環顧了一圈,胡月如又警覺起來,厲聲道:「故意迷暈我,還說你自己不是壞人?」
墨思瑜眨著眼,一臉無辜的開口:「嫂嫂你這麼快就不記得我了,當初你被青木那廝陷害,要不是我強餵你一粒藥丸,你說不定要心痛的暈過去呢,我可是救過你的人啊......」
胡月如一張俏臉白了紅,紅了又白,沒好氣的開口:「原來是你個登徒子。」
話音剛落,墨思瑜便將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口,還故意了自己的小板,「嫂嫂,我跟你可是一樣的,怎麼就了登徒子了?」
「你!」胡月如的視線從的口掃過,趕回了手,順便將髮簪也一併了回來,「這裡是什麼地方,我為何又來了這裡?」
墨思瑜了脖子上的傷口,掌心裡一抹淡淡的紅跡,「這是我們回錦城的途中,已經出了月城了。
我可沒本事把你從聖宮擄來,你要問,也應該問我哥。」
「你哥?」
「嗯,我哥就守在外面呢,估計怕我晚上欺負你,一整晚都沒有休息。」墨思瑜抬手指了指帳篷外頭。
晨熹微,一抹高大的影印在帳篷上,一看便是那個在聖宮口口聲聲要帶走的男子。
心口又泛起微微的刺痛,胡月如忍不住抬手捂住口。
墨思瑜見狀,趕從懷裡出一粒藥丸,遞給胡月如:「快些吃下去。」
這一次,胡月如倒是沒有半點猶豫,徑直接過來,便塞進了裡,吞咽了下去。
墨思瑜鑽出帳篷之前,回頭了眼胡月如,提醒道:「你上蓋著的披風是我哥哥的。」
胡月如登時又又氣,悶在帳篷里一聲不吭。
墨思瑜出了帳篷,故意將細細白白脖子上的傷口展示給墨悅看,低了聲音道:「哥,為了你,我可是差點就命喪嫂嫂之手了。
等回了錦城,若是言兄被爹和乾爹刁難,你可一定要暗中幫幫他啊。
否則,我便將這件事告知爹娘和乾爹,到時候,你跟嫂嫂怕是要好事多磨了。」
墨悅:「......」
墨悅的心裡原本還有一些歉疚和心疼的,聽到墨思瑜這一席話,差點就氣笑了:這死丫頭,可真是一點虧都不能吃,破了點皮而已,也要拿來當籌碼......
墨悅無奈答應了:「你放心吧,爹和乾爹不會刁難初言的,若是連這唯一願意娶你的男子都被刁難走了,你這輩子就只能留在府里當老姑娘了,到時候他們還得抹下臉面求著人家來娶你......」
墨思瑜:「......」
墨思瑜聽著墨悅的挖苦,依然笑嘻嘻的,沒有半點惱怒,只是微微抬高了嗓音,恰好能讓帳篷里的子聽到:「我瞧著嫂嫂並不怎麼待見你,錦城青年才俊那麼多,你可別讓嫂嫂被別的男子搶走了。」
墨悅俊朗的面孔上浮出志在必得的笑意:「本看中的人,就是本的,容不得他人染指!」
墨思瑜角勾起一抹得逞的幸災樂禍的弧度,轉跑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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