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梨出纖細的雙臂環住他的脖子,熱回應著他的吻。
經過剛才那番對話,和傅硯禮之間的關系不僅沒疏遠,甚至更親了。
他們之間最后一層偽裝被撕碎,彼此都不再有。
傅硯禮在知道阮梨也是這樣的想法后,整個人都變得興起來,好像完全不知道疲憊一樣。
最后還是阮梨紅著眼求饒,說了不好聽的話,他才終于“放過”了。
傅硯禮給阮梨洗完澡后,抱著躺回到床上。
看著懷中阮梨一臉乖巧恬靜的睡,他到無比幸福饜足。
他終于不用再藏著那點暗的小心思,可以明正大地表達自己的想法。
他和阮阮果然是這世上最般配的一對。
傅硯禮不自地低下頭親了親了阮梨的額頭,收抱住的雙臂,心滿意足地閉上眼。
另一邊,住在酒店的陸征南被掛斷電話后,就目不轉睛地盯著手里的手機。
手機屏幕上顯示著一張照片。
學校的鋼琴房里,一個孩坐在鋼琴前,纖細的十指在琴鍵上快速跳。
孩漂亮又青的臉上出淺淺的微笑,像是想到了什麼事,又像是陶醉在自己的琴聲中。
照片里的孩正是阮梨。
那是高一開學沒多久,陸征南無意間路過琴房時看到的一幕。
只一眼就驚艷了陸征南,等他回過神時,已經忍不住將這一幕拍下來。
當時的手機像素不高,拍出的照片還有些模糊,但即使這樣,這張照片也被他藏了整整七年。
可陸征南到現在也不知道,當時的阮梨那麼開心,是因為前一天晚上傅硯禮教彈鋼琴了。
那個時候阮梨已經明白了自己的心意,每一次和傅硯禮接都非常開心興。
彈的曲子,正是傅硯禮教的那一首。
陸征南也永遠不會沒想到,今天自己費盡心思打來的一通電話,不僅沒有告白功,還促進了阮梨和傅硯禮的。
里也許不分先來后到,但陸征南終究還是來遲一步。
陸征南沒了困意,一整夜都沒有合眼。
第二天早上,傅硯禮比阮梨先醒過來。
傅硯禮本來打算今天接著帶阮梨出去玩玩,可還沒等阮梨醒過來,許明先打來電話。
“老板,明初要見您。”
許明沉聲開口:“這幾天一直在鬧。”
從明初被警察帶走開始,就吵著要見傅硯禮,但這事一直被許明攔著,沒傳到傅硯禮耳朵里。
當了傅硯禮這麼多年的助理,許明拎得清楚,知道什麼事該告訴傅硯禮,什麼事不該說。
傅硯禮不會想見明初,許明自然不會上趕著霉頭。
如果不是明初今天提到了那件事,許明還會一直把這事著。
“明初提到了三年前小姐的那件事,說只有見了您,才會把真相說出來。”許明的語氣有些小心翼翼。
傅硯禮最討厭被人威脅,明初今天就算見到了傅硯禮,也絕對不會落到一個好下場。
更別說,還是關于三年前阮梨的那件事。
這無疑是在火上澆油,著傅硯禮怒。
傅硯禮聽完這話,果然瞬間變了臉,握著手機的手用力收,手背上的青筋都鼓了起來。
“我見,你去安排。”
傅硯禮冷聲開口,許明隔著屏幕都能覺到一陣寒意,不由得打了個冷。
許明可以確定傅硯禮現在已經到了極度生氣的狀態。
“是。”他應了聲,趕去做安排。
傅硯禮收起手機,看著依舊在旁睡的阮梨,他凌厲的神終于緩和了一些。
“阮阮。”他輕輕在阮梨的額頭上親了親:“等我回來。”
阮梨睡得香甜,并沒有聽到他這話,但傅硯禮看著的眼神里始終充滿溫和意。
畢竟,阮梨就是傅硯禮緒的鎮定劑,是他唯一的解藥。
傅硯禮起床洗漱后,司機已經將車開過來。
他不慌不忙地吃完早餐,這才坐車前往見面地點。
許明已經把明初從里面弄出來,現在將安置在傅硯禮名下的一棟小別墅里。
別墅的面積不大,但裝修致典雅,地理位置僻靜又安全,看起來是個很不錯的地方。
“我就知道硯禮哥哥不會不管我的。”
明初進別墅后,一邊四打量一邊嘆道:“這地方小是小了點,但勉強看得過去,硯禮哥哥費心了。”
許明見明初誤會了,眼底閃過一抹嘲諷,但最后也沒有解釋。
反正等傅硯禮來了,明初就會知道真相是什麼樣。
明初完全沒察覺到不對勁,走到客廳沙發上坐下后,直接吩咐起許明:“你去給我倒杯水。”
許明沒搭理,明初一下子就急了。
“我跟你說話你沒聽見?”明初生氣地瞪大眼睛:“你只是硯禮哥哥的一條走狗,還敢不聽我的!”
“你信不信我馬上就能讓硯禮哥哥開除你!”
明初的這些話說得很難聽,但許明并沒有什麼反應,只冷冷地開口:“你不是我的老板,我憑什麼聽你的?”
這話把明初氣得不輕,瞪大眼睛,氣急敗壞地喊道:“行!我看你等會兒還怎麼囂張!”
冷哼一聲,自己起去冰箱拿了一瓶飲料。
此刻的明初已經在心里盤算起,等會兒見到傅硯禮以后要怎麼跟他告許明的狀。
大概等了一個小時,明初的耐心逐漸耗盡,開始有些不安起來。
“他什麼時候來?”明初又開始問許明。
坐在另一個沙發上的許明沒有搭理,繼續用平板理著工作。
許明的無視讓明初變得更加惶恐不安,開始擔心傅硯禮會不會不來了。
“你給硯禮哥哥打電話!”明初提高音量:“你快聯系他!”
“急什麼?”許明涼涼地瞥了一眼:“老板會來的。”
只不過來了以后明初的結局……
想到這,許明眼里的嘲諷更深了。
明初落得什麼下場都是咎由自取,許明不會同,更不會幫忙。
明初的心并沒有因為這句話安定下來,反而更加不安。
又不知道等了多久,別墅大門終于打開,一陣腳步聲由遠至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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