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梨選了個靠窗的位置,澤爾在對面坐下。
澤爾點了一杯冰式一杯卡布奇諾后,率先笑看著阮梨開口。
“其實你每次和我見面都不需要帶這麼多人,我是不會傷害你的。”
至,在對阮梨失去興趣之前,澤爾是不會的。
“你的話不太可信。”
阮梨毫不客氣地回懟了一句,頓了兩秒后又出聲:“我有個問題想問你。”
“盡管開口。”澤爾并沒有因為阮梨的這話而生氣,臉上始終掛著笑。
阮梨想到之前比阿特麗斯給的告誡,猶豫一會兒后還是選擇問出來。
“你的母親現在在哪里?我可以見嗎?”
比阿特麗斯曾經說過,澤爾的母親是莫恩家族的忌,絕對不能提起。
但阮梨心里有太多疑,總覺得要想弄清楚自己母親和莫恩家族的關系,就要先找到澤爾的母親。
阮梨這句話剛說完,澤爾的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用一種極為復雜的眼神看著阮梨。
幾秒后,澤爾扯起角笑道:“你們華國人都是這樣嗎?”
“已經見過未來公公,現在是迫不及待想要見婆婆了?”
他用開玩笑的語氣說出這樣的話,但阮梨能明顯覺到他并不高興。
從決定要問出這個問題開始,阮梨就知道澤爾不會高興。
“我在跟你說正經的事。”阮梨眉頭微蹙,一臉認真地看著他:“我媽媽可能和你媽媽有關系。”
“不可能!”澤爾想也沒想就直接否定。
“為什麼不可能?”
“從來沒來過華國,更不可能認識你媽媽。”
“可你出生之前的事你真的知道嗎?你所知道的也不過是他們想讓你知道的!”
阮梨意識到自己有些激,深吸一口氣讓自己慢慢平靜下來。
“實話跟你說吧,之前你帶我回家的時候,我發現古堡花園里有一座亭子的造型和我以前家里的亭子一模一樣。”
“那個亭子是我媽媽親自設計的,而你們家古堡的亭子是你媽媽設計的。”
“你覺得兩位媽媽如果真的沒有一點關系,為什麼這兩個亭子會一模一樣?”
澤爾聽完阮梨的這番話,臉上的笑意漸漸褪去,臉很難看。
他知道阮梨這話說的有道理,這世上不可能有這麼巧合的事。
可他想不通自己的媽媽和阮梨的母親到底會有什麼聯系,畢竟這兩個人看起來毫不相干。
“你見不到。”澤爾沉默片刻后調整好緒,臉上再次掛起笑。
阮梨疑地看著他,還沒來得及詢問為什麼,就聽到澤爾接著說。
“因為早就去世了。”
澤爾的眼神染上幾縷憂傷:“我從來沒有見過。”
阮梨一愣,沒想到會是這樣。
“抱歉,我不知道……”阮梨語氣了一些,有點疚地向他道歉。
澤爾的母親那麼早去世,阮梨現在問這話,完全就是在他的傷疤。
“沒關系。”澤爾抿了口咖啡:“你們華國不是有句話不知者無罪嗎?所以你不用因為這跟我道歉。”
澤爾這話不僅沒安到阮梨,反而讓更愧疚了。
阮梨這人吃不吃,實在是聽不得澤爾這麼說。
“反正這件事對我來說很重要,如果你知道什麼有關的線索,希你可以告訴我。”
“我的確不了解,不過你放心,你今天說的這件事對我也同樣重要,我會認真去查的。”
得到澤爾的保證,阮梨微微松了口氣,很快話題就被帶到了他們的計劃上。
“阮梨,我們對彼此的很多事都知道,今天我在這也不拐彎抹角了。”
澤爾認真地看著阮梨:“我想要得到莫恩家族的家主之位。”
“但我父親的私生子太多,他這個人又生多疑,即使我是他唯一名正言順的兒子,這個位置也不一定會到我。”
“只有你幫我,我才能有更大的勝算。”
阮梨對澤爾會有這麼大的野心并不意外,但不明白澤爾為什麼覺得能在這種事上幫他?
“我一沒錢二沒權,你為什麼覺得我能幫你?”
阮梨心里疑,上也這麼問了出來。
澤爾聞言只是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以后你就會知道了。”
他越是弄得這麼神兮兮,阮梨就越好奇。
可不管阮梨怎麼追問,澤爾都不說,最后也只能放棄。
雖然問不出來,但阮梨還是答應按照之前的計劃,繼續假扮他的朋友。
為了真,澤爾還拉著阮梨拍了幾張照片發朋友圈,不過姿勢都不算親昵。
傅硯禮知道這事,也看過了照片,可心里還是非常不爽。
即使知道阮梨這麼做是為了計劃,確定和澤爾不會有什麼,可傅硯禮還是吃醋了。
盯著照片看了一會兒后,傅硯禮想到了今早收到的邀約,直接給阮梨發了個信息。
【阮阮,傅承燁今晚有個局,你想去嗎?】
【關于三年前的那件事,今晚也許能夠得到答案。】
傅硯禮昨天收到了許明在明初房間找到的照片,上面的確拍到了傅承燁出阮梨在老宅房間的畫面,右下角顯示的時間也對得上。
但傅硯禮相信傅承燁不會做那種事,打算親自找他問問。
結果傅硯禮還沒來得及聯系傅承燁,傅承燁今天早上就主邀請傅硯禮去參加他的生日派對。
傅硯禮覺得這也許是個機會,就想帶著阮梨一起去。
當然,還有一點是他想把阮梨和澤爾分開。
阮梨一聽傅硯禮提起三年前的事,心臟不由得一跳,也想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好,那我去傅氏找你?】
【不用,你就在咖啡廳等我,我去接你。】
【好。】
阮梨回復完,就乖乖坐在咖啡廳等著。
傅硯禮的這條消息發出去沒多久,就出現在咖啡廳。
澤爾還沒走,看到帶著人風風火火走進來的傅硯禮,他的角勾起一抹冷笑。
咖啡廳里的氣氛也隨著兩個男人的面,徹底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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