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胭覺得陸啟霆肯定是故意的。
像是鏊子上的煎餅,被翻來覆去前前后后折騰,甚至連求饒認輸,都沒有博得陸啟霆的半點同與放過。
這個男人,他瘋了!
早就知道陸啟霆壞,但沒想到他在這件事上也壞得徹徹底底,不知道哪里學的新花樣,沒完沒了不罷不休。
到最后,裴胭幾乎暈過去。
累極而眠的,一覺醒來太竟然已經西斜,一天過去了。
陸啟霆不在床上,裴胭拖著疲倦的翻下床,連洗澡的力氣也沒有,披走出臥室,滿屋子的香味。
昨晚到現在,被折騰得很慘,飯卻沒吃一口,這麼付出沒補給,就是鐵人也不了吶!
一路嗅著飯香味下樓,只見陸啟霆穿著襯衫西,正在廚房里忙活。
說是做飯,其實都是餐廳里買來的現飯菜,他只是將這些涼了的飯菜熱一熱而已。
但就算這樣,還是有種讓裴胭無法拒絕的心。
做飯的男人真帥,尤其是此時穿著襯衫西、一臉斯文敗類的霸總在廚房里洗手作羹湯,讓裴胭實在無法抗拒。
躡手躡腳走進廚房,趁著陸啟霆不備撲過來,一把捂住了他的眼睛。
“猜猜我是誰!”
這麼稚的游戲,陸啟霆卻耐著子陪玩。
他手中還拿著鍋鏟,故意想了想說道:“是Lina?還是Selina?唔,來,我這小腰,從尺寸就能判斷出來。”
角帶著寵溺的笑,陸啟霆故意說一些莫名其妙的名字,手還不老實往后。
裴胭張咬在他后背。
“Lina是誰?Selina又是誰?陸啟霆你老實代,在我們分開這幾年,你有過多人?”
明知道男人的忠誠,可裴胭還是故意吃醋,跺著腳讓陸啟霆給一個代。
陸啟霆很是用這樣滴滴酸溜溜的小孩。
他放下鍋鏟,單手將裴胭抱起來,放在料理臺上,親了親的。
“Selina是集團書室那位兒子都上大學的首席書,至于Lina……”
陸啟霆故意抻了抻,說道:“你剛來陸家大宅那年,家里有一條松獅狗,嗯,就Lina……”
著裴胭的臉蛋,陸啟霆笑著打趣。
“你可真行,醋天醋地,連狗的醋都吃!”
裴胭也想起那條勢利眼的狗子,那時候剛來陸家,長得又黑又瘦膽小怯懦,那狗子看人下飯,也跟著欺負。
直到某天狗子又撲過來沖狂吠,陸啟霆走來拎著狗子的后頸,對著它一頓收拾。
自那之后,狗子就格外老實,看到就跑……
“那你說,Lina好還是我好?”
裴胭覺得自己是真閑,非得要和一條狗爭寵,但……這不就是之間的樂趣?
“當然是你好了,Lina又不能陪我聊天,更不能和我做那些夫妻之間該做的事,嗯,還疼不疼了?”
陸啟霆上問裴胭疼不疼,手底下的作可是一點都沒收斂,放肆至極。
“你……你別!”
坐在料理臺上的裴胭晃著兩條細掙扎抗議,繼續追問剛才的話題。
“那如果它能陪你聊天姐們兒,你跟喜歡誰?”
陸啟霆用看傻子的眼神看著自己的媳婦兒。
這是昨晚累壞了,腦子不好使了吧?
要不要聽聽自己在說什麼?
“它要是能陪我聊天,我就更不能喜歡它了,那是狗啊,它忽然會說人話了,你自己聽聽自己說的話有多害怕!”
陸啟霆有點無奈,張咬上裴胭的下。
“了嗎?”
手從擺里鉆進來,用一種刁鉆的角度著裴胭扁的肚子。
不等裴胭回答,他自己又笑了。
“唔,小肚子都扁了,看來確實很,我喂飽你?”
陸啟霆笑得有點壞,上說喂裴胭吃飯,但卻沒有要去盛飯的意思。
嗯,此喂飽非彼喂飽……
裴胭也笑,
“昨晚在祁悅然家中,我看到和的小男友親熱了!”
原本不是八卦的人,但此時,與陸啟霆的姿勢,像極了昨天晚上祁悅然和周馳在廚房里膩歪的姿態。
都是坐在料理臺上,都是攀著男人的脖子,親昵,又有種讓人加速的曖昧。
“嗯?你還有這種不良癖好?他倆也真夠可以,這事兒都不躲著你?”
陸啟霆挑眉,似乎不太高興。
“怎麼,那個小白臉的材比我好?”
這莫名其妙的勝負,讓裴胭有點無奈和好笑。
不是,這個男人怎麼這樣……小氣和稚呢?
“我覺得他不如你,他抱起祁悅然時,得雙手用力才行,但你比他厲害,你單手就抱起了我,還抱得這麼高!”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
裴胭不余力拍著陸啟霆的彩虹屁,果不其然,男人的角止不住上揚,到最后,角都快咧到耳朵了。
“你有這覺悟就好,像我這種要值有值,要價有價的男人,這年頭不好找了,你既然擁有了我,就珍惜吧!”
陸啟霆傲說道。
“不有值有價,你還……有技!”
裴胭咬著笑,小手玩弄著陸啟霆的襯衫扣子,一顆一顆解開。
“技?什麼技?是我管理公司賺錢的技嗎?”
陸啟霆任由裴胭上下其手,他角噙著邪笑,手下的作也沒含糊。
“賺錢的技自然過,但我更喜歡你其他技,比如……”
裴胭俯咬著陸啟霆的耳朵,用只有二人能聽到的聲音說著讓人臉紅的話。
雖然是自里說出來的,但到底臉皮薄,一邊說,一邊紅了臉,可到讓陸啟霆想要咬上一口。
“既然胭胭如此稱贊與著迷,那我怎能不識趣呢?”
陸啟霆加重了手中的力道,盯著裴胭那張逐漸迷離與緋紅的臉頰。
“啟霆,我了!”
裴胭攥著陸啟霆的手腕,聲音抖。
在求饒,說道:“吃飯吧,不然……都涼了!”
“
在這凌廚房里,在西沉落日的籠罩下,裴胭融化一灘潺潺春水,仙醉死在陸啟霆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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