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錦城一年多的時間裡,沒有的存在後,錦城風平浪靜,不僅連禍事了許多,就連樂趣也沒有多了。
那些紈絝子弟沒有人帶頭闖禍,連鬥走狗都覺得沒了意思,還有那大鬧及笄宴的貴婦人,聽聞墨思瑜被逐出了錦城,心裡也平衡了,且也知曉自家兒子究竟什麼德行,被人唾棄,也消停了許多。
如今看到墨思瑜重新歸來,且邊還帶了一個如此俊俏溫潤的小白臉,兩人談之間眉目傳,含脈脈,一個個滿目震驚。
墨思瑜聽到楚初言如此一問,心裡登時悔恨萬分。
這世上果真是有因果報應的,不是不報時候未到而已。
若是早點開竅,知曉自己會有帶著心上人歸來的一日,從前也不可能會如此放肆,將自己的名聲任由那幫紈絝踐踏到了這般地步。
在心上人面前,好歹還可以挽回一點面子和尊嚴,不至於無地自容,墨思瑜自己倒是不在乎後那些閒言碎語,反正只要無所謂,便影響不了,可卻不願意那些外人用異樣的眼神看待楚初言。
從前是個混不吝的子,此時卻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不知該如何回答楚初言。
正躊躇著,就見幾個曾經關係很不錯的紈絝子弟上前來,擋在了他們三人的面前,領頭那人將墨思瑜邊的楚初言上上下下打量了好幾遍,面不善的看向墨思瑜,就仿佛墨思瑜是個紅杏出牆的妻子一般,拿著摺扇指向楚初言,語氣里滿是質問:「他是你的誰?」
楚初言見來者不善,但也不知其底細,側頭看了滿臉尷尬的墨思瑜一眼,不卑不的回答:「在下是墨兒的未婚夫。」
話音剛落,便聽到周邊一陣笑,領頭有些吊兒郎當的俊俏男子登時黑了臉,氣呼呼的開口:「你是的未婚夫,本還是欽點的正室呢,做人好歹要講究一個先來後到,你算哪門子未婚夫。」
楚初言:「......」
楚初言那張俊朗的面孔一瞬間沉了下來。
偏偏那個孟辭的俊秀公子哥毫沒有察覺到楚初言的怒火,繼續質問墨思瑜:「你從前是怎麼跟我說的,你說要找便找我這樣的男子做夫君,也不要那姓張的小殘廢。
你說就算有哪一日有男子纏上你了,你心裡也只有我一人。」
孟小公子此時此刻悲悲戚戚的當著滿條街道的人群攔著墨思瑜訴著衷腸,「當初你對我說這些話的時候,可是在你乾爹的戲樓聽小曲的包間裡說的,一同在場的還有好幾個兄弟可以作證,你可別想耍賴......」
墨思瑜弱弱的辯解:「我......」
楚初言聽到這些話,只覺得心都要碎了,也轉頭看向墨思瑜,嗓音的問:「你真對他說過這些話?」
墨思瑜一個頭兩個大,承認也不是,不承認也不是,若是直接否認了,說不定這些圍觀的人會將這些緋聞直接坐實了,可若是承認了,楚初言還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來。
墨思瑜求助般的看向浮生,浮生丟給一個莫能助的眼神,將臉轉向一旁,不敢參與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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