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中，像是個人似得，竟是夏寧！

第282章 大結局（一）

西疆敗退。

南延乘勝追擊，直取西疆邊境之城。

一路贏得順理章。

雖耶律肅等人此次發兵，對拿下西疆勢在必得，眼下過于順利也讓兩位國公起了疑心。

是否西疆有詐。

又或是這只是一招聲東擊西。

耶律肅遣派出暗衛，潛西疆部，用了些許手段混了西疆皇室之中。

西疆皇帝病重后，朝中權勢被第一皇子景拓拿在手中，而他們也知道這位皇子心狠手辣，手段殘暴，此次他們追擊如此順利，更不像是景拓的作風。

暗衛潛后，真的打聽出來些東西。

譬如——

第一皇子景拓本不在西疆。

他會去哪兒？

一想就知！

衡志韶帶領大軍繼續攻打西疆，而耶律肅則親自帶著一萬兵，日夜兼程趕回南境——

也幸好及時趕回。

留守南境的三千將士，只余下不足五六百人。

傷亡慘重。

而衡志韶帶領的大軍攻破西疆城墻，他智高近妖，西疆經景拓改革，皇室之中自然有不滿他的皇族，使些伎倆、予些好，輕而易舉就著西疆大開城門。

南延軍主西疆！

大戰告捷，喜訊傳回南延。

大軍班師回朝。

但將帥耶律肅卻不曾同行。

朝堂之上，定國公衡志韶呈上耶律肅的折子。

【邊疆已平、國已安定，臣已完當年太皇太后之托，懇請陛下允臣請辭輔國公、驃騎將軍之職！】

朝堂一派嘩然。

主帥打了勝仗，民心高漲。

正應當是要論功行賞之際，他卻連京城都不回了！

且不論陛下、朝中大臣如何看待這件事，這天下百姓要如何議論！

更有文直言，將軍打了勝仗卻不回朝復命，執意留在南境，南境遍布他麾下良將，而之前名揚南延的兗南鄉夫人更是將軍的那位夏夫人，他們兩人在北方名聲煊赫，齊齊不回京城留在南境，莫不是想要在南境稱王不？！

自然也有其他大臣跳出來為耶律肅說話。

吵得不可開。

此次大戰，定國公衡志韶本就孱弱的更虛弱了。

甚至連站著上朝都無法支撐住。

年皇帝賜了他一把椅子，允他坐著上朝。

即便坐著，也是虛汗頻出。

在眾人吵得不可開之際，衡志韶忽然掩，一陣悶咳不止。

像是要把肺也一并咳出來似的。

聽的人膽戰心驚。

朝堂之上才安靜些許。

衡志韶拿下掩的帕子，蒼白的臉上，上卻是染上了鮮艷的，他看向諸位大臣，嗓音沙啞無力，“諸位怎麼都不說了？”

無人敢說一句，‘這不是怕大人咳死’。

耶律珩適時開口，“衡卿抱恙，朕理當允衡卿回府修養，只是……”年皇帝沉一聲，眉間早已沒有他這個年紀的青，語氣擔憂的道：“朕尚年，此次收服西疆，更有諸多事宜要仰仗衡卿與太傅二位，還兩位卿保重。”

這一句話，表達了對衡志韶的關心與青睞。

卻也不曾忘記宋太傅。

足以能見這位年皇帝，已逐漸長。

衡志韶強撐著起，拱手謝恩：“多謝陛下。”

宋太傅也出列謝恩。

短暫之后，耶律珩才問，“關于輔國公折子上所言，衡卿有何見解？”

衡志韶沒有直接回答這個問題。

而是說此役大勝，主帥功不可沒，可十多萬將士亦有功，因戰而喪命的將士更應該恤其家屬，南境接連兩次大戰，皇恩也因恩及南境的百姓、東羅擅自出兵襲南境更應當問罪，有許多的事等著陛下裁奪。

坐在高高帝位上的年皇帝沉默片刻。

“依定國公之言，朕會定奪此事。”

下朝后，耶律珩留下了衡志韶在書房。

不同于在朝堂之上，他端坐于帝位，隔著距離，便有些看不真切。

在書房中，兩人離得近些。

他才發現，在登基時目中仍有怯意的年皇帝，短短兩年里，已長為不喜怒哀樂的年帝王。

不令人窺探出他的心思。

這方是帝王。

衡志韶知他留下來，想問什麼事，先一步開口：“陛下可是，西疆第一皇子是死于誰手？”

耶律珩疑了聲，“不是肅表哥麼？”

私底下時，他才會褪去不符合年紀的深沉。

衡志韶緩緩搖頭，目平靜的著他：“景拓率萬人攻打南境，彼時南境已經因東羅長達數日的襲筋疲力竭，南境即將被攻破時，輔國公及時趕回，景拓為了殺出一條路，挾持了夏……夫人。”

年皇帝詫異了瞬，“是肅表哥的那位夫人？”

“正是。西疆人圍攻夏夫人，為了活命，用抹了毒的匕首刺傷景拓，致使他事后毒發。”

他說的極其平靜。

眼前卻頻頻浮現，他之后趕回南境，看見的夏寧。

合了下眼，掩住眼中的愫。

耶律珩對耶律肅很是仰慕、青睞，再加上他曾見面夏寧幾面，無論是上經歷的種種事跡，亦或是與表哥的事跡，都令他頗為喜歡這位表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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