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老爺子是一個酷書法和國畫的人,書房里掛滿了字畫。
阮夏雖然還沒有恢復記憶,但是這些畫,一眼就能看出應該都是出自名家之手。
顧老爺子帶參觀,一邊跟介紹著每幅畫的來歷。
把書房轉了一圈之后,顧老爺子問道:“Echo醫生,對這些字畫有何點評?”
阮夏謙卑有禮的笑了笑,“顧老先生,您說笑了,這里都是些前輩名家之作,我哪里有資格點評呢?”
把目看向了來之前顧時宴跟自己提過的那副字畫。
“顧老先生,我有一個不之請。”
“你說。”顧老先生立馬就道。
阮夏走到那副字畫前,“我母親對上世紀書法家覃朗大師很是欽佩,一直沒有機會看看他的真跡,您這副字畫,可不可以借給我幾天,也算了了我母親的一個心愿。”
顧老爺子眉皺了起來,目為難。
畢竟這些字畫值不錢,萬一被掉包了怎麼辦?
阮夏知道他的顧慮,歉意的笑了笑,“抱歉啊,顧老爺子,是我冒昧了。”
就在這時,顧時宴從外面敲門進來。
他手里端著熱好得牛,“爺爺,Echo醫生的為人您可以放心,我也會好好幫您看著,絕對不會搞丟您的寶貝。”
“況且,Echo醫生是鼎鼎大名的DO珠寶創始人,區區一副字畫,也沒那個必要。”
顧老爺子心思被看穿,不悅的瞥了他一眼。
聽說阮夏的另一個份后,老爺子對越發的刮目相看了。
老爺子接過馬克杯,喝了一口睡前牛,“我同意把畫借給你,但是Echo醫生,你要答應我一件事。”
阮夏下意識的看了一眼顧時宴,兩人會心一笑。
“顧老先生您請說。”
“你得有空就來指導指導我畫畫,我這大半截子進黃土的人,也就這麼點好了。”
“謝謝爺爺,不過我一個晚輩,哪有資格來指導您呀,說是相互探討不罷了。”
顧老爺子很喜歡阮夏恭謙有禮的態度,笑著說:“是故無貴無賤,無長無,道之所存,師之所存,即便你年齡小,也得我這個老頭子喊一聲老師,Echo醫生不矜不伐,值得人尊重。”
“謝謝顧老先生抬。”
“別老先生老先生的了,Echo醫生不介意的話把我當朋友來看也行。”
顧時宴在一旁聽得不由的皺起了眉,“爺爺,那可不行,Echo醫生要是跟您做了同輩的朋友,那我豈不是很吃虧?Echo醫生,你還是顧爺爺吧。”
老爺子被逗笑,拉著阮夏一起走出了書房。
趙若含看到阮夏竟然挽著老爺子的手從樓上下來,臉都白了。
花了這麼多錢,又到顧家來做了這麼多努力,才博得老爺子那麼一點好,這個丑八怪竟然就畫了幅畫,三言兩語就把老爺子哄得這麼開心!
最可氣的是,顧老爺子下來之后,竟然就吩咐管家,把剛才阮夏畫的那副畫,給裱起來,掛在了之前那副畫位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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