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一聞真的好帥]
[這對夫婦的值應該是豪門天花板了吧]
[天,我覺得好浪漫啊!]
[求這對夫妻趕快上綜藝吧,超級想看]
[長這樣是不是不用睡覺了?]
這條短視頻點贊破了兩百萬,為熱榜1。
司一聞和周茵這對夫妻當之無愧是有又有錢的豪門頂流。
與此同時,“宙斯夫婦”cp超話也再度熱鬧起來。
經過周茵這段時間的直播,超話里的cp也增加了不。有些可能是找不到周茵和司一聞的個人賬號,只能跑到超話里增加一個關注。
人都是視覺,超話里各種周茵和司一聞的照片,足夠讓人屏好久。
事實上,周茵也在家里反復觀看了那天司一聞下直升機時的畫面。這個狗真的太吃司一聞這裝扮,怎麼看都覺得好帥。甚至可以說,在看到司一聞的那一瞬間,心底里的氣就全消了。
那天輾轉回到家之后,周茵累得只想上床休息,卻意外在床頭柜上看到一張字條。
是司一聞的筆跡,上面寫著:
【茵,
有急事需外出兩周,抱歉及勿念。
壹壹留】
周茵拿著字條放在手里反復看來看去,心底忽然間就釋懷了。那天早上醒來就在玩手機,剛好背對著那個床頭柜,所以本就沒有發現這張字條。鬧別扭的點在于司一聞出差也不跟說一聲,現在發現一切都是自己鬧烏龍,心里有些過意不去。
尤其看到司一聞在便條上的落款為壹壹時,還有點忍俊不。
臭不要臉,還自己稱呼自己為壹壹。
壹壹可是的!
回家之后周茵就發現自己來了大姨媽,一般不怎麼痛經,頂多就是小腹有點墜墜的不適,在床上躺一會兒就好。
一直到家中,司一聞的裝束也沒有變。周茵卻有點心猿意馬,腦海里還上演過spy等限制級畫面。講道理,是真的被到了。
這真不怪周茵想太多,畢竟可是有半個月沒有開葷,作為一個已婚婦,難免會想一些有的沒的。
可最后,只能蜷在床上看著司一聞洗完澡赤果著上半從浴室里出來,想要而不能要。
司一聞見周茵這一臉幽怨的樣子,以為痛經,便問:“怎麼?肚子不舒服嗎?”
周茵順勢戲上捂著肚子:“哎呀,我好像痛經了。哎呦,還疼啊!”
司一聞神張地走過來坐在床上抱著周茵,大掌進被子里在平坦的肚子上:“這里疼嗎?”
周茵連忙點頭:“對!就是這里,好疼呀!”
司一聞戲謔地看:“你確定,這里是胃部,不是小腹。”
周茵自知被拆穿,但仍然要著頭皮演下去。
把司一聞的手往下挪了一點到自己的小腹上,撒著說:“那就這里疼這里疼,你快幫我。”
意識到自己有錯誤,但不想主承認,便用這種撒的方式博取關注。
司一聞并不反,反而很樂意和周茵在一起。
半個月沒見面,他也想,很想。
司一聞是個男人,上的氣息似乎總比周茵上要熱一些。冬天的時候周茵手腳容易冰冷,但他一直是熱乎乎的。
周茵這會兒雖然沒有痛經,但覺司一聞溫熱的大掌在自己的小腹上也很舒服。
司一聞側躺上床,一只手臂攏著周茵,讓腦袋枕著自己,一只手則緩緩在小腹上。他不知道痛經的,但據說人痛經時和生孩子的疼痛差不多,是男人無法理解的。
他親了親的臉頰,哄人的語氣問:“這不是這幾天總著肚子,著涼了?”
周茵都要笑死:“什麼著肚子啊?那臍裝。”
司一聞:“……”
該說不說,周茵對于自己的材倒是滿意。自詡前凸后翹,但不會過于夸張,基本上沒有什麼服是不能穿的,只有不喜歡。尤其換了新發之后,還想嘗試很多大膽一點風格的裝束。趁著年輕,就應該多多展現自己。
不料,司一聞卻說:“以后不準穿臍裝。”
周茵輕哼:“我才不要聽你的,我想穿就穿,你沒有資格限制我的穿自由。”
“可我是你丈夫。”
“丈夫怎麼了?”
司一聞忽然抵近,周茵被那張近在咫尺的致面孔殺的一個錯不及防,怔怔地著他,心跳忽然撲通撲通狂跳。
“我會吃醋。”他說著,不規矩的手指往上方移,在的肚臍旁邊打著轉轉。
“吃什麼醋啊?”周茵氣息更不穩了一些,本來就想要他,這會兒被得更加心澎湃。
司一聞在耳旁道:“不想讓別人的男人看你,一眼都不行。”
周茵聽著他的話,只覺得上的細胞從耳朵到心臟,都不克制地在。
但還尚存一些理智,面上裝作不屑一顧,質問:“說得好像很在意似的。那你為什麼都不聯系我?你這是做丈夫應該有的表現嗎?”
司一聞攏了一下手臂,讓周茵和他面對面,他認真而莊重的眼神看著:“是你讓我沒事的話別打電話給你。”
他把那一次所說過的話原封不再重復一遍說給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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