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氏一看,大吃一驚,心說好好的這是怎麼了?
齊二又道:“剛才兒子命人捉拿了母親邊的丫鬟喜鵲。”
容氏更加吃驚了:“你這葫蘆里到底賣的什麼藥,喜鵲犯了什麼錯,竟然讓你捉起來?你有話就直說,不用給我賣這種司了!”
知子莫如母,容氏一看就明白齊二這不知道又在玩什麼把戲。
齊二恭敬沉痛地道:“母親,喜鵲竟然在阿嘉所用的飯食中下了藥,兒子還沒有命人查出那藥是做什麼用的,但想來總不是什麼好藥,兒子已經命人捉拿了喜鵲關押起來,現在特意過來向母親請罪。”
容氏聽這話,頓時明白了。
慢慢地臉就氣得發白,手也發抖:“齊逸騰,你這是什麼意思?若是喜鵲有什麼不好,你自去捉拿喜鵲,卻為什麼跪在我這里,難道你還懷疑你親娘要去害你媳婦不?”
齊二:“兒子自然沒那個意思,只是喜鵲是母親邊倚重的大丫鬟,做下這種事,兒子只能找母親來問了。”
容氏那個氣啊,氣得站都站不穩了。
“喜鵲來,喜鵲來,這個賤婢,我倒是要問問,是誰指使干下這喪天良的事,來害我孟國公府的骨,來挑撥我們母子關系!”
齊二是政事堂重臣,天子倚重,行事果斷銳利,此時雖只是家中事,卻涉及自家妻兒安危,自是不可掉以輕心,當下說道:“母親,大嫂已經出事,怕也是為人所害,如今府中又出喜鵲對阿嘉下毒一事,這件事非同小可,我們務必要找出那居心叵測之人,萬萬不可輕忽大意。兒子認為,應速去關了國公府大門,嚴各房各走,以免那些賊人互通消息,消匿證據。”
語聲鏗鏘有力。
容氏咬牙,擺擺手:“依你,都依你……”
第177章 捉賊
齊二對著容氏說出自己的打算,朝中重臣,往日置的都是社稷大事,如今些許家中事,自是盤算得滴水不,要求上大門,各來往,令各房守在遠,接盤查,逐一審訊搜檢,不能一的。
容氏還能如何,也只能依了這兒子。
畢竟,也想知道,到底是什麼居心險惡之輩竟然買通了邊的丫鬟喜鵲,要害孟國公府的骨!
齊二得了容氏允許后,便派了人去,通稟了自己的父親國公爺并自己的大哥齊大。
因國公爺有要事,一時不得還,齊大卻是空快馬回來,進了府門。
齊大和齊二在正廳相見,齊大眼中閃著興之意,手,恨不得馬上手刃那孟國公府中險惡之人。
他自是知道出云郡主害自己妻兒,但是出云郡主在北峻王府,本不曾來過孟國公府,鞭長莫及,怎麼可能給自己妻子吃用之中下藥?所以他一方面在尋出云郡主下毒的證據,另一方面卻是在府中逐一排查翔云郡主邊之人,試圖找出那府中應。
如今得知那人又要出手害顧嘉,且齊二捉住了喜鵲,當即自是大喜,捉住了喜鵲,至有了一條線索,到時候順藤瓜,自然不難找到那下毒的應,從而讓對方一舉把出云郡主供出來,屆時兒子的大仇總算是能報了。
齊二看著自家兄長這興的眼神,卻是心生歉疚,眸中有同之意。
他知道兄長和翔云郡主并不和睦,彼此總是爭端不斷,鬧氣分房也是時常有的,但翔云郡主到底是兄長的妻子。他知道大哥的子,娶進門,那就是一輩子的妻子,是親人。
若是讓他知道,這次背后的主使人極可能就是他的妻子,他又該如何?
齊二試探著道:“大哥,這次害阿嘉的人,未必就是害了大嫂的人,依我看,大嫂那里,這幾日緒好像有些不對勁,你是不是過去看看,問一問大嫂?”
齊大一聽自家弟弟提起翔云郡主,頓時那興之然無存,淡聲說:“這個不必。”
他當然這幾日翔云郡主有歇斯底里之,他也言語勸過幾句,然而他這一勸,好像越發惱怒了。
實在是沒法,那歇斯底里,讓齊大不知道如何是好,他也只能躲著。
為人家夫君,為輝哥兒的父親,他如今做事只求問心無愧了,至于翔云郡主怎麼想,他做不到,也管不了。
這是北峻王府出來的郡主,如今想來,或許這樁婚事從一開始就錯了吧。
皇家脈,終究不是尋常人能攀附的。
齊二其實是有意暗示下自己哥哥,翔云郡主那里怕是有問題的,誰知道他好像本沒聽進去,想想,他若是知道翔云郡主竟然做出這等事……
齊二自是不忍,不過他有自己的妻兒要護,翔云郡主能做出這等事,他就不會給留什麼面。
況且,他答應了顧嘉的。
齊二對著自己的兄長,再次道:“哥哥,大嫂那里,你還是過去看看,府里出了這種事,我怕一時了刺激,別出什麼岔子。”
齊大疑地看看自己弟弟,他不明白好好的齊二為什麼一直勸過去看翔云郡主。
他低首間,有意要過去看看翔云郡主的,但是想起厭煩的眼神以及幾乎失了往日教養的辱罵,便覺頭疼,面對這樣的,他總是不知如何是好,最后還是輕嘆一聲:“不必了,等我們尋出真兇,我再去和談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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