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腸轆轆的嘉賓們想著馬上就可以吃東西了。
結果,節目組直接把他們帶到夜市小吃一條街,然后給他們一張卡,每張卡上有五種食名稱,都是英文,讓他們拿錢去買回來吃,不管買對買錯都要吃下去,必須把五種食湊齊才算完任務。
哦,賣糕得!
他們都不知道英文所寫的食名稱寒國什麼,這怎麼去買?
顧月笙笑著說:“節目組是覺得我們了,想讓我們多吃點,不介意的話,把整條街的食都買回來,指定有這卡片上的幾種。”
每個組卡片上的食名稱都不一樣,秦苒忍不住懷疑——這條街上有這麼多品種的食嗎?
“哎呀,也就是三十五種而已啊,這條街這麼長,賣東西的這麼多,三十五種肯定有多無啊?”
想想也是,那就去買唄?買錯了大不了吃下去!
于是,安瀾和顧月笙一起走在人涌的小吃街上,看著街道兩邊不斷吆喝的小吃攤老板,只能拿著卡片過去。
只是,這些小吃攤的攤主貌似都看不懂英文,看著他們遞過去的卡片直接搖頭,表示不知道他們想要買什麼?
顧月笙先把英文翻譯中文,然后再用中文去跟小吃攤的攤主流。
“蔥油.....?”
小吃攤的攤主聽完的中文后,毫不猶豫的遞給一份涼面:“蔥油。”
顧月笙和安瀾端著上樓,然后翻開節目組的食名稱牌,卻被告知是錯誤的,但是——他們倆必須把這一份蔥油的拌面給吃了才能下去重新購買食。
“顧月笙,你英語很爛是嗎?”
安瀾搶過他手里的卡片,看完后直接給氣笑。
“Scallionpancakes(蔥油煎餅),這是蔥油餅啊,不是蔥油拌面啊。”
顧月笙角含笑的看著:“我記得你喜歡吃蔥油拌面,而不喜歡吃蔥油餅。”
安瀾:“.......”在跟他討論怎麼完游戲,他卻在跟討論對食的喜好。
“趕吃點東西墊墊底,一個蔥油餅而已,就算不會說,用手指也能買回來。”
安瀾;“.......”讓說他點什麼好?
這是錄綜藝誒,游戲環節也是爭分奪秒的,如果他們最后完任務,那等下可是要接懲罰的。
一碗蔥油拌面下肚,安瀾瞬間覺得胃好了不,于是搶過顧月笙手里的卡片,自己翻譯中文去尋找。
已經知道蔥油餅的名稱了,但蔥油餅這種東西卻不好找,他們倆找了半條街才找到一個賣蔥油餅的攤位。
而安瀾翻譯出咖喱魚蛋后,就挨著攤位去尋找,可寒國人聽完的中文發音后都有些懵,然后有聽懂的攤主告訴哪里有。
于是和顧月笙便去那家攤主那,人家聽說咖喱魚蛋,直接拿了一碗魚籽給他們。
安瀾疑,又把英文卡片給攤主看,毯子是認識英文的,非常肯定的表示,這就是咖喱魚蛋。
于是,他們倆拿著蔥油餅和這份咖喱魚籽上樓,去翻食牌才發現,咖喱魚蛋不是咖喱魚籽,而是咖喱魚丸。
“哦,賣糕得,咖喱魚蛋為什麼要寫Fisheggs?寫Fishballs不行嗎?”
顧月笙也無奈:“這些個寒國人,就是不懂得變通,看到Fishegg就真給你魚的蛋啊。”
買錯的食必須吃下去,關鍵這咖喱魚籽,它也不好吃啊!
顧月笙看著一臉惆悵的安瀾:“沒事,這咖喱魚籽我吃,你等下吃別的吧。”
“可這怎麼吃啊?”
安瀾看到咖喱魚籽都頭疼起來,雖然說魚籽醬是很貴的東西,但這魚籽的確是沒吃過,也不喜歡吃。
顧月笙想了想,把蔥油餅攤開,再把咖喱魚籽倒在上面,然后把蔥油餅一卷。
“這樣應該可以。”
顧月笙卷好蔥油餅看向安瀾;“要不要嘗嘗,蔥油餅魚籽卷,我剛新創建的小吃。”
“噗——”安瀾被他的話逗笑了;“那你分我一點吧,我嘗嘗你這新創建的小吃味道怎麼樣?回國后能不能專門開個店來賣顧月笙牌蔥油餅魚籽卷?”
顧月笙分了一點給,安瀾咬了口,難吃得差點沒一口吐出來。
蔥油餅太油,魚籽好腥,這味兒在里著實難以下咽!
“吃不了就吐出來。”
顧月笙遞給兩張紙巾:“沒事,大不了完不了任務,等下我來接懲罰就可以了。”
安瀾強撐著忍過里這難的味道,咀嚼了幾下咽下去,又拿起旁邊的水杯猛喝了兩口水。
“你這廢話,節目組的游戲都是以組的形式獎勵或者懲罰的,你想一個人,節目組都不會同意!”
“行了,你別吃了,我把這吃了。”
安瀾看著顧月笙把蔥油餅魚籽卷送進里大口的吃著,平日里吃東西那麼講究,一點腥味都接不了的一個人,此時為了不讓跟著罰,居然大口大口的吞咽著。
“再給我一點吧。”
手過去又掰了一點過來:“我們是一組的,得有福同有難同當,不能好吃的我一個人吃,難吃的就你一個人吃。”
吃完蔥油餅魚籽卷,倆人又去尋找食,這一次直接奔咖喱魚丸,然后又翻譯另外一種食出來再去尋找著買。
安瀾和顧月笙也很快就發現了,節目組其實就是搞事,給每組嘉賓的卡片都一樣,故意混淆視聽,讓他們不能第一次就準確無誤的買回食來。
好在大家也都不是吃素的,漸漸的清了套路,剛開始是買錯兩次,后面也就不容易買錯了。
在小吃街錄制了一個半小時,總算把食給買齊了,但他們也撐得再也吃不下任何東西了。
安瀾和顧月笙用盡全力,可還是最后一組完任務的嘉賓,按游戲規則,他們倆要接懲罰。
安瀾錄太多期了,多知道節目組的尿,于是便笑著問——“今天的懲罰不會又是指板跳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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