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墨淡淡一笑。
“陸小姐的弟弟廢了一條,這事馮小姐知道嗎?”
聞言,馮馨雯立刻變了臉,“這事跟我有什麼關系?”
“人家才21歲,這輩子就完了。”程墨說道這兒,特意在鏡子里觀察馮馨雯的表。
卻意外發現馮馨雯的臉上沒有毫愧疚,反而有些得意。
程墨突然一腳剎車。
馮馨雯被嚇了一跳。“你怎麼開車的?”
“剛才前面有個找死的。”
馮馨雯向車前看去,什麼都沒有。
一刻鐘后,馮馨雯到了海濱別墅。
打發了程墨,馬上撥通了刀疤的電話。
……
醫院里,陸海州正在讓護工給他收拾東西,他今天就要出院了。
這時走進來一個兇神惡煞的中年男子。
“你就是陸海州吧?”男子打量著陸海州,
“你是哪位?”
“我是你姐姐的朋友,聽說你今天出院,你姐讓我來接你回去。”
……
半個小時后,陸清清趕過來接陸海州出院。
來到病房卻被告知,陸海州被人接走了。
陸清清連忙給陸海州打電話,一直關機。
這時劉可兒走了進來,“你怎麼才來,你弟弟被人接走了。”
“被誰接走了?”
“是個男的,長得兇,說是你的朋友。”劉可兒回憶著,“我覺得不對勁,還想提醒陸海州不要跟他走,可是那人當場給你打了電話,但你沒接。你弟弟覺得他既然敢給你打電話,肯定是你的朋友,就跟他走了。”
陸清清翻看手機確實有未接來電,寫著詐騙電話,所以當時就沒接。
陸清清又回撥了那個電話,結果是個空號。
陸清清一下想到中午馮馨雯跟說過的話,有一種不好的預。
于是果斷報警,但警察查看醫院的監控,發現陸海州是自己坐椅出去的,邊沒有任何人,不存在綁架的嫌疑,讓再試著自己找找。
陸清清實在沒辦法,給盛明羲打去電話,卻一直占線,在通話中。
整整一下午,陸清清把醫院周邊都找遍了,也不見陸海州的影子。
陸清清在朋友圈里發了弟弟的照片,開始發認識的朋友幫忙去找。
岳航看到了朋友圈,連忙給陸清清打來電話,詢問況。
接著他又請了假,開車陪陸清清四尋找陸海州的下落。
到了晚上十二點多,依舊沒有任何消息。他們來到郊區最后一個加油站,再往前走就出城了。
岳航下車,拿著照片問加油站的工作人員,有沒有見過照片上這個人。
工作人員遲疑了下,馬上搖了搖頭,表示沒見過。
陸清清現在由擔心變了害怕,弟弟還坐著椅,能被人弄到哪里去呢?
岳航忙安道:“你別著急,我們再找找看。”
這時盛明羲的電話打了進來。
“你弟弟找到了嗎?”
“沒有。”陸清清的聲音有些抖。
“我剛忙完,你現在哪里?我去找你。”
“不用了,岳醫生已經陪我找了十幾個小時了,你忙吧,有消息我告訴你。”
盛明羲聽出語氣中的怨氣,但他能理解陸清清的心。
“你給我發個位置過來,我馬上開車去接你。”盛明羲的聲音著疲憊。
他從早上一直忙到現在,連口水都沒喝,連開了大大小小二十幾個會,總算是把新項目的事布置的差不多了。
“我說過不用了,我和岳醫生還想到別去找找。”陸清清不等盛明羲說話,就掛了電話。
“你先生打來的?他還是關心你的。”岳航說道。
“是嗎?我怎麼沒覺得,每次我需要他的時候,他的電話永遠都是無法接通。”陸清清看著屏幕上盛明羲再次打進來的電話,想都不想就又給掛了。
盛明羲一連打進來四五個,都被陸清清給掛了。最后怕手機被盛明羲打沒電了,竟把他給拉黑了。
見狀,岳航心里不泛起酸味。
一個人是不會跟一個不相干的人發脾氣的,陸清清剛才不接盛明羲電話,又把他拉黑,分明是在跟他賭氣。如果真是不在意一個人,又何必跟他生氣?
或許陸清清都沒發覺,盛明羲已經在不知不覺中住進了的心里。
岳航看出陸清清是當局者迷,但他什麼也沒說,因為在陸清清離婚之前,他只是個局外人。
這時岳航的手機響了,又是盛明羲。
盛明羲跟岳航說話的語氣明顯變得強不。
他讓岳航給他發個定位,他要馬上過來。
岳航只好給他發了定位。
半個小時后,盛明羲趕到了。
他說他查看監控,陸海州最后上了一輛京牌的車,往這個方向開過來了,看樣子應該是出城了。
盛明羲又找到加油站的員工,問有沒有見過陸海州。
員工依舊說沒看到。
陸清清覺得他就是在瞎耽誤工夫。
盛明羲見狀,掏出一打百元大鈔,塞進了那人的手里。
沒想到那人立刻就說見過,而且還提供了一個車牌號,還有司機的相貌特征。
陸清清連忙就要打電話通知警察,讓警察過來。
但盛明羲卻說找警察沒用,出城就是其他地區的管界,時間也上來不及。
于是他讓岳航先把陸清清送回去,他開車去追。
但陸清清死活不同意,非要跟盛明羲一起去找。
沒辦法,盛明羲只好帶上陸清清,他和岳航兩輛車,一前一后出了城。
出城之后,岳航和盛明羲兵分兩路,尋找那輛帶走陸海州的車。
盛明羲又開了一個多小時,發現沿途一廢棄院落。
那輛車就停在院子里。
盛明羲和陸清清趕下車,跑了過去,看見陸海州正半躺在車后座上,看樣子像是昏迷了。
“海州,你醒醒。”陸清清瘋狂拍打著車窗。
盛明羲則進屋找了一圈,也沒發現一個人影。
他抄起地上的一塊石頭,猛地砸向車窗。
車門被打開,把陸海州從里抬了出來。
這時岳航也趕到了。
他給陸海州檢查了下,說他只是中了迷藥,并無生命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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