濃長的眼睫刷過姜唯洇的手心,到有些麻麻,等確認他閉上了雙眼,才將手心挪開。
看著他這張無比安然俊的面容,沒有了那讓害的眼神後,姜唯洇才鬆了一口氣。
「說好了,不準看哦,殿下若是把眼睛睜開了就是騙子。」
謝斐嗯了聲,還真的沒有睜開眼睛。
趁他看不見,姜唯洇近近地打量他這張臉。
太子不愧有諸多的傾慕者,這張臉的確是萬里挑一,讓人爭相追捧的存在。
眉目如畫,鼻樑高,如玉,就連那水潤的瓣形狀都生得格外的好,就像是心勾勒出的畫作一般。
姜唯洇手輕輕點了下他的角,的還有些冰涼,與他外表冷漠的形象極其匹配,只是每當這張親時,又格外的灼熱和。
姜唯洇抿了抿,鬼使神差地盯了許久,距離近到彼此的呼吸都在.纏,不知何時將臉俯了下去,紅蜻蜓點水地他的瓣,再飛快離開。
謝斐眉梢微,耳同時緩緩浮起緋,即便如此,他仍舊沒有睜開眼睛。
姜唯洇揣著小心臟又悄悄打量了一眼,他竟真的沒有睜眼。
意識到此,膽子又壯大了幾分,接著又沒控制住吻了上去,相較第一次的蜻蜓點水,這次停留許久,從起先的到不知覺地含吻他的。
謝斐配合地張開了雙,姜唯洇楞了下,舌緩慢地探了進去,如同以往他親吻那般的作,只是不夠練,有些笨拙地在往裡試探。
謝斐呼吸逐漸紊,摟住姜唯洇腰肢的那隻手愈發收。
姜唯洇閉著眼綿綿親吻他,笨笨地著他的舌,又嘗試親了一口,那瞬間謝斐渾一繃,手中的力道加重到使姜唯洇從方才那段意迷的單方面親吻中驀然回過神來。
「嘶……」姜唯洇連忙退了出來,邊泛著水,無措地按住讓腰疼的地方。
埋怨道:「殿下掐我做什麼,疼死了。」
謝斐結上下滾,睜開雙眼後目幾乎第一時間落在那方才作的紅上,嗓音嘶啞:「繼續吻孤。」
「啊?」
謝斐抱著換了個更加進彼此的位置,看著能出水的眸子,複述一遍:「洇洇再親孤一次。」
姜唯洇了眼睫,如同被蠱,點了點頭,說:「那……那好吧。」
殿下好像很喜歡主親他……
意識到這點,姜唯洇簡直已經到渾都麻了。
悄悄挪了過去,勾住謝斐的脖頸,將臉俯近上他還潤的薄。
一陣纏綿意的吻不知進行了多久,姜唯洇腦子都渾渾噩噩的,眼角餘忽然掃到桌上已然涼掉的飯菜,斷斷續續道:「殿,殿下……飯菜要涼了。」
男人嗯了聲,按住的後腦,加深了這個吻。
**
直到夜很深了,書房才又重新傳了晚膳進去。
姜唯洇的實在不行,被謝斐折騰了一番也沒什麼力氣了,稍稍填飽了些肚子,又看了眼跟一樣吃的飽飽的哈哈,說道:「殿下,我和哈哈先回去了。」
謝斐按下的手,喊了梅良心進來。
梅良心推門而,問道:「殿下有何吩咐?」
謝斐道:「去吩咐福來臨,將太子妃旁的那個宮立刻趕出東宮,莫要讓孤再看見。」
他的東宮從不會留下居心叵測之人。
梅良心回道:「是。」
姜唯洇撇了撇,輕哼一聲:「殿下可真是搶手啊,為了你,都願意委屈跟在我邊服侍我了。」
謝斐神坦然道:「這是母后隨手送來的,與孤無關。」
姜唯洇哼了聲,心想,今日只是個翠冬,那往日呢?沒嫁進東宮的時候或者沒有認識太子之前,這種狀況定是沒發生。
什麼翠春,翠夏,翠秋定是從沒有過。
鼻尖一翹,謝斐就知道在想什麼,慢慢品嘗了一口方才姜唯洇給他舀的參湯,才道:「孤下有多嚴,太子妃婚前在東宮住的那兩個月還不清楚?」
說著,他語氣微變,又道:「不過倒是有個膽包天的小年糕,孤如何都甩不掉。」
姜唯洇一噎,回想起在東宮住的那兩個月,好像那段時期除了這個「狐子」之外,的確沒有哪個宮膽子那麼大,敢纏在太子側。
心這就愉悅了起來,眼尾帶著笑意地哼了聲:「那也是殿下自己樂意讓我纏著的哦。」
謝斐低聲笑了笑。
他的聲音本就好聽,這樣輕輕的笑聲更是惹人心尖。
姜唯洇不開心地暗暗罵了聲,到底「狐子」的是誰啊!
……………
距離除夕還有半個月左右,而在此之前除了辦宮宴,皇宮還另外要舉辦一場家宴。
皇室的家宴似乎與尋常人的家宴並沒什麼不同,同樣是一家人圍在一桌用膳。
嘉興帝子嗣不,僅有三位皇子及一位公主,是以今晚的家宴以隨為主。
姜唯洇和謝斐一同出席,與謝挨著坐。
沒一會二皇子夫婦也了殿,林卿遙懷有子嗣的消息已公布了出去,眼下懷孕三個月,若是能順利產下子嗣,則是嘉興帝膝下第一個長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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