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人又不是傻子,如何能看不出陸啟霆與面前這個艷人之間千萬縷的曖昧。
看似火藥味十足,但……
有善于察言觀的人總覺得,這二人是在調,像是在談一種很新很獨特的。
唯獨姜瑜沒看出來其中的貓膩。
大概是天天經營自己笨蛋人的人設,以至于真的腦子不太好使,是將陸啟霆對裴胭的縱容看了不耐煩。
“誰給你的膽子,讓你和陸總這麼說話的?”
姜瑜一直在等待一個為陸啟霆而出的機會。
因為曾經有前輩就是用這樣的手段嫁了豪門。
也是男霸總被人詆毀斥責,前輩不顧擋在男霸總面前替他仗義執言,從而俘獲了霸總的心。
現在,那位前輩已經三年抱倆,據說正在為第三胎努力斗。
姜瑜這輩子最大的心愿就是效仿前輩嫁豪門,從此不用再賣笑討好男人,真正躋豪門做名流貴婦。
像是護犢子的母擋在了陸啟霆面前,一副“你要殺陸總就先從我尸上踩過去”的大無畏神。
陸啟霆一整個大無語,裴胭卻笑了。
忽然就不往前走了,而是后退幾步,好整以暇看著這鬧劇似的場面。
“喲,陸總人緣可以啊,有人兒沖冠一怒為陸總呢!”
陸啟霆懷疑裴胭是在罵他,但他沒有證據!
但就算這樣,他還是很開心很滿足。
他的胭胭竟然吃醋了哎!
甚至為此放下最鐘的舞蹈,還有最重要的兒子,從深城殺到了港城,還不惜拋頭面殺到了宴會廳里。
從前一直都不愿意暴的份,甚至在公共場合都盡量不和他同框出現,生怕給自己帶來麻煩。
但現在……
陸啟霆覺得自己圓滿了。
“別鬧了!”
他嘆息著將姜瑜推到一邊,張開雙臂就要去擁抱自己心的孩。
然而裴胭卻演戲上癮。
“哎,別,陸總請你自重!”
裴胭退后幾步擋住了陸啟霆過來的手。
“咱們的關系還沒好到能這樣勾肩搭背的地步,再者說了,我現在也是有夫之婦!”
將散的發捋到耳后,作出個千百的作。
“昨晚我醉了酒,有個長得比你帥、材比你好、還比你有錢的男人闖了我家!”
嗤嗤笑著,微微低了聲音。
雖然一旁的人聽不清楚,但站在陸啟霆邊的姜瑜卻聽得是一清二楚。
眼皮子直跳,只覺得面前這個人像是瘋了。
放眼整個港城與深城,還有比陸啟霆長得帥又有錢的王老五嗎?
在哪里?他是誰?
“我一時沒按捺住,唔,就將他給辦了!”
裴胭作出失的表,攤手說道:“所以在昨晚陸總與人兒春風一度時,我也正忙著和帥氣霸總那個啥呢!”
“我今日來呢,是告訴陸總,往后咱們井水不犯河水!”
掃過姜瑜的臉,莞爾一笑。
“也祝二人百年好合早生貴子!”
陸啟霆氣到角直。
“裴胭!”
他再也容忍不了胡言語挑戰他的底線,上前一把抓住了裴胭纖細的手腕。
“哎呀,你弄疼我了呢!”
裴胭假模假樣痛呼,可憐兮兮說道:“昨晚那個男人可比你溫多了,他可不像你這樣魯野蠻,更不會把我弄痛!”
“他不野蠻?”
陸啟霆瞇眼反問道:“不野蠻,你領下的痕跡怎麼回事?你走路怎麼扶著腰?來,你解釋解釋!”
“哎呀,你流氓,往哪里看呢!”
裴胭捂住了領,跺著腳呵斥陸啟霆的“流氓行徑”。
“就算他野蠻魯,我也喜歡他,哼!”
提挑釁似的盯著陸啟霆的眼睛說道:“你趁早死心吧,我已經有了人,你沒機會了!”
“我怎麼能沒機會呢?”
陸啟霆已經徹底無語了,索陪著裴胭演戲。
“我這人一向沒什麼道德底線,這樣吧,我不介意你和那個又帥又猛又有錢的男人在一起!”
“而且我相信那個男人也不介意你和像我這樣又好看又活好的男人勾勾搭搭,我覺得,咱們仨能和平相!”
陸啟霆挾著裴胭的細腰,強迫的到他懷里。
“別等改天了,今晚,我們仨一起試試,玩點刺激的?”
一旁的趙昭直呼臥槽。
這又是一種什麼新奇的調方式?
而且陸的底線已經如此低了嗎?
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不行,的小心臟不了了!
裴胭看出陸啟霆那惡劣的眼神,忽然有點慌。
狗男人每每出這種表時,大概率是沒什麼好事的,大概率是要倒霉的。
“你……你別沖!和諧社會,不能胡來!”
裴胭推搡著陸啟霆的膛,卻無法掙男人的束縛。
“我哪里胡來了?我可是守法公民,絕對不犯法!”
他像是恍然大悟,忽然說道:“哦……你是指咱們仨一起玩那件事?”
“這怎麼能算違法呢?最多……就是違反道德而已!”
陸啟霆挑著裴胭的下笑瞇瞇說道:“你認識我多久了?你看我這人像是在乎道德的人嗎?”
這話差點噎死裴胭!
你大爺的,果然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陸啟霆這擺爛的姿態,竟讓無路可走……
“咳,那個啥,你和這位小姐繼續子吧,我瞧也……饞的!”
裴胭打算開溜,起碼得躲過今晚。
否則,怕自己“死”得很慘!
然而陸啟霆哪里能給溜走的機會呢?
他帶著不耐與冷漠掃過一臉委屈哀怨的姜瑜,冷聲警告。
“別在我面前玩這種把戲,晚一些,陸氏財團的法務部會發表聲明澄清我和你沒有任何關系!”
“至于你的經紀團隊無底線無節利用我的份給你炒作,我的律師會向你發律師函的!”
陸啟霆不在乎姜瑜蒼白驚懼的神。
“蹭熱度沒問題,但你敢蹭我的熱度?這個世上,沒人能蹭我的熱度!”
他懷里的裴胭問道:“我呢?我也不能蹭嗎?”
“你除外!”
陸啟霆笑得不懷好意,咬著裴胭的耳朵。
“不你能蹭我,我也要蹭你,到了床上,互相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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