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夏故意裝作不認識安安和顧時宴的樣子,安安倒也積極配合。
“阿姨,這是我爹的,不好意思給你帶來麻煩了。”
小家伙演得有模有樣,因為他答應過阮夏,不能告訴任何人。
顧時宴帶著安安離開來,到了車上,給他拿出了一塊超大的棒棒糖。
“實話告訴爹爹,昨天晚上,你是怎麼跑到Echo那兒的?”
顧時宴不惜以棒棒糖。
要知道,在之前他可是不準安安吃任何的甜食的。
因為東西會掉牙,傷害牙神經,還會引發蛀牙等一系列的問題。
安安從小就被養了良好的習慣,一點甜的都不敢吃。
此時看著棒棒糖出現在面前,可以說是一個巨大的。
安安忍不住咽了口口水,眼地看著他,饞得口水都要流下來了。“爹地,如果我說了的話,你真的能給安安一口嗎?”
“當然可以了,你只要能夠說實話,這棒棒糖就是你的,這個月再加一次吃冰淇淋的機會。”
“好,我說昨天晚上在路邊到的Echo阿姨,阿姨,就把我帶回去了,晚上還到了一個陌生的叔叔。”
“然后呢,他有沒有對你說什麼認不認識你?”
顧時宴試探地問道,想看看小家伙到底老不老實?
安安仔細想了想,腦海中又浮現阮夏千叮嚀萬囑咐的話語。
無論是誰,以怎樣的方式糖炮彈的攻擊,都不能告訴對方,阮夏記得之前的事。
安安只好搖了搖頭,又饞得不行。
“安安,爹地知道你是一個不會撒謊的小孩,既然你這麼說了,那爹就相信你一回吧!”
顧時宴把棒棒糖給安安的手里,安安高興得手舞足蹈。
另一邊的阮夏,站在落地窗前,聽到了門開鎖的聲音,便知道是龍寒夜回來了,他準備了一桌子的好飯好菜來招待對方。
“四哥哥,你昨天晚上去了哪里?起夜的時候都沒看到你,我已經把孩子給送走了。”
龍寒夜看了一眼屋子,收拾得非常干凈,阮夏還真是賢惠掛的,難怪顧時宴對念念不忘呢。
他的由衷羨慕這個所謂的四哥哥,簡直就是阮夏心中白月的存在了。
“有一點任務,但是任務別人已經完了,所以我就回來了,對了,昨天的那個孩子你真的不認識嗎?”
“不認識啊,我怎麼會認識一個小朋友呢。”
阮夏哭笑不得,在他走了的時候就已經潛了對方的房間,把屜里的藥品都給換了。
“咳咳。”
龍寒夜嘗了一口湯,發覺非常的鮮,不由衷地贊賞對方。
“沒想到你的廚藝這麼好,對了,聊聊你的四哥哥吧。”
“四哥哥?療你做什麼呀。”
阮夏不啞然失笑,烏黑閃亮的秀發,如黑的錦緞一樣。
看著如此純真浪漫的阮夏,龍寒夜不有些心了。
喝完湯之后他便有些困了,準備拉著阮夏躺到房間的床上去睡,沒一會兒便進了夢鄉。
“呵。”
阮夏嗤之以鼻,翻了一下他上的鑰匙,果然找到了開啟保險柜的碼。
來到了保險柜附近,阮夏查看了一下四周的環境。
保險柜里面裝的是各種各樣的藥,有咖啡肽,各種藥品都是一些違品,能夠帶到陸都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
“可惡!”
阮夏擰眉心,想要找到他一些違法犯罪的證據,卻沒想到對方蔽得很好,想要找到這些簡直是難如登天。
準備將這些藥替換,也讓對方嘗試一下被藥折磨的滋味。
龍寒夜醒來之后已經到了晚上,覺得腦袋昏沉的厲害。
“夏夏。”
龍寒夜準備實施今天晚上的好事畢竟和一個共屋檐下,誰又能夠忍得住這樣的呢?
“四哥哥,你醒了肚子不?要不要再吃點?”
“不用了。”
龍寒夜搖了搖頭,看著深褐的眼珠分外迷人,俏皮而又嫵,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四哥哥,你這麼看著我做什麼,臉上是有什麼東西嗎?”
“嗯。”
龍寒夜慢慢靠近,作卻顯得曖昧不已。
“夏夏,做我的朋友好嗎?”
對方的一番真告白,卻令大吃一驚,這個家伙到底又想做什麼?
“四哥哥,我一直以為,我們的已經超過了世俗男朋友之間的了。”
阮夏皺著眉心,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著聰明伶俐的神。
“可是你知道的,我想要的可不僅僅是這些。”
龍寒夜已經把話說得很明白了,阮夏故意一副不知所謂的模樣。
“四哥哥,你不是覺得頭有點暈嗎?我來幫你按一按吧!”
阮夏微笑,桃腮帶笑目流轉,很快就躲避了他的攻陷。
人在側,總是令他心難耐。
想要手些什麼,卻有煙消云散。
另一邊的顧時宴坐立不安,總覺得他們繼續待在一塊兒總會出事。
可眼下要恢復阮夏的記憶卻有些困難。
“爹地,你到底把媽咪送到什麼地方去?”
回到家里,安安還是追在他的后問個不停。
他必須要知道周晴在什麼地方,畢竟在不久的將來,就可以見到小弟弟和小妹妹了。
“安安,他去國外生產了,如果你想見到小弟弟和小妹妹的話,耐心的等一段時間就好。”
“那就好,爹地,你可不能再辜負任何一個孩子了!”
“……”
顧時宴哭笑不得,這小家伙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鬼靈怪的了?
就在這時,大師兄的電話打來,顧時宴只是淺淺地看了一眼并沒有接。
另一邊,龍寒夜還想對阮夏繼續做些什麼的時候,卻突然到頭暈腦漲,眼前的人影模糊重疊一片,漸漸地倒了下去。
阮夏見他是真的暈了,這才松了一口氣。
這兩天的藥量用得不多,阮夏決定要反客為主。
兩天之后,龍寒夜迷迷糊糊醒了過來,卻已經中了阮夏的催眠,在催眠的夢境當中,他變得很乖,什麼事都會老實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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