撂下這句話,霍垣帶著安離開了。
一直到送安回到已經空曠到連花園都沒有仆人打理的安家,安一進門就撲進霍垣懷里,非常地對他說:“霍垣,雖然我知道你接近我是為了安凝,但我就是沒辦法拒絕你,因為我現在很需要你的接近,陪我喝杯酒,好嗎?”
霍垣知道安想干嘛,但還是答應了。
霍垣不是第一次來安家,卻是第一次看到安家大廳不知何時多了一個酒吧式的吧臺。
安解釋說,安父近幾年投資力大,虧了一筆又一筆,每次心不好,就會調酒喝,以此來舒緩力,這些年,沒虧的部分都是安胤在打主力,安然每個月會給家里撥一筆生活費,才能讓安家勉強還能算得上二線豪門。
自從薄宴淮和安劃清界限后,安父又虧了一筆大生意,直接損失好幾個億,一步一步走到今天,安家多有點自作孽不可活的意思。
安親手調制了幾杯酒濃度很烈的酒。
霍垣來者不拒,等到醉意上頭,安再次投懷送抱:“今晚,能不能留下來,我害怕孤獨,害怕被拋棄,害怕從此只剩我一個人,只要你愿意陪我,我什麼都聽你的。”
說著,安主褪去了子的一邊肩帶,出白皙又漂亮的肩頭和鎖骨。
霍垣在安看不見的地方笑了,安這種勾人的手段未免太老。
但他沒推開,只道:“我理解你的心,我送你回房休息,好好睡一覺,明早起來,又是新的一天。”
這回安發大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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