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此以往,生活的平靜和工作的瑣碎將他的爺脾氣和老板脾打磨了末,一旦末,就再也不了型。
他真的在努力嘗試離開安凝后,沒有熏香的前提下控制病發。
他學會了不大刺激和高低起伏巨大的激,是可以不去叨擾的。
可這幾日下來,他所有的堅持都在溫斯的驗證下失敗得徹底。
不是他離婚后不缺人,而是那些人在他看來跟男人沒區別,只是構造有些不同而已。
不是他這輩子非安凝不可,而是安凝早已在他心里生發芽,融為他里的一部分,是他不可或缺的支柱。
不是他離了安凝就不能活,還是因為安凝只用一味熏香就牢牢鎖住了他的味蕾,讓他多年下來已經無法自拔。
可這些話,薄宴淮只能在心里說給自己聽。
“點好,我到了才知道以前有多你,我現在有多苦,才能到你以前有多苦。”這種話現在說來有些蒼白,薄宴淮知道,他憋了一肚子要解釋的話,可終于見到了,他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自從你搬出去后,我非常害怕回家,以前是害怕獨,人一靜下來就容易胡思想,后來是面對一屋子的傭,就越發覺欠缺一個主人到底有多寂寥,我寧可獨。”這是他的心里話,好像表現得特別慘。
安凝眉心一擰,幾乎不敢相信,憨厚、傻氣、老實,這些詞語放在薄宴淮上,不僅不刺眼,還反倒很真實。
薄宴淮走近,有些結地道:“安,安凝,我,我想跟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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