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玩的這幾天,阮梨沒有配合澤爾拍照“秀恩”,一直被他“擾”。
今天阮梨要去見澤爾,不僅是為了這件事,更是因為澤爾說有個要告訴。
關于阮梨母親的。
直覺告訴阮梨,澤爾要說的不一定是好事,但阮梨實在是太想知道母親的事,所以還是來了。
為了避免澤爾手腳,他們見面地點都是阮梨選的,且每次都不一樣。
今天也和之前一樣,兩人在阮梨選的一家茶餐廳見面。
私極好的包廂里,阮梨和澤爾面對面坐在一張實木長桌前。
阮梨后站著兩個保鏢,都是傅硯禮的心腹,澤爾后則是空無一人。
他每次都不帶手下來,好像篤定了阮梨和傅硯禮不會對他做什麼事。
又或者說,澤爾有絕對的實力和自信,本不怕他們做什麼。
意識到這點的阮梨,心里對澤爾的警惕更深了。
“說吧。”阮梨一坐下就迫不及待地開口:“你到底知道些什麼?”
“這麼著急?”澤爾眉頭微挑:“先吃點東西再說?”
“我在家已經吃過了,你想吃可以自己點。”阮梨微微皺眉:“但我還是希你把事先告訴我了再吃。”
“不要著急,你們國家不是有句老話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嗎?”
澤爾勾笑道:“我要和你說的,足夠讓你耐心等我很久。”
阮梨的心跳隨著澤爾的這番話猛烈跳了兩下,手不由得開始收,用力握住面前的玻璃水杯,指甲有些泛白。
此刻的阮梨非常激,實在是太想知道澤爾說的是什麼了。
可現在主權在澤爾的手里,阮梨沒辦法像之前那樣強勢,只能盡量下心里的激,等著澤爾。
但沒想到澤爾能這麼氣人。
他點了一些廣式茶點,慢悠悠地開始吃起來,一副完全不著急的樣子。
阮梨一開始還有耐心等,可見澤爾這麼慢,那點耐心很快就被耗盡。
“你到底說不說?”
阮梨沉著臉盯著還在吃東西的澤爾,語氣帶著怒意:“你要是不想說我現在就走,沒空看你在這當吃播。”
說著,起就打算離開。
“等等。”
阮梨才剛剛起邁開步子,澤爾就立刻出聲阻止,上揚的語調帶著笑意:“你還真沒有耐心。”
“我當然有耐心,但我的耐心不是用在這種地方的。”阮梨回頭看著他,毫不客氣地回懟。
澤爾笑了聲,不僅沒有因為這話生氣,好像還開心的。
他放下手中的筷子,用紙巾輕輕拭了一下,帶著深意的眸子一直盯著阮梨的臉,慢悠悠開口。
“阮梨,你有沒有想過,也許你的母親還沒有死?”
澤爾說話的語氣很平靜,可說出的容卻十分炸。
阮梨聽到這話直接呆住,猛地轉沖到澤爾面前,雙手用力地抓住他的肩膀。
“你說什麼?”阮梨激地看著澤爾,提高的音量都在抖:“你再說一遍!”
阮梨上一次這麼失態,還是在得知家人的離世不是意外而是謀殺時。
澤爾說的這件事實在是太重要,阮梨必須弄清楚是怎麼回事。
“我說。”澤爾依舊面帶笑意地看著阮梨,一字一頓地說:“你有沒有想過,你的母親可能還沒死。”
他每說一個字,阮梨的心臟就狠狠一下,一種痛苦又夾雜著欣喜的緒在腔里迅速蔓延開來。
媽媽真的還活著嗎?
“你為什麼這麼說?是不是知道些什麼?”阮梨著急追問:“你不要賣關子,快點告訴我!”
“你先別急,坐下聽我慢慢說。”
“我怎麼可能不著急!”
阮梨平時在大事面前還能保持冷靜,可今天這是事關阮梨母親的生死,哪里冷靜得了!
澤爾依舊毫不慌,饒有興趣地看著阮梨,只覺得此刻這副模樣看起來非常生,比之前那冷淡的樣子有趣多了。
看來以后他應該多惹阮梨生氣著急才行。
眼看著阮梨依舊抓住自己的肩膀,大有一副他不說就要手的樣子,澤爾輕笑一聲。
他沒回答阮梨的問題,而是自顧自地問:“你還記得上次在古堡見過的那個人嗎?”
阮梨的記憶被勾起,想到了那個奇怪的人。
當然還記得,可母親的事跟那個人有什麼關系?
阮梨疑地看著澤爾,就聽到他接著說。
“如果我說,那個人就是你的母親,你信嗎?”
“不可能!”阮梨激反駁:“澤爾,你是覺得我連自己的媽媽都不認識了嗎?”
“不說的長相,的年齡應該就和我差不多,怎麼可能會是我媽媽!”
阮梨對澤爾的這番話實在是很無語。
這是說不出真相就想隨便找個答案來忽悠嗎?
想到這,阮梨更討厭澤爾了:“你是把我當傻……”
“阮梨,你父母的實驗已經功了。”澤爾笑著打斷的話。
“既然這麼離譜的實驗都能功,那還有什麼是不可能的?”
“你說,他們會不會把這種實驗用在自己上?”
阮梨的心隨著澤爾的話一點點沉了下去,后背一陣發涼。
澤爾竟然知道實驗已經功了!
阮梨一直以為這事只有自己和喬景嶼知道,并且兩人都藏得很好,不會被莫恩家族的人發現。
可萬萬沒想到,澤爾竟然已經得知這事!
而且看澤爾的反應,他應該是很早以前就知道了。
阮梨很震驚,但不僅因為這個,更因為澤爾的手段。
澤爾連這事都能知道,那肯定還知道很多其他事,只是沒有說破罷了。
想到自己和傅硯禮的那些計劃,阮梨開始有些心慌,心頭用上無數種復雜的緒,臉自然也不太好看。
不過,這些事都可以先擱置一下,現在最重要的是弄清楚澤爾說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我不知道實驗的事,按你這麼說的意思是,我媽媽的已經死亡,但意識轉移到了其他人上。”
阮梨冷冷地看著澤爾,說話的聲音在抖:“在古堡的那個人,擁有我媽媽的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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