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甜甜苦地笑了笑,剛要說話,就見陶芝驚訝道:“陸經理,你和認識?”
陸惜晚看了看陶芝,又看了看周甜甜,皺起了眉,“怎麼回事?”
陶芝吸了吸鼻子,臉難看道:“爸爸就是開車撞我媽的兇手。”
“甜甜,這是真的嗎?”陸惜晚看向周甜甜。
周甜甜不甘地點了點頭,“是。”急急解釋道:“不過我爸不是故意的,他就是一時沒看路……”
“不是故意的都把我媽裝骨折了,這要是故意的我媽還有命在嗎?”陶芝怒而大吼。
周甜甜臉難堪,咬著半晌說不出話來。
“好了好了。”陸惜晚拍了拍陶芝,見陶媽媽面帶疲累,說道:“咱們出去說吧,讓你媽媽好好休息。”
幾人站在走廊里,陶芝一臉憤怒,周甜甜怯生生地說道:“真的對不起,你們想要什麼賠償,我們家都愿意給的。”
見陶芝臉不對,陸惜晚連忙把拉到一邊,叮囑道:“阿姨已經傷了,你現在就算是罵他們也無濟于事了。賠償是你們應得的,多要一點,也好讓阿姨住院的時候吃點好的。”
陶芝聽進了心里,臉上的不忿了一些,吐出一口氣。
“謝謝陸經理。”
對周甜甜說道:“如果不想我們家報警,就讓你爸過來和我媽道歉,然后住院費、營養費、誤工費全都一分不的出了。”
“這……錢沒問題,但是我爸真的來不了……”周甜甜為難道:“不然,我家多給你一些錢當做補償,行嗎?”
“不行!”陶芝堅決不答應:“必須要來和我媽道歉!”
周甜甜抿了抿,臉上寫滿了心虛。
陸惜晚看出周甜甜不對,又把周甜甜拉到一邊,悄聲問道:“怎麼回事?只是道歉而已,你爸爸本來就是過錯方,道歉也不會塊。”
“可是……”周甜甜支支吾吾地。
“難道……”陸惜晚有了猜測,“你爸爸難道是酒駕?”
周甜甜臉上閃過一驚慌,上卻咬死沒有:“我爸就是到了驚嚇,他這個人膽子很小的……”
陸惜晚搖了搖頭,“那你和陶芝自己商議吧。”
“惜晚姐……”周甜甜期期艾艾地看了看,又看了看陶芝:“,和你是什麼關系啊?”
“陶芝是我的下屬。”陸惜晚說道。
周甜甜的眸中劃過一亮,“那就是說,也是智聘的員工了?”
陸惜晚的心一沉,“是,怎麼了?”
周甜甜面微妙地搖搖頭,走到一邊似乎是在發消息。
陸惜晚蹙起眉頭,心里生出不妙的念頭。
不會想要聯系季盛堯,想要靠著季盛堯施吧?
心里有著幾分不安,陸惜晚就沒有著急走。陶芝以為是放心不下自己,心里越發激。
周甜甜也沒有走,跟著忙前忙后的,就算面對陶芝的冷眼也忍著。
的行為讓陸惜晚有點搞不清楚到底要做什麼。
半個小時后,周甜甜出去接了一個電話,回來之后面就不同了,仿佛有了什麼依仗似的。
“惜晚姐,”把手中的手機遞給陸惜晚,“季總找您。”
該來的還是來了。
陸惜晚將手機放在耳邊,“季總。”
“陸經理,”季盛堯的聲音從手機里傳來,格外的低沉悅耳,“這麼點小事都理不好嗎?”
他的話里帶著斥責的意味,讓陸惜晚愣了愣。
“不知道季總指的是什麼?”心平氣和地問。
“陸經理的能力已經下降到這種地步了嗎?自己的下屬都管不好?”季盛堯質問。
劈頭蓋臉被指責了一頓,陸惜晚明白了。
季盛堯這是來替周甜甜討公道來了。
“季總,您是想讓我管下屬什麼呢?我的下屬了委屈,您是想讓我告訴,這委屈今天就要生生地著嗎?”陸惜晚冷靜地反問。
“胡攪蠻纏,”季盛堯聲沉如水,“甜甜不是說了,愿意給予補償嗎?為什麼一定要咄咄人,要求道歉呢?”
“如果是錢不夠,我愿意出雙倍。”
他的話輕飄飄的,其中侮辱的意味卻十分濃。
仿佛只要錢夠多,什麼事都能解決。
陸惜晚深吸一口氣,“我不是苦主,季總如果想手,就親自和苦主說吧。但是我勸季總一句,別把老實人急了。”
說完,也難得任一回,直接掛了電話。
看向一旁等候的周甜甜,在忐忑的目中將手機還給。
陸惜晚淡淡道:“甜甜,作為你的前輩,我給你一句忠告。關系戶,不是在什麼時候都有用的。”
周甜甜愣愣地看著。
“陶芝,我先走了,如果有事打我電話。”陸惜晚對陶芝說道:“對了,車禍最好是要報警,在警察那里有個備案。”
周甜甜瞪大了眼,不敢置信地看著陸惜晚。
陸惜晚卻毫不以為意,直接離開了。
走得遠了,還能約聽見周甜甜求陶芝不要報警的聲音。
第二天,陸惜晚依舊還是去智聘上班,誰知道卻在工位上看到了陶芝。
比起昨天,陶芝的神不太好,但上的服卻換了一。
“怎麼回事?”陸惜晚把陶芝到了辦公室,“我不是給你請假了嗎?你媽媽怎麼樣?”
“謝謝陸經理關心,”陶芝激道:“我媽媽沒事,已經出院了,家里有人照顧,我就來上班了。”
陸惜晚心里好奇,想知道昨天的事是怎麼結束的,但這是下屬的私事,也不好意思開口問。
不過既然能來上班了,說明雙方應該洽談完畢了。
于是便點了點頭,“好,那我一會兒和人力資源部提一下,給你提前轉正。”
“謝謝陸經理。”陶芝開心極了,謝過之后就準備離開。
“等等,”陸惜晚住,再次提醒道:“你的服,還是買幾套職業裝吧。如果不知道買哪種可以來問問我。來公司,還是需要穿正裝的。”
“好的陸經理,”陶芝不好意思地撓了撓臉,“那個,陸經理,多謝你昨天的幫忙,我今天能不能請你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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