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這其中是有誤會的,您跟夫人解釋一下就好了。”
姜書斟酌著,勸道。
“你先把事查清楚吧,看看當年是誰要置于死地。只怕你查回來的那些都只是冰山一角,遭的遠遠不止那些。”
他的語氣里有無盡的沉痛,似恨不得穿破時空回到過去。
姜書說:“所有易都是在國外完的,人流復雜,又隔了那麼多年,只怕查起來沒有那麼容易。”
“那也要查。還有……”陸景淮想到什麼,“順便查一下一個小九的。”
“是,陸總。”
姜書走后,偌大的辦公室空曠寂靜,好像空曠的世界只剩下他一個人了。
手機在他手里轉著,不知道什麼時候識別到了面部,自己解鎖了。
聽到聽筒里傳出來手機鈴聲,他才后知后覺不知道打到了誰的電話。
等看清楚屏幕上的名字時,他瞳孔微微一,但很快又恢復如常。
顧傾塵啊,早就把他拉黑了,打了也接不到。
他任由鈴聲響著,就當接了他的電話。
猛的,陸景淮手一頓。
不對啊,拉黑了怎麼會有鈴聲?
這分明是把他從黑名單里拉出來了!
陸景淮拿起手機正要掛,卻聽見顧傾塵聲音清清冷冷的從聽筒那端傳來。
“又有什麼事?”
陸景淮下那陣喜悅,清了清嗓子,淡淡道:“喲,顧小姐舍得把我從黑名單拉出來了?”
顧傾塵冷冷的:“沒辦法,資本家不缺手機和電話卡,拉黑一個又來一個,本拉不完。”
與其天天接一些陌生電話,還不如直接把他拉出來。
“你知道就好。”陸景淮輕哼。
顧傾塵翻了個白眼,“有事說事,我很忙。”
“沒事,就是想看看你還活著沒有。”
“托你的福,至要走在你后頭。”
陸景淮磨牙。
這到底是跟誰學的?以前不這樣的。
“那你可要說話算話,說話不算話的人要下油鍋炸至兩面金黃的。”
“……”
看出來了,他打電話來就是無聊想風。
顧傾塵“啪”的把電話掛了。
陸景淮著手機轉兩圈,拋起來又接住,一下子這空曠的辦公室好像都熱鬧起來了。
驀的想到什麼,他接住手機打了個電話。
“Addy,定一束朱麗葉玫瑰,最早的……嗯,明早從英國送過來。”
**
碧水灣。
宋琴把的老姐妹李紅帶到安禾面前。
“安小姐,人我給你帶來了。”跟老姐妹介紹,“這就是我跟你說的安小姐。”
“安小姐好。”
“快坐,快坐。”
安禾又恢復了那溫溫小花的樣子。
“聽宋姐說,你在醫院做護工啊?”
“是的安小姐。做了好多年了,有證的,工作經驗也很富的。”
“聽說你小兒子還在上小學,大兒子馬上要結婚了,要買車買房,花錢的地方很多。”安禾溫說著,還給泡了杯茶。
李紅著皺的手,眼睛咕嚕嚕轉著。
打聽清楚了的況,又來,當然不是為了跟這種人叨嗑的。
“哎”了一聲,靜靜聽著。
果然,安禾得到肯定回答之后,直奔主題:
“你給我辦件事,事之后,你的房子車子我都給你安排了。”
李紅眼睛還是咕嚕嚕轉著,著明和算計。
這麼年輕的人,在帝都這寸土寸金的地方,在市中心里擁有一套兩百多平的房子,有最好的地段最好的采,還有兩個保姆。
有錢肯定是真的,但是不是正經書就有待考證了。
笑了笑,“安小姐,您想要我做什麼事啊?我想要錢不假,但是我也想要命啊。”
開這麼高的價格,不會是想讓幫殺了原配吧。
安禾輕輕笑了一聲。
“放心,不會讓你去殺人放火,做的是你擅長的事。”安禾拿出一疊錢放在趙凡面前,“這是定金。”
李紅看到紅紅的一沓錢,眼睛亮了亮。
“我會把你安排進護工管理機構,找人把你打造金牌護工。”安禾說。
“然后呢?”李紅問。
“然后,你就耐心的等著我安排。”
李紅深知天上不會掉餡餅,忐忑問道:“您想讓我去照顧什麼人?要做些什麼?”
不會是要讓給人做護工,借機毒死那人吧?電視劇里都是這麼演的。
安禾清純的臉,溫仿佛從骨子里浸出來了,“照顧一個植人,每天陪說說話就行。”
李紅松了口氣,原來是照顧植人啊,早點說嘛,那多簡單的事啊!
“可以做嗎?”安禾問。
“沒問題!”李紅拍著脯表示,眼睛一直盯著那一沓錢。
安禾把錢推到手里,“很簡單的。按照我說的做,以后你兒子結婚的房子車子我都會給你安排好。”
“那就先謝謝安小姐啦!”李紅喜出外,幾乎看到自己的兒子全款車房抬頭的把媳婦娶進門了。
照顧一個植人而已,那可比照顧活人簡單多啦!
安禾一笑,眼里寒一閃而過。
**
早上,顧傾塵剛到辦公室就看到自己門外圍著一群人。
腦袋響了一聲,疾步上前去拉住最外面那個吉他老師:“怎麼了?”
吉他老師一轉頭看到正主來了,激得跟當事人是自己一樣:“哎呀顧老師,你可算來了!牛啊,上千萬的朱麗葉玫瑰就這麼水靈靈的送到你辦公桌上了!托你的福,咱們這些人也能見到真正的朱麗葉玫瑰了!”
眾人一聽正主來了,齊刷刷的轉頭來看向。
顧傾塵覺這些目能在自己上燒個。
朱麗葉玫瑰,什麼玩意兒?聽都沒聽過。
“瞧瞧咱們顧老師這表,是不知啊?”離得最近的另一個鋼琴老師趙凡微角,似笑非笑的,“不應該啊,但凡給人點外賣送快遞,首先要有當事人的地址吧?難道不是你告訴人家的?”
顧傾塵沒理,往里面走,倒要看看這神乎其神的花是不是金子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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