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有件事我要跟你說。”
阮梨一臉嚴肅地看著喬景嶼:“月亮和安德烈在一起了。”
喬景嶼臉上本來還帶著點笑意,一聽這話,笑意瞬間僵在臉上,整個人都傻了。
他其實早就察覺到自己對明月的。
只是,阮家的仇還沒有報,他的傷也沒好,喬景嶼總覺得自己實在是不配去追明月。
所以,他一直將這份心思深藏在心里。
即使從安德烈出現在明月邊的那一刻,喬景嶼就覺到濃濃的危機,但也一直不敢有所行。
他怕明月不喜歡自己,怕說明心意以后連朋友都做不了。
但沒想到就是因為他的瞻前顧后,猶猶豫豫,竟讓他直接錯過了明月。
喬景嶼覺好像有一只無形的大手狠狠攥住他的心臟,強烈的窒息撲面而來,隨即又像是有無數針扎在他的心尖一般。
難,痛苦。
這一刻喬景嶼才明白,不是所有人所有事都會在原地等待。
他不及時付出行的話,喜歡的姑娘就會和別人在一起。
看著喬景嶼眼眶通紅,呆呆愣愣的模樣,阮梨的心里也很不好。
“哥,可能你們的確沒緣分吧。”阮梨手輕輕扯了扯喬景嶼的袖子。
“月亮現在是幸福的,我知道你不舍得,但有些事再不舍也還是要選擇放下。”
喬景嶼是親哥,明月是的閨,阮梨實在是不忍心看他們其中任何一個人傷心。
現在明月已經和安德烈在一起了,阮梨知道哥哥心里難,但還是不希他做出什麼破壞明月的事,惹明月難過。
喬景嶼回過神,就看到阮梨直勾勾地盯著自己,漂亮的大眼睛里寫滿擔憂。
“傻妹妹,你想什麼呢?”
喬景嶼失笑,手輕了的額頭:“我還不糊涂。”
“明月會選擇和安德烈在一起,說明是真的喜歡他,也是真的不喜歡我。”
“既然這樣,我為什麼還要強一腳?”
喬景嶼頓了頓,目不自覺地落在不遠的明月上,語氣帶著落寞:“我現在能做的,也只有祝福了。”
與其做出一些事惹明月厭惡,喬景嶼更希能以朋友的份,長長久久地守在明月邊。
哪怕永遠只能是朋友。
阮梨明白而不得是什麼滋味,此刻心疼地看著喬景嶼,想說些安的話,但又知道說什麼都是多余的。
“哥,你也會幸福的。”阮梨想了想,最后只能送出這一句祝福。
喬景嶼沒接話,只是笑著了的頭。
不好把明月一個人丟在旁邊太久,阮梨和喬景嶼趕又走回來。
“月亮,我哥……”
“梨梨誤會了,前段時間我是有些忙,但現在已經忙完了。”
喬景嶼笑著打斷阮梨的話:“難得一起野營,我當然要湊個熱鬧。”
阮梨意外地看了喬景嶼一眼,但也沒說什麼。
“好啊,人多確實熱鬧些。”明月笑了起來,并沒太在意這事。
得知阮梨和明月要去買東西,喬景嶼主提出跟著一起,大方地負責給們結賬。
很快,野營的一切都準備就緒。
傅硯禮晚上來明家接走阮梨,第二天早上一行人開著各自的車在明家集合。
一共五輛車,喬景嶼不想當明月和安德烈的電燈泡,自己傷又不能開車,只好和阮梨傅硯禮坐同一輛。
傅硯禮對于喬景嶼這個大電燈泡很是嫌棄,但想著他是自己的大舅哥,只好忍了。
阮梨倒是希喬景嶼坐過來,這樣自己還能陪他說說話。
讓沒想到的是,裴斯年竟然把西格蒙德帶來了。
昨天阮梨聯系裴斯年時,他就問過能不能再帶一個朋友。
阮梨當即就答應了,就是沒想過這個朋友會是西格蒙德。
“嗨,好久不見。”西格蒙德看到阮梨,立刻笑著向打招呼。
阮梨短暫愣神后,也笑著點頭:“的確好久沒見。”
自從上次為西格蒙德踐行后,阮梨就一直沒有見過他,唯一知道的消息就是他的新書賣得非常好。
“恭喜啊。”阮梨臉上的笑意加深,沒說恭喜什麼,但西格蒙德都明白。
“阮梨,我一直覺得你適合做編輯的。”西格蒙德笑著揚起眉。
“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做我的專屬編輯,以后我的新書都給你負責。”
西格蒙德這話一出,阮梨很是意外。
還沒等開口回答,一道男聲響起,搶先替拒絕:“不愿意!”
阮梨回過頭,就看到傅硯禮沉著臉朝他們走過來。
阮梨說要去找明月,率先下車,傅硯禮和喬景嶼就在車上等著。
可看到阮梨一直和西格蒙德聊天,兩人還笑得這麼開心,傅硯禮就等不下去了。
他們旁邊本來就還有一個對阮梨虎視眈眈的裴斯年,現在又冒出一個西格蒙德。
更可惡的是,傅硯禮走近后竟然聽到西格蒙德還想讓阮梨做他的專屬編輯!
“專屬”這兩個字絕不能用在阮梨和其他人上!
傅硯禮越想越氣,快步走到阮梨邊,沉的臉毫不掩飾自己此刻糟糕的心。
阮梨一看到傅硯禮這個樣子就知道他吃醋了。
趕牽住傅硯禮的手,用這個作無聲安他,同時笑著拒絕西格蒙德。
“謝謝你這麼看好我,不過我對當編輯沒什麼興趣。”阮梨搖搖頭,更用力地握住傅硯禮的手。
其實對于自己以后想要做什麼,阮梨還是有些迷茫的。
現在的唯一清楚的目標,就是要替家人報仇。
至于其他的所有事,都等報完仇以后再說。
“那真是太可惜了。”西格蒙德表有些憾,但沒再多說什麼。
裴斯年在旁邊盯著阮梨看了好一會兒,最后也只是和閑聊了幾句,便各自上了車。
車很快發,開了將近兩個多小時才到達目的地。
他們這一群人里有三個都不太方便,這三人是由山腳下專門負責抬轎子的工人抬上去的。
為了不讓這些工人吃虧,他們還非常大方地給了十倍工錢。
阮梨和傅硯禮他們則是自己爬上去,一邊爬山游覽各種風景,一邊拍照記錄,覺心都舒暢了。
可阮梨怎麼也沒想到,還沒爬到山頂就發現了一個悉的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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