驗室，走進電梯。

“你要和小趙說什麼？”嚴靜水突然問，危麗過來的正事不多，就那麼幾件。

“能有什麼。”危麗沖嚴靜水勾了勾手指，讓附耳過來，“小趙的注異變，它們全死了。”

嚴靜水倏地直背，盯著危麗：“你確定？”

危麗不滿嚴靜水懷疑的眼神：“確定的不能再確定，這方面我不會出錯。”

到現在都還沒想好怎麼向其他代異變死亡的消息，之前那些異變全部登記在冊了，誰能想到小趙的這麼猛，打一個死一個。

“我要說的也是這個。”嚴靜水道，“實驗室的異變植也死了。”

“也是因為……”

下降的電梯猛然抖，隨即停了下來。

危麗看著消失的屏鍵盤和暗下來的燈：“停電了？”

嚴靜水將危麗擋在后，從袖口出一把手槍，手按急呼鍵：“這里是一號樓東端4號電梯，電梯出了事故，請盡快派人過來。”

無人回應。

“難道是異變植攻擊？還是又有異變老鼠？”危麗剛說完，在黑暗中察覺嚴靜水冷冷看過來的眼睛，緩緩捂住自己的，“我什麼也沒說。”

嚴靜水看了看自己的腦：“你腦有沒有信號？”

危麗低頭檢查：“沒有。”

“讓讓。”嚴靜水將危麗推到一角，握槍朝著電梯一扇門去。

槍聲在封閉的電梯空間中，顯得格外刺耳。

危麗兩只手用力捂住自己耳朵，看著嚴靜水開完槍，一腳又一腳猛踹在電梯門上，忍不住一抖。

兇殘！

但此刻很有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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