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陳熠和林宛菀順帶著也在外面吃了頓飯,吃完兩人便散步著走回去。
陳熠突然想起了什麼,道:“宛菀,上次你讓我幫你找的人,有消息了。”
陳熠拿出手機,翻出錢康的照片,遞給了林宛菀。
那照片上,錢康的臉上赫然一道扭曲可怖的刀疤。
林宛菀接過手機放大了些,這個錢康的確和徐翠芝說的很相似。
“他是做什麼的?”
“混黑社會的,你也可以理解為職業殺手,專門拿錢替人消災的。”
錢康為人事十分小心,他也是費了好大的功夫才找到他。
“就在連城地下賭場那一片,不過前段時間錢康突然失蹤了,他們老大說他已經離開了地下賭場。”
林宛菀把手機還給了陳熠:“我知道了,先回去吧”
已經猜到錢康到哪里去了,估計他的失蹤和顧聲寒也不了干系。
按照顧聲寒的格,錢康是必死無疑的,現在可能在某個葬場躺著吧。
林宛菀找錢康,本來也就是為了自己洗冤,現在已經真相大白,這個人也不重要了。
陳熠接了個電話,那邊像是有什麼急事找他,兩人在此分道揚鑣了。
林宛菀仍是一個人走路回去,到家用鑰匙扭開鎖扣時,好像有些不對勁。
林宛菀警惕起來,小心翼翼的把頭探了進去。
沙發上,果然坐著一個人,比鬼還可怕的一個人。
林宛菀后退了一步,男人卻已經把拉了進來。
一段時間不見,男人變得憔悴不。
頭發凌的立在頭上,下冒出的點點胡茬也來不及打理,若不是一筆的西裝,差點要以為是哪個流浪漢跑來家了。
“考慮好了嗎?”男人嗓音低沉而富有磁,仿佛帶著一種無形的威,在耳邊縈繞。
林宛菀一愣,兩眼茫然,應該考慮什麼?
不悅的與男人拉開距離:“你擅自到我家來,屬于私闖民宅,我可以報警的。”
男人輕蔑一笑,毫不猶豫地拿出手機遞到的面前:“需要我幫你撥號嗎?”
林宛菀不甘的咬,又何嘗不知道這個男人在連城可以橫著走。
只是,現在除了報警以外,對這個男人是束手無策。
顧聲寒輕輕起眉間一縷青語氣平靜道:“宛菀,我很守信用,這麼長時間都沒有過來找過你,所以你考慮的怎麼樣了?”
他的意思是,你若是按我的意愿做事就是皆大歡喜,若不按,他也會讓事發展他想要的樣子。
林宛菀直了腰板,從包里拿出離婚協議書,扔給男人:“你是說這個嗎?我早就考慮好了。”
“你知道我為什麼隨攜帶離婚協議書嗎?因為我迫不及待的要和你離婚!我一秒鐘都不想再維持這段令人作嘔的婚姻!”
顧聲寒強裝的冷靜崩塌了一瞬,繼而又恢復如常。
他皺著眉,渾散發著讓人退避三舍的瘋:“宛菀,你知道的,我不想這樣的……”
他頓了頓,接著道:“你實在是太不聽話了。”
林宛菀往后退了退,出驚恐的神。
顧聲寒這是什麼意思?
原以為顧聲寒已經知道了真相,不會再強迫做任何不愿意做的事。
顧聲寒深嘆一口氣,打橫將人抱起,下樓塞進了車里。
“宛菀,你只有和我在一起才會得到真正的幸福,我會讓你知道的。”
顧聲寒猶如魔鬼般落下兩句話,替系上安全帶,快速移到駕駛座,飛馳而去。
顧聲寒把帶到了之前的別墅,牽著的手上了二樓拐角的一個房間。
男人力氣大的嚇人,任憑怎麼掙,最后只會弄疼自己。
傭人替他們開了門,房間里白蔓了無生趣的從臺眺遠方。
這段時間雖然被關在這里,可是也有好好吃飯,保持愉悅的心,為了肚子里的孩子,找到一個合適的機會把懷孕的事說出來。
白蔓聽到門鎖轉的聲音,以為是傭人過來送飯,頭也不回道:“飯菜就放那吧。”
“白蔓。”林宛菀喊。
白蔓轉過頭,看見林宛菀和顧聲寒并肩站在門口,兩只好看修長的手十指相扣,格外刺眼。
顧聲寒果然在第一時間就去找回了林宛菀嗎?又或者說他潛意識里本就沒有忘記林宛菀。
“聲寒,你……”白蔓沒有理會林宛菀,而是深款款又帶著些委屈的看著顧聲寒。
顧聲寒眼里只有林宛菀,他從后環住人,討好道:“宛菀,你想怎麼置都可以。”
“殺了?亦或是永遠的折磨。”這話在寂靜的氣氛中顯得格外恐怖,仿佛掌管生死的神,對下了催命符。
白蔓裝也裝不下去了,瞳孔因為震驚頓時放大了好幾倍。
自認為十分了解顧聲寒,換做是別人做出這些事,不知道死了多遍了,錢康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
而顧聲寒只是把關在這里,以為男人就算心里有了別人,至也會念及舊,不忍殺。
沒想到,他都是為了林宛菀。
白蔓覺此時的自己就像是一個任人宰割的羔羊,林宛菀一句話就可以決定的生死。
林宛菀拿開了男人的手,走到白蔓面前,看不清臉上的緒。
突然,林宛菀抬起手快準狠的甩了白蔓一掌,這一下用了十足十的力氣,震得的胳膊都作痛。
白蔓白的小臉迅速的紅腫起來,捂著臉不敢置信的看著林宛菀。
林宛菀打完仿佛還不解氣,對沒有捂著的那張臉又扇了一掌。
直到白蔓一整張臉都紅腫不堪,后退幾步,跌坐在床上。
林宛菀紅著眼眶,怨恨的看向白蔓:“這兩掌,是我替媽打的!”
白蔓怎麼對都可以,無論是搶了顧聲寒也好,言語辱也罷,都不在乎。
可是白蔓膽大包天,竟然敢買兇殺了周云,就算打一百掌一萬掌也不夠解氣的!
顧聲寒冷漠的看著這一切,任由林宛菀撒氣。
這一切,都是白蔓應得的。
林宛菀緒愈發失控。
揪著白蔓的服道:“你怎麼不去死!為什麼要害死媽媽?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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