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茵是被胡渣扎醒的,擰著眉睜開眼小聲咕噥:“好疼呀。”
司一聞使壞地埋在的上,繼續用胡渣弄了弄。但這次收斂著力道,這刺刺的不會令覺到疼痛,反而渾麻。繼而,他抬頭吻住的雙,發泄著著兩天積郁的所有緒。
周茵被迫承著,輕輕悶哼著,一直到他開始準備繼續往下吻,急急忙忙推他:“不要,我還沒洗澡呢。”
“嗯。”司一聞毫不在意地回應著,角噙著抹慵懶的笑意,肆意的吻繼續往下。
周茵著急地一把抓住他的頭發,央求:“你別來好不好?”
“不讓親?”
“不是。”周茵介意的是他親的地方不對。
“那是什麼?”司一聞撐起,視線落在周茵瑩潤漂亮的上,忍不住又親了親。
周茵嫌棄他的胡子太扎人了,擰著眉有些惱怒:“什麼都不是呀。”
似撒似埋怨的聲音,聽在他這里別提有多舒暢。
“洗了澡就給親麼?”司一聞一副有商有量的樣子。
周茵搖頭:“別親了,睡覺吧。”
“睡不著了。”司一聞低頭輕咬著周茵的耳垂,“現在有力氣哄你了。”
周茵想起今晚睡覺前司一聞說過的話,臉上一片緋紅。
司一聞到底還是抱著周茵去了浴室洗澡,周茵想自己洗反倒被他阻止,他親自手,在皮的每一寸仔仔細細清洗。
在浴室里,司一聞順道也吻便了周茵的每一寸。
尤其,停留在一蔭蔽的地方久久沒有離開。
這個澡洗了將將兩個小時左右。
周茵被司一聞從浴室里抱出來的時候渾上下都是酸的,甚至有些睜不開眼。
不確定是因為自己今天雪的原因導致酸疼,還是因為被司一聞給折騰的。
司一聞這會兒倒是神清氣爽,還被迫刮掉了自己臉上的胡渣。
他極其用,剛才在浴室里的時候甚至還用自己下顎的胡渣去逗弄。
前所未有的驗,讓周茵覺得生不如死的快樂,真的又又惱,唯有拿他的胡渣發泄。
重新躺回的床上,周茵只想好好睡覺。不過顯然司一聞還沒折騰夠。
周茵無助又弱小地抓住司一聞胡作非為的手:“你不累嗎?”
司一聞微微揚眉:“你覺得呢?”
“我覺得你現在得好好休息休息,畢竟年齡已經不小了,不適合熬夜。”
“是嗎?”
“是的是的。”周茵說著把被子往司一聞的上一蓋,還心地拍拍他,“睡吧睡吧,乖啊。”
司一聞不以為然地扯開自己上的薄被,“你睡你的,不影響。”
“司一聞!”
“老公。”
周茵忍辱負重:“老公,我困。”
司一聞心里麻麻的:“老婆,還請多擔待。”
周茵氣得在司一聞肩膀上留下重重的一道咬痕:“你就仗著我喜歡你這樣對我是吧?”
司一聞居然完全不反駁:“嗯。”
“混蛋!”
“我還是更喜歡聽你我老公。”
“你做夢去吧。”
“嗯,夢想真了。”
周茵只當這是他順口的話,并未多想。
但于司一聞而言,他那麼多年的夢,在這一刻真的為了現實。
一直到天邊出白肚皮,司一聞才擁著周茵繼續睡覺。他發泄夠了,心也舒暢了。卻苦了周茵,這一整天算是別想下地了。
不過司一聞也沒打算讓周茵下地。
早上八點,司一聞起床。G市的善后工作還要進行,他不可能白天和周茵廝磨在一起。
臨走前司一聞寫了張紙條放在桌上,但想了想,還是掉頭回來。
有過前車之鑒,上次他寫給的紙條本沒有看見。免得醒來后鬧小別扭,他還是故意將吵醒了。
“阿茵。”他輕聲喊。
周茵滿臉不樂意地擰著眉。
司一聞在的耳邊說:“我要去一趟鴻興建筑,你自己一個人多睡一會兒,醒來了就給我打電話,我盡量早點回來,好嗎?”
周茵閉著眼睛點點頭,其實本沒有聽進去。
司一聞還說:“的話就按客房管家,你喜歡的吃的都有。要是想出去吃的話,我回來陪你,不要自己一個人跑。”
周茵嫌司一聞像個唐僧似的嘮嘮叨叨,不滿地說:“你快走快走,我要睡覺。”
毫不夸張地說,今天可以睡一整天。
司一聞滿臉無奈又寵溺地看著周茵,看了好一會兒,才幫拉好被子后起離開。
*
周茵這一覺的確睡了整整一天。
下午三點,自然清醒過來。
房間里厚厚的遮窗簾讓人不知今夕是何夕。
周茵印象中司一聞早上離開的時候跟說了一堆有的沒的,但現在竟然一個字都想不起來。拿起手機看了眼,上面居然有司一聞發來的消息。
是兩個小時前發來的,問醒了沒。
周茵翻準備從床上起來,但大和腰腹的酸脹讓悶哼了一聲。
太疼了。
但這也不能全怪司一聞,估計是昨天雪聯系造的酸疼,得緩兩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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