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承認他當時也確實害怕過,不過他也時刻在警醒自己不要猜疑,可後來的事還是發生了。
如今知道當初百鋒軍的事,心中既愧疚又慨,若是當初沒有將權力都給裕王一人,會不會是不同的景象?
月若寒的表現很平靜,皇上後頭也只是揮揮手讓他出了宮。
不過隔天,皇上就下了令重查了當年寧家的案子。
由大理寺和刑部兩部聯查。
而令沛將那畫紙拿到之後給了房越,讓他的人去查查京中有沒有見過誰。
而北寧消息這幾天也是不斷傳來,剛開始雖然是小打小鬧,到這會兒已經是意圖明顯了。
而如意公主那邊也有了消息。
在段城附近,發現了段幹他們的行蹤,而他們的人卻好似并沒有想立刻北進的意思。
因為段城離北寧不過半日路程,于是段城那邊的人先盯著,然後姜青闊親自帶了人往段城來。
令沛下朝之後就去了軍營的征兵,眼下已知的對方有五十萬軍隊,但皇上和他們議事的時候卻都覺得或許不止。而眼下需要召集新兵。
從那邊回來之後就坐在案幾看著那畫像發呆,總覺得此人有些面,可究竟是在哪裏見過呢?
這時殷燁從外頭進來,稟報了一些軍營中的事之後,令沛便拿起筆墨描摹起那畫像。
殷燁見著跟著過來。“將軍是在看此人?”
令沛點點頭,“有些悉卻總是想不起來哪裏悉了。”
說罷看向殷燁,“你不是有傷在嗎?眼下事也說完了回去休息著吧。”
哪知殷燁連忙道,“都差不多了,哪裏還需要休息。”
說著就擡起手來想要拍拍脯。
不料因為作太大,扯住傷口,一疼作就有了偏頗,竟一下打翻了一旁的墨,正好撒在那人像上。
殷燁趕去拿起來,一臉無辜地道,“將軍,實在不是故意的。要不然,我現在就回去休息?”
令沛定定地看著他不說話,殷燁更心虛了。
“將軍,不然我給重新畫一張?”
令沛仍舊不說話,只還是看著那畫。
“對了,是他,我想起來在哪裏見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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