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束好最后一只環扣，修長的指尖挲過人的脖頸。

襯托之下，它看上去更加地纖細優，仿佛輕輕一，就會斷掉。

他按住對方的肩膀，半強迫地讓跪下，然后握住那小巧的下，抬高。

“覺怎麼樣？這質量，是不是比你當初用在我上的，要好上很多？”

聽到這話，姜海頓時瞪大了雙眼。

“你……唔！”

“別說話。”另一只手按住的后腦勺。

眼淚一下子迸發了出來，本能地嗚咽著后退，可那只手像鉗子般，地控制著，完全沒有心松開的跡象。

“我不想聽你狡辯，你這張，既然說不出我聽的話，那不如做點別的。”

從未會過的窒息，將包圍住。

就在姜海以為自己快要窒息而亡的時候，新鮮地空氣涌了進來。

一切，終于結束了。

“咳咳……”劇烈地嗆咳起來。

然而，還沒等把氣勻了，力道拽著脖頸上揚，不由己地往前一撲，膝蓋著地，趴在了沙發上。

“阿言……我錯了，別這樣，好不好……”

人嗚嗚咽咽地求饒，看上去可憐極了。

鄒言不想到兒子的話，越是漂亮的人越會說謊。

而他面前的這個人，不僅漂亮，還很聰明。

非常懂得如何利用自的優勢，在關鍵時刻，博取他的歡心和憐憫。

“你以為，裝失憶，就不用承擔那些過錯了？”

黑夜中，銀白的鏈子高高拋起，又重重落下，時而地面，時而撞向沙發。

姜海覺得自己，像是在狂風暴雨中飛翔的風箏。

一不小心，就會碎掉。

“沒有……我不是那樣想的，我只是……只是……”

很努力地想要解釋，可一來對方顯然并不想聽，二來這也不是三言兩語能說清楚的。

除了破碎的幾個音節，直到最后，都沒能吐出一句完整的話。

淚水夾雜著汗水，在真皮沙發上，留下了斑駁的痕跡，黏在皮上，很不舒服。

小口小口地呼吸，仿佛一條擱了淺的魚。

以為自己總算熬過來了，誰知道，今晚的鄒言非常不對勁。

幾乎是沒有停頓地，又被一把拎起，拖進了臥室。

凌晨三點，時瑩瑩醒了。

睜開眼，門里出亮，有人在外面。

赤著腳下了床，躡手躡腳地靠近，講電話的聲音過不算隔音的門板傳了過來。

“我已經想明白了，人善被人欺，我要站在高位，把那些欺辱過我的人都踩在腳底下，讓他們知道，我陸茂筠不是好惹的……”

“您是說言鑫律師事務所？呵，我還真認識，不瞞您說，他們所的主任律師與我有點私人恩怨……好，我知道該怎麼做，您放心……”

聽到電話掛斷，時瑩瑩立刻轉回到床上，拉高被子躺好。

腳步聲漸近，旁邊的床墊陷了進去，接著，一只手進的睡里。

“陸哥……”裝出一副剛被吵醒的樣子。

陸茂筠本不在意對方睡著了還是清醒著，自顧自發泄著滿的激。

出賣良知又怎麼樣。

這個世界，本來就是弱強食。

早晚有一天，鄒言會跪在自己腳邊，搖尾乞憐。

而到了那一天，他一定會好好欣賞姜海萬分后悔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