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覺得老婆沒有妹妹親,否則就沒他什麼事兒了!”鄧浩先笑道。
“復什麼婚?那我當初不就白離了嗎?”
肖筱瞥了一眼廚房里滿臉堆笑的征嶸,徑直往書房里走。
“妹妹,也不能這麼說。”
鄧浩先跟在肖筱后面,靠在書房的門套上,跟聊上了。
“就沖征嶸這個連我都打不過的弱,能冒著槍林彈雨去西亞找你,我鄧浩先就服他!”
征嶸聽鄧浩先這麼說,手里舉著一瓜就沖了出來。
“你說誰是弱?要不咱兩現在就比劃一下!”
鄧浩先手,長胳膊一擋,把征嶸推開,用手指著他說道:“唉唉唉——你小子別好賴不分!”
兩人眉弄眼的互相甩了幾個眼刀,也沒真想手,就勾肩搭背的抱在一起,往廚房里走。
“我就出一個清蒸桂魚,其它給你怎麼樣?”
“吃完飯咱倆打一局?”
“這個行,要不咱倆現在就來,誰輸了誰是弱!”
最后晚飯是肖筱做的,鄧浩先和征嶸兩人靠在沙發打游戲都打紅眼了。
四菜一湯端上桌時,那兩人才勉強收了手。
“別說,要論打游戲你是真的強!”鄧浩先勾著征嶸的脖子說道。
鄧浩先雖然輸的很慘,但能遇到勢均力敵的對手,還是掩飾不住的高興。
“你這話說得,我何止是游戲強!”
征嶸笑著推他。
“行,就沖這技,你這妹夫我就暫且認下了!”
兩人說完,一個遞碗,一個盛飯,配合默契。
肖筱蹙眉斜睨了鄧浩先一眼,冷聲道:“這事你說了可不算!”
四方餐桌,鄧浩先和征嶸相對而坐,肖筱坐在他們中間,畫面居然還和諧。
“妹妹,你就是想的太多了!有些事兒啊,不能琢磨。
千頭萬緒,簡單一句:合不來就分,分不開就合。”
鄧浩先說著說著灰眸一轉,俊臉湊到肖筱耳邊,嬉笑道:“要不你看我怎麼樣?”
這話剛說出口,他自己不了先給否定了。
“哎呀,算了算了,我這‘妹妹’著著也順口了,現在還真就下不去手了!”
鄧浩先一邊說著一邊剝了一只蝦放到了肖筱的碗里。
“從今往后,你就只是我妹,別的呢我也不想了!”
他又拿了一只蝦來剝,繼續道:“男人看男人最準,你就信哥的眼,征嶸那小子雖然看著不靠譜,但對你絕對是真心的。”
“就你離開這兩年,多人打他主意。”
鄧浩先說到這里轉頭看向征嶸,大咧咧問他;“唉,小征總,你說是不是?”
“我來幫你算算……”
鄧浩先一下子來了神,他把手里剝了一半的蝦放回去,歪著頭,掐指認真算了起來。
坐在他對面的征嶸滿臉黑線,一個勁兒的沖他使眼。
“林氏藥業的獨生兒,陶老的寶貝孫,還有那個演沈卿卿的什麼……就我認識的,就有四五個了吧?”
肖筱安靜聽著,眼都沒抬,只顧著低頭吃飯。
征嶸卻已經面如死灰。
他氣急敗壞道:“鄧浩先,你胡說什麼呢?”
征嶸說著手就要去拍鄧浩先的頭,被鄧浩先一甩胳膊擋了過去。
“可他呢,就一門心思賺錢。
那是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
要說男德這塊,這小子比你哥好太多了!”
鄧浩先又拿起蝦來剝,低聲對肖筱耳語:“兩年啊,正是氣方剛的年紀,不容易!”
“不說別的,就沖我剛剛說的這兩點,征嶸這人就能行!”
征嶸聽到這里才長長的吁了一口氣,他瞄了肖筱一眼。
肖筱依舊不說話,面平靜,一點緒都看不出來,還在認認真真吃著飯。
征嶸挑了盤子里最大的一只蝦,剝了殼放在了肖筱的碗里。
肖筱看了那蝦一眼,想了想,夾了一塊魚給征嶸。
接著又把另一塊魚夾給了鄧浩先,嗔道:“吃吧!這麼多菜都堵不住你的!”
三人很快吃完了飯,征嶸自告勇去洗碗。
鄧浩先手里拿著一個桔子,一邊皮一邊溜達到廚房。
“怎麼樣,哥這助攻給不給力?”
征嶸使勁兒點頭,接著又朝他眉弄眼使眼。
“啊?”
鄧浩先沒明白他的意思。
征嶸指了指自己腕上的手表,低聲音道:“不早了,你該回去了!”
鄧浩先滿臉嫌棄的白了征嶸一眼。
“這才幾點啊?你小子猴急什麼?洗你的碗吧,我還要和我妹聊一會!”
說著他又溜達到客廳,肖筱正在削水果。
把擺好的果盤推到鄧浩先面前,又把水果叉放上去,笑著示意他吃。
鄧浩先也不客氣,叉了一長串全部塞進里。
肖筱笑著看他,輕聲問道:“哥,今年你在哪兒過年?”
聽到這話鄧浩先臉微凝。
他移開目,不去看肖筱的眼睛。
故作隨意道:“還沒想好呢!”
隨即他又輕笑了幾聲,懶聲道:“我就一個人,還能去哪兒?就這兒唄!”
鄧紅去世之后,唐克搬去了南島肖筱的老家,和肖青禾生活在一起。
鄧浩先還有個姐姐,早就已經家了,平時倒還好,姐弟兩很好,但一到春節,他姐姐一家三口都要回他姐夫家過年。
所以,這兩年鄧浩先都是一個人過節的。
眼看著又到年底了,鄧浩先是個最重親的人,每到這個時候,他就更加的想念去世的鄧紅。
“要不今年跟我回家過年?”肖筱抬眸看著鄧浩先問道。
鄧浩先那雙灰眸閃了一下,與肖筱對視著。
肖筱朝鄧浩先了眼睛,又手拍了拍他的臉頰,笑道:“我爸是你爸,那我家不就是你家嗎?”
鄧浩先聞言撇笑了,看向肖筱的灰眸里有亮晶晶的東西一閃而過。
“那我給咱爸咱媽買點啥禮好呢?”
他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拿出手機查看日歷。
“離過年就只有二十多天了,這也來不及準備什麼了!”
他在客廳里轉了兩圈,轉而對肖筱道:“今天太晚了,高速待會要堵車,我就先回去了!”
說著拿起外套就準備往外走。
肖筱疑:“高速到了晚上車不是會更嗎?”
鄧浩先一聽,隨口答道:“快過年了,我得趕快回去準備年貨!”
肖筱蹙眉,有那麼十萬火急嗎?這大晚上的。
鄧浩先已經穿上了外套,故意朝廚房里的征嶸喊了一聲:“小征總,我有點事,要先走了,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回市里啊?”
征嶸瞪了他一眼。
“鄧總,不用了,我自己開車來的。
你的事兒重要,還是快點走吧!”
“我送你到門口!”
肖筱站起,也套上了外套。
外面天已經完全黑了,肖筱站在家門口的那棵香樟樹下,目送著鄧浩先往停車場走。
直到看不見了,肖筱才緩緩轉,卻不想一個高大的影結結實實堵在面前,嚇了一跳。
一抬頭,是征嶸。
他巋然站著,一雙黑眸溫地看向肖筱。
“出去走走?”
肖筱看他的臉,近旁一盞路燈的照在他的臉上,拉長了睫、鼻梁的影,讓他的五顯得更加的立有型。
已經好久沒有這麼近的端詳這張臉了,覺既悉又陌生。
肖筱沉默著,點了點頭。
兩人沿著小區花圃間的小路并排走著。
小路很窄,肖筱的肩膀不時的會到征嶸的胳膊。
踏上一個臺階時,征嶸手扶了肖筱一下,順勢就拉住了的手。
肖筱不經意地擺了一下胳膊,想把手回來。
征嶸沒放,反而握得更了。
肖筱便也就算了,隨他這麼牽著。
征嶸掌心的皮很,比很多孩的手還,指節的位置沒有一丁點繭子。
他的手型修長,指節勁瘦,好又好看。
兩人往前走到了小區的休閑廣場。
廣場上沒有什麼人,只有一旁的兒梯上靠著一對年輕的,在相擁著竊竊私語。
不想打擾到他們,征嶸拉著肖筱快步穿過了廣場,來到了一人工水池。
水池旁是被半人高的花圃分割而的羊腸小路,像迷宮一樣。
他們慢悠悠地在其中穿梭而行。
走了好一會,征嶸低頭看肖筱。
靜靜的走著,也不說話。
“在想什麼?”征嶸輕聲問。
肖筱聞言扭頭看向征嶸,答道:“就是胡思想!”
征嶸低頭看著眼里亮晶晶的月的碎片,把往自己的懷里拉了拉。
肖筱沒有拒絕。
“不開心?”征嶸問。
肖筱點了點頭。
“跟我說說?”
征嶸拉著在水池旁的一條長椅上坐了下來。
天上一半月,照在這片不大的水面上。
不時有微風拂過,水面上的月影和著銀白的月被吹碎了,碎一小塊一小塊的。
征嶸靠在椅背上,把肖筱摟在懷里。
肖筱此刻的心恬靜而淡然。
他們是如此的悉,此刻再相擁著坐到一起,到的,是歲月沉淀下的自在、舒適和平靜。
仿佛他們不是久別重逢,不是重歸于好,而是已經就這樣相伴著,坐了半輩子那麼久。
“嗯?”
征嶸出一只手抬起肖筱的下,低頭在鎖的眉頭輕輕吻了一下。
肖筱掙了征嶸的手,把頭埋進他的前。
“你說我到了這個年紀再去考博,轉科研是不是太遲了?”
征嶸把摟了,想了想,回道:“沒有什麼遲不遲,又不是輸不起!”
肖筱抬頭,與征嶸的目相對。
“你就大膽的往前沖,后背可以放心的給我!”
上一章
返回目錄
下一章
本月排行
神農道君
你們貴族學院有正常人嗎?
我是相他哥孀
蟲族之渣蟲覺醒筆記
我在詭夜斬神魔
一個寢室4個0
強者是怎樣煉的
溫暖的季風
穿書后我靠當報販子神了
菟花配(快穿)
錦上添金
逢魔二代的騎士再演
偽裝學渣(賀朝、謝俞)
心跳砰砰砰:狼老公好兇猛布桐厲景琛
老實人就不能瑪麗蘇嗎
日日夜夜
被NPC過度迷的炮灰復活后
天傾之后
天才俱樂部
從贅婿到帝寵臣
仕途人生
技能無冷卻?我化亡靈天災!
小白楊(188男團)
帶著超市大逃亡
臣好弱啊
偽裝大佬那些年
換嫁春風
燼歡
嗅覺失靈
恃靚行兇
時念是江家養女,也是江景遇認為間接害死他母親的罪人。她愛江景遇,18歲那天因為日記的曝光,她的暗戀被公之於眾。在江景遇將她的日記扔在地上,視如草芥肆意踐踏後,她才明白她愛的人永遠不會喜歡她……直到有一天,有個女人告訴她:“我在江景遇手機裡看見你的照片……”
秦商陸體弱多病,江城所有醫生都斷言他活不過三十。二十七歲這年,他生命裡出現了一個女孩,名朝顏,擅中醫。她是西醫世家陸家嫡親的小小姐,卻不被陸家承認,是爺爺眼中的不肖子孫,更是兄弟姐妹眼中的污點,只因她是陸家唯一研習中醫的異類。陸朝顏成為秦商陸的貼身醫生後,秦商陸從此過上了每日三省吾身的日子:遵陸大夫醫囑否?食陸大夫藥膳否?飲陸大夫藥茶否?一天,陸大夫把脈:脈象平穩,起伏有力,已經痊癒。秦商陸:我還有一心病,不知陸大夫能治否?陸大夫:何病?秦商陸:喜歡你,茶不思,飯不想。陸大夫隨手開方:朝顏為藥,性寒味苦。商陸為藥,質硬氣微。朝顏配商陸,服一生一世,可解相思。
(已斷更,請觀看另一本同名書籍)宋蘊蘊結婚了,新郎卻從始至終不曾出現過。 一怒之下,在新婚這一夜,她把自己交給了一個陌生的男人。 後來她被這個男人纏上……
【身嬌體軟的漂亮乖乖女vs高大威猛身材特別好的糙痞男,體型差】寧城出了兩個大新聞,一是邢家鬧了出真假少爺, 真少爺是鄉下長大的泥腿子,假少爺是豪門里的天子驕子。 二是邢裴兩家聯姻,裴家也使一出貍貓換千金, 叫養女嫁給脾氣暴躁的真少爺,裴小姐嫁溫柔矜貴的假少爺。 真少爺當天就把婚禮現場砸了。 養女駱槐已經預見自己婚后的水深火熱,等來的卻是。 “餓不?給你煮碗面。” “累不?我能單手抱你。” “氣消了不?膝蓋有點痛。” “缺錢不?我把股份都給你。” 眾人:呵!再寵又怎樣,邢彥詔還不是個無法繼承家業的廢物! 轉天,近年發展勢頭最猛的某科技公司神秘大老板終于現身!旁邊站著駱槐。 又有人看到,天子驕子的裴元洲總是紅眼追著駱槐跑。 駱槐微笑拒絕:“裴總,我有老公,還要多謝當初你逼我替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