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芝的話讓陸惜晚有點驚訝,想到陶芝的家境,說道:“可以啊,不過還是我請你吧,你媽媽現在住院,家里需要用錢的地方多。”
陶芝沒想到陸惜晚人這麼好,頓時得眼淚汪汪:“不用的,陸經理,我現在有錢了,讓我請你吧。”
聽這麼說,陸惜晚立刻明白了,陶芝應該是拿到了周甜甜給的賠償款,只是不知道季盛堯有沒有按照他說的,付雙倍賠償。
“好,那這次你來請。”陸惜晚答應了。
陶芝是真心謝陸惜晚的,選了一家人均五百的日料,陸惜晚卻不想這麼花錢,勸說道:“日料吃不飽,不如我們去吃旁邊的韓餐吧?”
對上陸惜晚真誠的雙眼,陶芝越發覺得陸惜晚親切,知道是怕自己多花錢。
心那最的地方似乎被了一下,酸中又帶著點麻。
陶芝鼻頭微酸,很久沒有從除了媽媽以外的人上到關心了。
“好,那就聽您的。謝謝您,陸經理。”
陸惜晚憐地了陶芝的頭,“你啊,這一天和我說了多句謝謝了?不用和我這麼客氣的。也別我陸經理了,現在是下班時間,如果你不嫌棄的話,我的名字吧。”
陶芝著的手在自己的頭發上,莫名地,竟然有了一種被媽媽頭的覺。
“好的,惜晚姐。”甜甜地笑著。
“誒,那我就你芝芝。”陸惜晚笑著說道。
對陶芝這麼關心,也不是沒有自己的私心。
陸惜晚只是從陶芝的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也是單親家庭,從小被媽媽養長大,家境貧寒,靠著助學金和獎學金才念完了大學。
只是比陶芝運氣好一點,一畢業就抓住機會進了旁人削尖了腦袋都進不去的季氏,又和當時還是季氏總監的季盛堯談,在職場上到了很多的鍛煉,一年時間就從普通文員升級了總監書,后面又去了國外進修,才有了今天的陸惜晚。
所以看到陶芝,就總忍不住多給一些幫助。
陸惜晚:“芝芝,人事那邊我已經說過了,明天開始你就是智聘的正式員工了,希你不要辜負我的期,能在自己的崗位上創造自己的價值。”
陶芝的眼睛閃亮亮的:“謝謝惜晚姐,我一定不會辜負你的期的!”
工作的事聊完,陸惜晚實在是忍不住好奇心,貌似不經意地打聽著昨天的事是怎麼解決的。
一說起這個,陶芝臉上就寫滿了不忿:“惜晚姐,昨天你走之后我就打算報警的,但是那個周甜甜一直求我,我就心了。結果后來又來了一個男的,說是什麼咱們智聘的合作方,讓我掂量掂量報警的后果!”
陸惜晚聽得滿臉驚愕。季盛堯果然沒有聽的話,還是把陶芝給急了。
陶芝是一個十分有自尊心的人,最不了威脅了,更何況昨天只是智聘的實習生,對公司本沒有什麼歸屬。
季盛堯那一套對陸惜晚還有些作用,對陶芝來說,反而是激化矛盾。
果然,陶芝義憤填膺:“好嘛,我頓時就不了了,馬上就報警了。電話接通了話還沒說幾句,那個男的就把我手機拿起來扔了,給我氣炸了!我原本想豁出去和他打一架算了,但是周甜甜邊哭邊求我,我看哭得那麼可憐,就忍了。”
“后來,那個男的說愿意給我三十萬,讓我別報警,私了,我尋思人哪能和錢過不去,就答應了。”陶芝訕訕道,有點愧地了鼻子,怕自己太勢利惹得陸惜晚不喜。
“你做的很好,”陸惜晚對豎了個大拇指,滿眼贊許:“抓住眼前的利益才是最重要的。只是昨天你們有沒有簽諒解書之類的文件?省的他們到頭來說你敲詐。”
“簽了簽了。”見臉上沒有流出不喜的神,陶芝放寬了心,連連點頭,“那個男的很謹慎,我答應了之后立刻就讓我簽字,我原本不想簽的,但他說不簽就不給錢,我才簽的。”
“惜晚姐,說實話,這錢我拿著還虧心的,我媽傷得不重,原本只打算要個兩三萬賠償的。”不好意思地說道。
陸惜晚挑了挑眉,搖搖頭,“芝芝,你錯了。你如果不拿這個錢,對面才害怕呢。你想想,對方愿意出三十萬讓你不要報警,是為什麼?”
陶芝恍然大悟:“因為報警了之后,對方會付出比三十萬更多的代價!”
略微一想就想到了關鍵,瞪圓了眼:“難道……酒駕?”
“我猜測應該是。”陸惜晚投去“孺子可教”的眼神。
陶芝抿了,悶悶說道:“是我太笨了,如果我早能想到,一定會報警的。”
看向陸惜晚,眸中閃爍著淚,聲音低低的,“我爸爸,就是酒駕去世的。”
沒想到陶芝竟然有這麼悲慘的世,陸惜晚眼中充滿了同,“不好意思啊芝芝,我不知道……”
“沒事,”陶芝搖搖頭,“惜晚姐你誤會了,我爸是酒駕的那個,要不是因為他作死,我家也不至于賠償害者一大筆錢導致窮的西北風都喝不起!”咬牙切齒地說道,“我最恨酒駕的人了!”
反轉來的好快,快到陸惜晚無言以對。
“算了,不說這個了。”陶芝很快收拾好緒,“惜晚姐,我現在有錢了,能不能請你幫我參謀參謀,買幾套職業裝?主要是我也不知道買哪種,傳統的那些西裝套裝我總覺得穿上就是買房的中介……”
“當然可以,”陸惜晚被逗笑了,一口答應:“正好附近就有個商場。”
陶芝結完賬,兩人相攜去一旁的商場。
商場一進門的右邊就有一家茶店,陸惜晚眼睛一亮,想到自己也有半個月沒喝茶了,便問陶芝要不要喝茶。
陶芝猶豫了一下,投向茶店的目中充滿了,小聲說道:“我、我從來沒喝過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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