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念……”紀晨風的手從大一路向上,到脊背,隔著布料仍能到掌心殘留著的灼人熱度。
想要咬下去……注信息素,讓他變我的……咬下去……狠狠咬下去……
最后狠狠咬住的是桑念自己的下,利用疼痛喚回神智,他直起,里抱怨著:“都怪你,說什麼喜不喜歡的……”搞得他不是易期都想做得要死。
由于桑念的母親是紀晨風的母,兩人自小便一起長大。都是Alpha的關系,一直到兩年前,也就是兩人十八歲,桑念都始終認為自己對紀晨風是三分主仆,七分兄弟義。
結果在紀晨風表現出對別的Omega的興趣時,他徹底瘋了。
周及雨除了是Omega還有哪里比得上他?那個人盡可夫的娼貨,不過是看上紀晨風的錢罷了,怎麼可能是真心對他?紀晨風那個傻子,三言兩語就上了別人的鉤。這個世上,只有他桑念才會將他看得比自己的命還要重,他怎麼能、怎麼可以上別人?
懷著這樣的心,桑念完全不管Alpha上Alpha是多驚世駭俗的事,利用從小到大對紀晨風的了解,搞黃了他與Omega還未來得及萌芽的,轉頭又將人騙到了手。
因為學校不在同一個地方,除了一些節假日會去彼此城市找對方度過,兩人只有等寒暑假回到虹市才能長久的相。而上個學期各自學業都非常繁重的關系,兩人期間并沒有見面,所以算下來,他們已經三個多月沒見了。
“就是喜歡啊……”紀晨風在抑制劑的作用下很快恢復了正常,他躺在床上,沖桑念微笑道,“小念從上到下,從里到外,我都喜歡。”
桑念俯視著他,的每個角落都被洶涌又澎湃的熱烈占滿了,心臟要炸開了,皮也要炸開了。疼痛著,抖著,囂著,讓他滿足為Alpha的。
他緩緩吐出一口氣,翻到一邊,跪在床上,自然地伏下上半,擺出了一個……有違Alpha天,甚至對Alpha來說頗為屈辱的姿勢。
有時候都不知道是誰把誰騙到手。桑念懷疑很久了,紀晨風當年是不是故意用omega激他,和他玩釜底薪,但一直沒證據。
“好了,快點,天亮前我得離開,不然氣味散不掉,他們會懷疑的。”
紀晨風坐起,眼眸幽深地注視著床上一副溫馴模樣的桑念,手掌按在他的腰間,不輕不重地著,卻始終沒有進一步作。
“別走了。就說你早上來找我,發現我易期到了,特地留下來照顧我。以前我易期也是你在照顧的,他們應該不會懷疑。”
額頭抵著的床鋪,桑念忍著陣陣戰栗,咬牙道:“隨便了,你快點!”
該死,如果紀晨風是Omega就不用這麼麻煩了。如果對方是Omega,他就可以狠狠地咬他的脖子,在他上留下標記,注屬于自己的信息素,而不是像現在這樣……怕自己失去控制,留下不該留的痕跡,只能自我馴服,雌伏于下。
紀晨風到底是怎麼控制住不咬他的?
“幾個月沒見,你一點都不想我嗎?”紀晨風指尖夾住桑念的T恤下擺,將它一點點往上。
怎麼可能不想?難不他以為他擺出這種姿勢是因為個人興趣嗎?但凡有另一個Alpha敢他的屁,他早就送他去西天見佛祖了。
桑念撐起,作勢要下床:“爺,你要是打算一直這樣磨磨蹭蹭,我就走了……”
紀晨風從后頭一把抱住他,勒著他的腰把他拖了回來。
“桑念,你是不是不喜歡我了?”齒尖輕輕咬著桑念的耳廓,紀晨風有些委屈地問道。
可能易期的關系,讓他顯得格外多愁善。
桑念對外人是晴不定,都不吃,但對紀晨風,就變了吃更吃。只要紀晨風語氣下來,他就完全不行了。哪怕對方是要天上的星星,他都會給他摘下來。
桑念轉過,著紀晨風的側臉,直視他的雙眸道:“這世界什麼都可能是假的,只有我對你的不會作假,就算我們都不在這個世界上了,下輩子,下下輩子,只要我還是我,我就會喜歡……不,我就會你。”說著,他輕啄了下紀晨風的,“我會永遠你的,爺。”
紀晨風握住他覆在自己臉上的那只手,什麼也沒再說,只是湊上前加深了這個吻。
兩人倒進床里,被床頭燈染暖黃的白紗或輕或重地晃著,直到天際泛起魚肚白才停歇。
桑念睜開眼,床上已經不見紀晨風。他著懶腰坐起,醒了會兒神才下地。
經過三個多月的修繕,他們終于在三天前搬回了蠅城。本來以為就重新刷了個漆,結果讓桑念驚喜的是,雖然房子還是那間房子,但紀晨風將臥室與客廳打通,加強了采和通風,還換掉了老舊的線路,裝上了空調。并且這兩天他試了試,隔音似乎也有所改善。
洗手間傳出水聲,桑念推開門,見紀晨風站在水池前刷牙,十分自然地靠過去從后頭抱住了他。
“爺,今天吃什麼?”
話一出口,他和鏡子里的紀晨風雙雙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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