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好。”他一說這個,也提醒了甘斕,“是你準備的嗎?”
鄒澤譯但笑不語。
甘斕追問他:“能告訴我是哪家餐廳嗎?以后我還想去試試。”
鄒澤譯神兮兮地笑了下,沒告訴餐廳的名字,只是說:“下次想吃了找我,我帶你去。”
他隨手拿起手機,解鎖屏幕遞給,“留個聯系方式,到時候找你。”
甘斕沒接。
鄒澤譯這行為,很明顯是要配合梁晉燕的計劃“追”,好讓人誤會他們的關系。
甘斕雖然杜絕不了這種事發生,但能做到私下不跟鄒澤譯聯系。
“怎麼,這麼嫌棄我。”鄒澤譯看見甘斕遲遲不,笑著揶揄,“我也沒比梁晉燕差吧?”
“不差。”甘斕不打算跟他拐彎抹角了,“不然他也不會用你挑撥我和盛執焰。”
換個各方面條件都不如盛執焰的,盛執焰本不會把對方放在眼里。
更不可能為了對方和鬧矛盾。
“等等,你說什麼?”鄒澤譯被甘斕說得皺起眉來。
甘斕覺得他在演:“他讓你去醫院接我,現在又送我,不就是想讓盛家知道你對我有意思麼。”
鄒澤譯醍醐灌頂,可算弄明白了。
合著是這麼想的?
鄒澤譯哭笑不得,“是是是,你可真是個大聰明。”
甘斕:“梁先生的決定我干涉不了,但我們還是聯系吧,算我謝謝你。”
鄒澤譯:“我也謝謝你!”
快把他氣死了。
現在他可以理解梁晉燕為什麼會被甘斕神經病了!
第067回 懶得把心思放你上
九點半,鄒澤譯把甘斕送回出租屋,回去梁晉燕的公寓“復命”。
他進來的時候,梁晉燕正坐在客廳的吧臺前喝酒。
鄒澤譯走上前,從酒柜里拿了個杯子,為自己倒了半杯,往下灌了一口。
梁晉燕看著他的反常的行為,皺眉。
鄒澤譯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現在終于知道你為什麼會變神經病了。”
梁晉燕拂開他的手,“不會說話就閉。”
“這位小甜甜,是真會氣人的,我這個正常人都要被瘋了。”鄒澤譯由衷嘆。
他準備跟梁晉燕吐槽甘斕神奇的腦回路時,忽然收到了梁晉燕警告的眼神。
鄒澤譯咳了一聲:“甘斕,甘斕。”
梁晉燕:“怎麼氣你了?”
“準確來說也不是氣我,是氣你——”鄒澤譯挑眉,“覺得你讓我接送,是為了挑撥和盛執焰的關系。”
梁晉燕:“哦,所以呢。”
鄒澤譯:“你知道?”
他不忿:“你不氣?”
梁晉燕端起酒杯抿了一口,沒回答這個問題。
鄒澤譯恍然大悟,攤手,“哦,忘記了,你是被氣麻木了。”
畢竟,比起之前的輝煌事跡,甘斕這次的“誤會”的確是微不足道,甚至不足以激起梁晉燕緒上的變化。
但鄒澤譯還是忍不住吐槽:“說傻吧,算計得明明白白,說聰明吧,又缺心眼兒——我那天和權曄在酒吧解決了的麻煩,就沒想過盛家會懷疑原因?不是早知道盛攸妍和梁商承勾結了麼?但凡多考慮一下也不至于——”
“得,我算是明白了。”鄒澤譯看著梁晉燕越來越沉的臉,不怕死地給他補了一刀:“就是單純地懶得把心思放在你上,這要是任先——唔唔唔,咳!”
鄒澤譯剛說出那個名字,就被梁晉燕灌了一的酒,差點兒嗆死。
鄒澤譯抓起紙巾著服,咳了好半天才找回聲音。
“你特麼就跟我橫!”鄒澤譯咳得嗓子都啞了,“你怎麼不去收拾甘斕!媽的嗆死老子了!”
“誰讓你賤。”梁晉燕的聲音冷得像冰。
鄒澤譯:“實話都難聽。”
梁晉燕盯著酒杯,沉片刻后,同他說:“接下來就按我說的做。”
談起正事兒,鄒澤譯也嚴肅不,“盛攸妍真信了?”
梁晉燕:“看你演技。”
鄒澤譯:“那好說,你別吃醋就行。”
梁晉燕沒吱聲。
鄒澤譯哎了一聲,“我真是服了你了,就由著這麼鬧,天天在后面收拾爛攤子,還得擔心梁商承那邊——你還不如直接跟說開了呢。”
“要是真找到東西跟你來談合作,你又打算怎麼解決?”鄒澤譯想想都覺得頭大。
梁晉燕仰頭喝了一口酒,沒回答,目晦暗不明。
“還有——”鄒澤譯又想到了什麼,“我看盛執焰這次對是來真的,又是跟家里鬧翻道又是苦計,你不怕真的被盛執焰、上他?”
梁晉燕譏嘲地笑了一聲。
“可能麼。”他吐出三個字。
“雖然理論上不可能,但萬一呢,”鄒澤譯說,“就盛執焰那場高手,天天甜言語糖炮彈的,甘斕又在上過傷,保不齊就被治愈了呢。”
梁晉燕:“這招對沒用。”
鄒澤譯停頓了一下:“所以你就直接反其道而行之?”
梁晉燕:“……”
——
甘斕隔天早上醒來的時候,也沒有收到盛執焰的微信回復。
甘斕眉心跳了跳,有不太好的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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