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周茵忍不住笑了出來:“真是讓爸媽擔憂了。”
司雨說:“其實還好啦,我媽還比較看得開,覺得無論是喜歡男生還是生,最重要的是不要辜負對方。”
“媽媽真好。”周茵慨道。
是打心底里喜歡自己的這個婆婆,以前還未嫁進司家的時候,周茵就很喜歡聽董婧慈說話,總覺得非常有深度也很有道理。后來進司家的門后,董婧慈明確跟周茵表示,只要自己過得舒服自在,不用特地聯絡婆媳之間的都沒有什麼問題。
這話董婧慈不是說說而已。
周茵和司一聞結婚這一年多的時間,董婧慈從來不會干涉小兩口的問題,更不會在司一聞面前煽風點火挑破夫妻之間的。
一個人能夠擁有一個好婆家,其實比擁有一個好丈夫更難得。
“我也想以后自己的婆婆能跟我媽那樣善解人意。”司雨說著打起了哈切:“大嫂,不行了,我好困啊……”
周茵說:“睡吧,晚安。”
下一秒,司雨的呼吸就開始變得平穩有規律,顯然是秒睡了。
倒是苦了周茵,被司雨的話題挑起了興趣,現在忽然對于司一聞的史特別興趣。
雖然司雨說司一聞沒有談過,但周茵還是對這個事持懷疑態度。
司一聞和周茵結婚的時候是二十七歲。
正常二十七歲的男人哪個沒有過幾段的?況且就憑司一聞這個長相和家世,圍繞在他邊的孩子不知道有多。他如果沒有一點經驗的話,在理夫妻間親的事時又怎麼會這麼得心應手?
不過,周茵的的確確是沒有任何經驗的。以至于,新婚時夫妻之間第一次的時候完全都是跟著司一聞的節奏,不知所措。
后來周茵更加確定的是,司一聞在這方面肯定十分有經驗,否則不會每次都把“折磨”得半死不活,天天不應。
凌晨十二點,周茵翻來覆去睡不著,索就從司雨的床上下來,打算潛伏進司一聞的房間擾某人。
意外的是,司一聞的房門并沒有落鎖,輕輕一扭就可以推開。
房間里沒有燈,但窗簾敞開著,天空中明月的亮照進來,能讓周茵清楚地看到床上躺著的司一聞。
司一聞睡覺時和他平日里的作風一樣,都是規規矩矩,自己靜躺在一旁,也不會打呼嚕更不會磨牙。
周茵小心翼翼地進了房間,已經盡量沒有制造出任何靜。臥室的床沒有家里的大,但也有一米八寬。爬上床左側的位置,作很輕很輕,幾乎沒有發出聲音。
月下,周茵單手拄著腦袋看著睡夢中的司一聞。
等雙眼適應了黑暗的環境之后,好像房間里也并不黑暗。能看清楚司一聞鋒利的面部廓,好看的眉眼,拔的鼻子,以及的雙。
不得不說,司一聞的雙對周茵來說真的太有力了,畢竟不久前那個吻被司雨打斷,還心心念念著。
周茵下意識了自己的,竟有種想要吻上去的沖。于是真的這樣做了。
深夜親自己的丈夫,不違法吧?
不僅不違法,還很合理呢!
但讓周茵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幾乎是俯剛要到司一聞的畔,就被他手按住了后腦勺,接著在他的迫之下,被迫吻住了他的。
周茵一下子反應過來,掙扎:“唔唔唔,你還沒有睡嗎?”
司一聞躺在床上,骨節分明的手掌搭著周茵的后頸,聲線沉而啞:“被你吵醒了。”
周茵反駁:“我作那麼輕都把你吵醒了?”
司一聞低笑:“這點危機意識還是有的。”
他這話就有點意有所指了。
好像是在說周茵半夜襲他。
兩人的位置相較以往不同。
周茵用這種角度看司一聞的機會不多,竟然也有種把握著主權的錯覺。
輕哼著拍司一聞按著自己后頸的手,賊喊捉賊:“我只是想看看你睡著了沒有,是你主親我的好嗎!”
司一聞干脆翻將兩人的位置對調,這下周茵了躺在下的那個。
“嗯,我主。”
他說完再次吻住周茵的雙,不是淺嘗即止,而是在的里攪起驚濤駭浪。
一個吻往往很迅速地調起周茵渾上下的,麻的覺從心臟蔓延到渾上下每一個細胞,無法招架且快速淪陷。
尚存的理智讓周茵選擇及時阻止這個吻繼續,否則只怕會一發不可收拾。
手捂住司一聞的,微微帶著沉重的呼吸,對他說:“我有話想要問你的。”
司一聞抓著周茵的手,在手掌心輕輕地吻了吻,語氣依舊很啞,帶著深夜才有的低音:“問什麼?”
周茵說:“你以前有談過嗎?”
司一聞不吝嗇回答:“沒有。”
周茵卻不信:“你是不是騙人?”
司一聞說:“既然你不相信我說的,那為什麼還要多此一舉來問?”
周茵可是了半天:“可是,你不像是沒有談過的啊!”
“不像?”司一聞耐著子,“哪里不像?”
“你太會了。”周茵咬了咬,“你很會接吻,很會調,很會拿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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