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再說起,知曉的人也只會唏噓一聲,再無多言。
陸嶼廷聽得這般說,心里是有些放松下來。
“我并沒外人說的那麼可怕,只是有些事的確是需要給我來理。”
秋錦忙接話,“我知道,能者多勞,再說了,侯爺是強者,自然該是到你來做的。”
“侯爺,您放心好了,我若是那能隨意被人影響的人人,我想侯爺不會瞧上我。”
是膽小卻又聰明。
陸嶼廷都不知道該如何說秋錦了。
不過說實話,像這樣識時務者的人,陸嶼廷還是很喜歡的。
“我當真沒想到,夫人會這般想我,為夫心的確是非常。”
“夫人只管放心,我陸嶼廷就是謀算天下所有人,都不會算計到你頭上來。”
當然,他只字不提他是如何將人家秋錦給算計自己夫人的話。
瞧他相信了自己的話,秋錦心里一陣放松。
可這心里頭總是會多了一隔閡……
是怕陸嶼廷的。
尤其是在聽了七公主說的話后,的心里更是怕陸嶼廷。
陸嶼廷對很好,但有時候也很兇,也會霸道強勢,秋錦不是弱可憐的小白花,甘愿當個弱者,需要被強者保護的那種,更想跟陸嶼廷神上平等,思想上平等,或者話語權上平等,不說是在職上,而是在家中……
但似乎是不可能的。
侯爺不管在任何時候他都是侯爺。
而這個侯夫人是侯爺給的,所以得聽侯爺的話。
著他給的溫,同時也會敬畏著他的強勢和強悍。
只是,當有些東西被撕破之后,秋錦覺著的心也變了一些,似乎是不太想依賴陸嶼廷了,可現實又必須要依靠陸嶼廷。
那就先這般和平共。
給陸嶼廷想要的,賢良淑德,聽話乖巧的。
同樣,也要利用陸嶼廷給帶來的份便利。
“錦娘……。”陸嶼廷牽起的手,輕聲說道:“你可以信我一輩子。”
“我知道很多事都無法解釋,但等日后我有了時間,會慢慢講給你聽,現在四皇子的婚事為大。”
“我懂。”秋錦立刻說道:“侯爺先忙四皇子的婚姻大事,咱們這些家常小事兒,不必多談,等您日后閑了,再說也可以。”
呵呵
什麼事兒夫妻之間說不完?
倆人睡在一個被窩,能有什麼話是不能說的?
他是不能說嗎?
他是完全不想說了,或者可以說不知道該如何說吧?
畢竟他的妻子也是穿越者。
關于穿越者這個份,陸嶼廷不點破,秋錦就不想說,干嘛要先主說破自己是穿越者的份,那不是給自己給自己找事兒嗎?
***
秋錦以為陸嶼廷忙皇四子,都是在京都城,每天早出晚歸,但也是會回家的。
沒想,這一忙就是十天半個月不著家。
秋錦也樂的清閑自在,不必跟陸嶼廷面對面的接。
省的擔心自己哪里做的對或者不對,若是在憋不住緒跟陸嶼廷起了爭執,也擔心,自己會說出口什麼話來。
只是,秋錦以為的清閑自然很快便被打破了。
七公主找一次之后,便沒再找第二次,倒是那遠在濱州的藍輕,突然托人送了消息來,就連大夫人也托了人說,藍輕怕是不行了,這段時間消瘦的格外厲害……
秋錦聽得那人的話,便打發了下去。
既然都將人打發到了濱州,那就不是所能管的事了。
但這事兒秋錦還是去尋了老夫人的意思。
老夫人大好,其實就是有點小病,只要不被氣著就好,將大房的人送走,沒了人在耳邊煩擾,老夫人心好,自然也就好了很多。
“母親您對此事是什麼意見?大太太的意思是說,小郎君最近頗為用工,加上太太欠安,又格外想念家中母親,便想著,先回京都城住一段時間……。”
至于幾時回去,那差來送信的人,卻沒說……
想也知道大太太是什麼意思,不過是在濱州住不習慣,隨即尋了個理由,想回京都城而已。
若是之前,秋錦一心為侯府著想,倒是直接做主去管了,可如今,自顧不暇,哪里有心去管這個。
是想離開陸嶼廷,可又怕陸嶼廷回頭再報復,可不離開的話, 心里總是別著一筋。
著實愉悅不了,總是有什麼心事在心里纏著。
“這事兒,你瞧著辦就。明朗當真是學好了?還是底下的婆子說的,你差人去濱州問問,還有太太是怎麼回事?之前不是說子骨大好?如今怎麼又咳了?”
秋錦低聲說道:“原本問那婆子也是不說,瞧我兇了起來,那婆子才說,小郎君又尋個子收了姨娘。”
“婆子說的話是真是假,兒媳沒親眼瞧自然是不能確定,但這大太太說了瞎話是真的,講什麼,小郎君讀書甚好,聽著是個假話。”
陸明朗現在就是一坨爛泥,本就扶不上墻。
還不如那陸見山。
瞧瞧他倒是聽話,與家中妻子過的也是和睦順遂。
老夫人原本就瞧的上老五的妻子,如今瞧老五娶了妻子,也越發穩重,的心里便也會偏袒老五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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