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你啊……”周茵緩緩給司一聞上絞刑:“高中時候的明信片,到底給了誰啊?”
司一聞高高懸起來的一顆心就這樣被放置在半空中,猶如坐了一趟過山車,這會兒從半空中飛下來,平穩地落在地面。
他意外地擰著眉:“你就是要問這個?”
他以為要問他是不是早就喜歡了。
周茵揚眉:“不然呢?”
司一聞輕輕呼了一口氣,“誰都沒給。”
“誰都沒給?”周茵將信將疑,“可是大家都說你給了裴瑤。”
司一聞恢復一貫的從容:“這個大家又是誰?”
周茵輕哼:“空不來風呀。”
接著又迫不及待地問:“你真的誰都沒給?”
司一聞淡淡嗯了一聲。
周茵瞬間就開心了一些。
誰都沒給可比給了誰讓心里舒服多了。
“你沒騙我?”周茵還是有點疑神疑鬼。
“沒有。”
“真的沒有?”
“沒有。”
“再問你一次。”
“沒有。”
“好吧,我相信你。”
*
晚上司一聞帶周茵回了公婆家吃飯。
周茵和司一聞結婚之后其實一直很來公婆家,的婆婆董婧慈也不是那種事媽的人。畢竟,司一聞的格如此,董婧慈早就習慣了。倒是周茵嫁進門之后,周茵時不時的會給婆家打個電話關心問候,在禮數上比司一聞要周到許多,也多了一溫暖。
董婧慈出生書香門第,是一名大學教授,平日里也忙著搞科研方面的工作。
而今司一聞的父親司志山也算是半退休的狀態,過著閑云野鶴的生活,還是一個名副其實的戶外老鳥。
得知今晚周茵到來,董婧慈還特地自己下廚做了個菜,說是款待周茵。
周茵嘗了婆婆做的菜之后彩虹屁那是一個接著一個,夸得董婧慈眉開眼笑的。
“爸呢?還沒回來嗎?”周茵問。
董婧慈笑著說:“你爸的生活忙著呢,估計是回不來。”
周茵意外:“爸爸那麼忙啊?”
“是啊,又是去參加什麼馬拉松,又是去參加爬山。”董婧慈說,“一幫人還說要去爬珠穆朗瑪峰,我說他一大把年紀了就別瞎折騰了,但他不聽勸。”
周茵也說:“珠穆朗瑪峰就算了吧,太危險了。”
“是啊,所以你們也幫著勸勸。”
周茵轉頭就去把這件事告訴了司一聞,但司一聞看起來很是不以為意:“他自己做事有分寸,我并不想干涉。”
“那可是珠峰誒!很危險的!你快勸勸爸爸。”
周茵不是沒有聽說過因為爬珠穆朗瑪峰而發生意外的人,據說在前往珠峰的路上有非常多遇難者的實。因為山里的氣候仍然十分嚴峻,不僅氣溫常年在零下二十多攝氏度,山上的風力往往也會達到颶風的程度。
司一聞勉強聽了周茵的話,并當著周茵的面給父親司志山打了個電話。
司志山在電話那頭說,爬珠峰一事只是一個想法,不一定會真的去實施。
司一聞勸道:“您一大筆年紀了,別跟著年輕人瞎摻和。萬一死在半山,連個給您收尸的人都沒有。”
周茵站在一旁聽得冷汗直冒。
哪有做兒子的這麼說老爹的?司一聞簡直是大逆不道!
周茵還地掐了司一聞一把,想讓他說話注意一點。
不過司志山似乎早就習慣,并不在意。
父子兩人說了一會兒就掛了電話,司一聞一副任務完畢的樣子看著周茵。
周茵一臉無奈:“司一聞,你到底是不是你爸親生的啊?”
董婧慈在一旁笑著說:“一聞的格像他外公,他外公還在世的時候也是這樣的。”
周茵沒見過司一聞的外公,但是聽說過司一聞的外公是一名非常厲害的人。據說外公人格孤僻,但是一個非常孤傲的天才。
大抵上,越聰明的人就越喜歡獨吧。
快到飯點的時候,司雨回來了。
見到大哥大嫂,司雨那一個高興,也甜:“哎呀!早知道我麗的大嫂會過來,那我肯定要早一點回家的!”
周茵手掐了掐司雨的臉頰,“你那麼能說會道,分一點給你哥也好啊!”
司一聞在一旁輕笑了一聲,并不反駁。
格這種東西是天生的,從小他就和司雨是截然相反的兩種人。司一聞沉默寡言,司雨活潑好。
家里也得虧有司雨這樣一個活寶,否則氣氛經常都是冷冰冰的。不過好在,現在又多了一個周茵。
飯桌上周茵和司雨就聊得起勁,也沒人阻止。反正餐桌上就四個人,不需要講什麼規矩和禮數。
司雨對周茵說:“過幾天有個節目宣傳活,你和哥去參加好不好?”
周茵有些猶豫:“什麼活啊?”
司雨說:“就是做點游戲和互,主持人提一些問題什麼的,超級簡單的,也非常好玩。”
周茵轉頭問司一聞:“你想去參加嗎?”
司一聞又把決定權給周茵:“隨你。”
不過周茵沒有完全肯定地答應下來,說是看況。
司雨不要這種模棱兩可的答案,拉著周茵唐僧念經一樣的勸。沒辦法,周茵又只能答應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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