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蘊又被扔上了那張大床上,隨后視線一黑,男人英的軀了下來,他將摁進了的床褥里,眼眸暗熱的盯著,有種志在必得的強勢掠奪。
覺自己有點危險,腦海中突然間想起剛才傅墨州說的話。
連姨不在這,不會擔心被聽到任何靜,臉頰突然間就滾燙起來。
不過傅墨州剛才是不是還沒有答應的要求?他臉皮那麼厚,萬一睡了不認賬怎麼辦?
秦蘊出手抵著他的膛,問道:“所以你答應和我易了嗎?”
“嗯。”含糊不清的回答,他強勢地堵上秦蘊的。
秦蘊有瞬間的迷失,突然間又想到了什麼,思緒再次回到了腦海中,將他的腦袋給推遠了一點,“傅,你準備好那個東西了嗎?我不想懷孕。”
他們之間就只是一場易,這些不該有的意外還是不想發生。
特別是現在傅墨州還和陸清媛有關系的況下。
傅墨州聞言形僵住,俊眉斂起。
他出手著秦蘊的下,啞聲道:“秦蘊,三番四次勾引我,你是覺得我真的不敢對你怎麼樣?我太寵你了,把你給縱容得無法無天。”
傅墨州寵?
秦蘊并不覺得他在寵自己。
將子蜷曲起來,不讓男人,有種傅墨州沒有的話就不妥協的意思。
傅墨州這個惡心的男人,該不會是和其他人在一起從來不用的吧?
秦蘊瞬間覺得自己好委屈,心中更加堅定的要讓他用套,誰知道他有沒有什麼病。
傅墨州渾繃起來,覺小腹發疼,恨不得馬上恨恨地懲罰這不聽話的小人,早上就被打斷過一次強行下去,現在又再來一次,再這樣下去他遲早有一天會廢了。
他松開秦蘊,攬著的腰起,兩個人換了一個位置。
秦蘊在上,坐在他的上。
他出手捧著秦蘊的臉,的皮很好,天生麗質的好,綢一般的,他非常喜歡。
傅墨州視線轉移到致的臉上那張花瓣般紅上,手指漸漸往下移落在上面,眸炙熱,結上下滾了一下,聲線暗啞低沉地笑道:“沒有那種東西,你想想辦法。”
秦蘊覺有一熱火直沖腦袋,他在暗示什麼?
總覺得自己吃虧了。
和傅墨州談好的易是他們只有一次,可現在沒有那個東西,如果用其他辦法,豈不是那次永遠就一直在?
可現在別無選擇。
秦蘊抓住他玩自己臉蛋的手下去,然后出手打開了他的皮帶。
……
沐浴間里,流水發出細微的聲音,秦蘊雙手沾滿了泡泡。
已經洗好幾次了,總覺得還有些不太干凈。
有些事不能去回想,否則要無地自容。
用巾把手干凈打開浴室的門走出去,傅墨州靠在床上,英的形在房間昏暗的線里若若現,那張英俊立的臉上依舊帶著欠揍的笑容。
“過來,給你看點東西。”
秦蘊好奇地走過去。
人剛剛走近就被他扣住手腕一扯,人就這樣落他溫暖的膛里。
秦蘊被嚇到,發出一聲驚呼,“啊……”
“別,再勾引我,等會我就真的弄你。”
秦蘊覺到了,僵著不敢再出聲招惹他。
傅墨州將抱在懷中,從旁邊拿出了一沓厚厚的資料,放在的上。
秦蘊注意力被吸引過去,拿起來看了一眼,“這些是什麼?”
他冷漠地看著她,聲音沒有一絲一毫的感情,“告訴我,我為什麼要娶你?”她也想知道,她為什麼要嫁給他?可她能不嫁嗎?就算他再冷酷,再無情,再無理取鬧,她也只能對著他笑,強顏歡笑也得笑,這是她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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