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王佳慧一口一個殘廢,陸清清也沒了好脾氣。
“王佳慧,你要這麼說,我也沒什麼好說的,你們還是分手吧。”
“陸清清你可真自私,你不是最疼你的弟弟嗎?怎麼一說要過戶就慫了?原來你疼你弟弟都是假的,騙子!”
王佳慧氣鼓鼓回到病房,拿起包就走,“陸海州,你跟你姐姐過吧。”
陸海州聽見剛才兩個人在走廊爭吵,但沒聽太清楚,他只聽到了房子什麼的。
陸清清跟他說了王佳慧的意思。并提出如果陸海州同意過戶,就會把房子過戶給他。
陸海州聽完就沉默了。
他既不想要陸清清的房子,又不想失去王佳慧。
陸清清看出他的為難,就說這房子可以先讓他們兩個人住,如果能盡快把盛明羲那五十萬還上,就把這房子送給陸海州當婚房。
回到盛家,陸清清覺心俱疲,好像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
晚上,陸清清打開手機,看見的“盛世清明”的微博發了一條態,說他最近過得好累,累得想一睡不起。
馬上打開盛世清明的微博,看見他的頭像是一個四十歲左右的中年男人。
陸清清到有些失,原來那天跟聊天的人不是盛明羲。
再看男人之前發表的態,雖然沒有臉,但無論是去的地方,還是生活的場景,都奢華無比,本不可能是盛明羲。
這時陸清清聽見院子里傳來盛蘭的聲音,“誰把我的巾拿走了?趕給我出來。”
“盛阿姨,您的巾是什麼樣的?我幫您找找。”小保姆說道。
“是一條帶著黃和藍條紋的巾,那是我從米蘭花了一萬金買的,昨晚我還看見了,今天收拾東西時候就沒了。”
“您的房間平時都是上了鎖的,按道理不會丟東西的。”小保姆說道。
“哼,那可不一定,你沒聽說過家賊難防嗎?”盛蘭沖著陸清清開著的窗戶喊道。
“什麼東西找不到了?”盛明羲從門口進來,問道。
“你回來了正好,我年初在米蘭買的一條巾丟了,你說怎麼辦吧?”
“您是不是放在哪里忘了?家里怎麼可能丟東西?”盛明羲覺得盛蘭有些小題大做了。
“我也覺得不可能,除非這個家里進了賊了。”盛蘭瞟了一眼陸清清的房門,意味很明顯。
盛明羲冷下臉。
“一塊巾而已,也值得姑姑大驚小怪,懷疑這個懷疑那個?”
“我沒懷疑誰啊?要是心里沒鬼,干嘛躲在屋里不敢出來?”
陸清清合上電腦,已經被點了名了,只好推門走了出來。
“姑姑,我沒看見您說的那條巾,要不您回房里再找找?”
“你是想說我老年癡呆嗎?我都找了好幾遍了,本就沒在我房里。”
“那要不讓明羲再給您買一條?”
“再買一條?你說的輕巧,那條巾一萬金,你來出啊?”
眼見盛蘭咄咄人,盛明羲的臉越來越難看。
“姑姑,那您是想怎麼辦?”
“我想去陸清清的房里看看,是不是……”
“姑姑!”盛蘭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盛明羲厲聲打斷了。
“我相信陸清清,不是你說的那種人。”說完,他走過來牽住陸清清的手,“我明天還有事,就不能送姑姑了。”
陸清清沒想到盛明羲會這麼維護。連明天盛蘭走都不去送了。
盛蘭被氣得不輕。
“你現在是有了媳婦就忘了姑姑,好啊,這個家我是待不下去了,我明天走了就再也不回來了。”
“這里永遠是姑姑的家,您想什麼時候回來都可以,我和清清都歡迎。”
“盛明羲你好樣的,小雯跟你一起長大,你說把忘了就忘了,我看我這一走,你說不定哪天把我也忘了,忘了好,忘了干凈,也省的我為你不完的心。”盛蘭氣憤地說道。
陸清清沒見過盛蘭發這麼大的火。
有些害怕,怕盛明羲再說點什麼把氣過去。
盛明羲給一個安心的眼神,對盛蘭表明態度,“姑姑,您是我的家人,我是無論如何也不會忘記的。至于小雯,我一直都把當妹妹,從前是,現在是,將來還是。
之前可能是我沒說清楚,讓大家誤會了,我今天也跟小雯說了,我只把當妹妹看,以后姑姑也不要再提這件事了。”
這時,陸清清覺盛明羲握著的手更了,了好幾下,也沒回來。
陸清清不知道剛才盛明羲的那些話是說給房里的爺爺聽的,還是他的真心話。
不過,這都不重要了。不管盛明羲跟馮馨雯是兄妹也好,人也罷,也都跟沒有任何關系。
做好該做的,其他的事懶得過問。
盛蘭沒想到盛明羲的態度這麼明確,“那你跟小雯說清楚了嗎?”
盛明羲點頭。
“我今天已經跟說清楚了。”
陸清清的心微,難道是今天中午走以后說的?
盛蘭被氣得無話可說,轉進了房間。
盛明羲牽著陸清清回到房里。
兩個人坐在沙發上,盛明羲從包里拿出一個漂亮的首飾盒。
“這是什麼?”
“打開看看。”盛明羲把盒子到陸清清的手上。
陸清清猜測是個針什麼的,結果打開一看,竟然是一枚鉆戒。
那鉆戒很大,比相中的那個還大,而且做工,一看就價值不菲。
不過,陸清清只看了一眼,就把戒指又放進了盒子里。
“怎麼了,不喜歡?”
陸清清搖搖頭,“戒指很漂亮,但我不能接這麼貴重的禮。”
“為什麼?”盛明羲面有些難看。
“不為什麼,就是覺得這個禮太貴重了,不適合我。”陸清清冷冷地說道。
“你還在懷疑我的誠意嗎?你要我怎麼做,你才肯相信我,我跟馮馨雯之間真的沒有什麼。”
“就算你們之間沒有什麼,我不代表我們之間就會有什麼。”
“你的意思是讓我給你一個承諾?”盛明羲皺眉頭,他一般很給人承諾。
他覺得承諾千斤重,沒有做到的事,不能提前給人畫大餅,那跟騙子有什麼區別。
“我不是那個意思。”
“那是什麼?”
“我是覺得這個禮又貴重又神圣,不適合我們這種協議夫妻,萬一哪天被我弄丟了……”
“不怕,弄丟了,我再給你買個更好的。”
說完,盛明羲拉過陸清清的手,親手把戒指套在了的無名指上。
“那說好了,協議到期時,戒指弄丟了,你別讓我賠就行。”
盛明羲滿臉黑線,這個時候不該說點煽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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