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蘊聽完周芊的話,表面上并不興趣,可在事后卻一直在想著這個事。
最后歸結于,傅墨州就是個大騙子,他欺騙了自己!
秦蘊在心中冷哼了一聲,覺得自己幸好沒有上傅墨州的當,否則現在還是深陷在他和江舒之間。
或許是冷家的關系吧,傅墨州現在要依靠冷家,哪怕是江舒做出什麼事來,他也不會放棄江舒的,又怎麼可能會真的將自己給放在眼中呢?
秦蘊自嘲地笑起來。
不過這樣也好,以后要重新開始了。
萬萬沒有想到,自己在停車場等車的時候,竟然看到了傅墨州。
他正站在一輛車旁邊吸煙,煙霧繚繞間他俊逸的面容越顯深邃,在秦蘊出現之后,傅墨州的視線就落在上,清寒的眼眸帶著一種看不的緒。
秦蘊原本是不打算搭理他的,正想要繞過傅墨州離開。
只是沒想到在經過他邊的時候,原本看著漫不經心的傅墨州,卻出手臂拉住的手腕,他迅速打開了車門,將秦蘊給推到了后排的位置上。
隨后,他強行上來坐在秦蘊旁。
秦蘊立刻坐直自己的子,不滿地看著他,“傅墨州,你發什麼神經?你不是和江舒的婚禮繼續嗎?你現在是什麼意思?”
剛才聽到周芊的話,秦蘊覺得傅墨州騙了自己,現在心底還是有些生悶氣的。
不過在傅墨州的掌控中,也無法與他抗爭,只能盡量制自己的怒火。
傅墨州聽到秦蘊的話,角輕輕勾起來。
他視線落在秦蘊上,不不慢道:“聽到這個消息了?”
“嗯。”秦蘊點頭,語氣譏諷的說道:“有點意外,不知道你竟然能夠眼也不眨地撒謊,那天我還真的被你給騙到了。”
傅墨州看著秦蘊氣憤的樣子,角的弧度更深了一點。
他慵懶地往后靠過去,“秦蘊,你現在是在吃醋嗎?不希我和江舒結婚?”
秦蘊一怔,覺得自己的語氣聽起來確實有些酸酸的。
深呼吸一口氣,穩住自己的緒,看著傅墨州說道:“傅墨州,我覺得我們沒有必要再在意對方的了,你離不開江舒,而我也開始新的……”
秦蘊看向窗外,語氣更輕了幾分,“或許我們曾經有過一段甜時,但是那都是過去的事了,我知道不該沉浸在過去當中,我們握手言和吧,以后做一個最悉的陌生人。”
傅墨州面迅速沉下來,薄抿一條直線。
他和江舒婚禮沒有取消的消息,是他故意放出去的,如果秦蘊足夠在意他,那麼肯定會來質問他這件事,可秦蘊毫不關心他的事。
傅墨州沉著臉近秦蘊,他出手去著秦蘊的下,迫使抬起頭來。
“我們曾經有一段甜時?”
他漫不經心的冷笑,看著秦蘊說道:“那你怎麼不想再繼續與我有更多甜的時?如果你開口讓我不要和江舒結婚,我就答應你。”
“夠了!”秦蘊眼眸紅了起來,咬牙道:“傅墨州,耍著我玩很有意思嗎?難道我說不讓你和江舒結婚,你就不和結婚了嗎?你們已經是夫妻,那場婚禮不過就是一個過場,沒有任何意義。”
傅墨州眸沉下來,不知道秦蘊心中是這樣想的。
他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和江舒結婚,現在的他一點也不喜歡江舒,他也不知道以前的自己是不是很喜歡江舒,他只是知道現在秦蘊對他有致命的吸引力,幾乎都要到非秦蘊不可的地步。
剛才秦蘊說他們從前有一段甜時,那他為什麼會與分開?
他又怎麼和江舒在一起的?
秦蘊看到傅墨州不說話,覺得他就是默認了自己的話。
輕嘲地勾起角,語氣沉悶的說道:“傅墨州,我們都已經從北城到帝城來了,過去的事就全都埋葬在北城吧。”
傅墨州薄抿了抿,沉聲說道:“如果我讓你和我從帝城重新開始呢?”
他幽深的視線落在秦蘊上,態度放了不,“我會理干凈我的所有事,你和我在一起在帝城重新開始,嗯?”
秦蘊心頭一,垂下眼睫,遮掩住眼底的所有緒。
一時的沖無法解決任何問題。
傅墨州不可能離開冷氏,那麼注定還是會和江舒糾纏在一起,何必要帶著這個拖累?
倒不如痛快一點,放他離開。
如果他真的為冷家的乘龍快婿,得到冷云霆的提攜,那麼日后必定前途無量。
秦蘊深呼吸一口氣,淡淡地說道:“傅墨州,你總說林承安很差,可是你現在依靠著冷家,也算不得什麼,哪來的傲氣瞧不起他?”
“而且你也知道我上有剎芳華這個毒,林承安是個醫生,他可以幫助我,不管是從哪點來看,我都不可能會和你在一起。”
傅墨州眸沉地盯著秦蘊,他角冰冷的勾起來,“所以你是在說,我比不上林承安,所以你瞧不起我選擇他?”
秦蘊咬牙,“嗯。”
知道自己說出這樣的話來,以后他們就再也沒有任何可能了。
男人的自尊心都很強的,特別是傅墨州這個人,更是小心眼,當初不過是說了他一句臟黃瓜,他就一直記著,后面找了許多機會報復,壞心眼的故意對使壞。
現在這話無疑就是貶低他的自尊,傅墨州肯定會憤怒會生氣。
一切好像又回到原點了。
秦蘊恍惚間,覺他們好像回到北城的那一次,將傅墨州推向江舒。
傅墨州沉默了片刻,他拔的影在車的影里顯得格外的沉。
好一會兒,他才緩緩勾起角,冷笑著說道:“秦蘊,其實我和江舒婚禮繼續的消息是假的,我對自己說給你一個機會,如果你答應我,那麼我就會解決自己的問題,現在看來是我犯賤了……”
傅墨州沉沉地笑起來,“呵,既然你不在意,那麼我就如你所愿,我和江舒的婚禮如期舉行!”
話落,他打開車門,寒聲道:“從我的車上滾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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