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深被逗笑了,他也沒想過姜棲晚私下會發這麼可的表包。
祁深:地址發來。
姜棲晚立刻共位置。
祁深:等著。
祁深進了超市一眼就看到坐在休息長椅上的姜棲晚。
休息長椅對面是一家甜品蛋糕店,門口擺了不點心,姜棲晚手里捧著一個小小的黑森林蛋糕,拿著叉子一口一口往里塞蛋糕。
有點過于可。
這樣的因為卸去了沈家夫人的份,此刻自在開心的模樣朝氣蓬。
祁深走到邊,目停留在滿載的購車上:“怎麼買這麼多。”
姜棲晚專注吃東西,聽到聲音才知道祁深來了,抬起頭時角還沾著油。
“逛的時候沒注意,一不小心就買多了。”
怪看到這個想手做,那個也想手做。
在沈家的時候不會有這些想法,向來都是保姆做什麼吃什麼。
但現在好像不太一樣,總有種想自己親手做的。
祁深倒沒說什麼,只是走近,長指抹去邊的油,之間溫熱的令呼吸都頓了下,但男人已經退回原來的位置。
“角沾到了油。”
又在他面前丟臉了。
姜棲晚忍不住心腹誹了下,瞥了眼祁深。
祁深淡淡點頭,等姜棲晚吃完小蛋糕才提了購袋放到車子后備箱里。
東西買的是真多,后備箱被塞得滿滿的。
到家已經七點多了,姜棲晚炒了西芹百合與菠菜熬了份玉米粥,晚上不宜吃太多,就做的小份。
祁深晚上吃飯一向七分飽,姜棲晚的飯菜做的清爽可口,手藝很不錯,這讓祁深有些意外。
“祁先生,我覺得有一件事我需要跟你說一下。”
祁深略微挑眉等著的下文。
“我認為在我們家里,做飯的人不應該刷碗。”姜棲晚思索片刻說了這個。
祁深倒是沒想到姜棲晚會提起這個。
其實他也不洗碗,所以一開始才會想請保姆,而且他也不希姜棲晚洗碗,他說過的,娶進門不是讓做家務的。
祁深默了片刻:“我覺得我們家里缺一個洗碗機。”
姜棲晚看他:“可是洗碗機能把鍋子放進去嗎?”
“我們可以買一個能把鍋放進去的大號洗碗機。”
姜棲晚解釋:“可是洗碗機洗滌時,都是需要高水柱外加洗滌等洗滌劑一起洗滌,如果把鈦、鋁制品鍋放進洗碗機洗滌,容易生銹或發生化學反應,鍋的部涂層會被洗掉的。”
這他還真沒了解過,這就是老宅為什麼不買洗碗機的原因嗎?
果然還是請個保姆更好。
祁深也沒想到會這麼麻煩。
“好,我洗碗。”
祁深最終還是做下這個決定,十幾二十億的單子都能簽,總不能被洗碗難倒。
手忙腳的洗好碗刷好鍋,姜棲晚已經一旁剁餡了。
祁深凈手在一旁端量片刻:“你在做什麼。”
“我打算晚上多包點小餛飩,早上起來直接煮了當早飯吃,這樣比較省時間。”
餛飩皮是在超市買好的,雖然有賣速食餛飩的,但覺得自己包的更鮮。
“需要幫忙嗎。”
祁深隨口問了句,姜棲晚想了下:“那祁先生剝一下蝦,一定要記得去蝦線。”
他剝過的蝦,但生的蝦還真沒剝過。
其實祁深是會做飯的,但他不做海鮮,特別是蝦,他覺得會麻煩。
但姜棲晚開口了,他會做。
生的蝦不溜秋,他嘖了一聲提起一只開始剝蝦,蝦的額角堅在他手指上劃破了小口。
有點疼,但也不是不能忍。
小妻子就給他一個剝蝦的任務,總不能連這個都做不好。
剝完一小盆蝦,手上被劃了四五道小口,他有些不忿自己這雙簽合同的手拿來剝蝦。
這已經是不知道第多次想請保姆了。
他剝蝦時姜棲晚在剁餡,余也瞧著祁深,見他像是沒做過這些事但還是著頭皮做完,眉眼彎起來。
祁先生雖然不經常做家務,但是說了他也不會拒絕,雖然慢了點,可能做到這一步已經優于很多男人了。
他好像真的很好。
看得出來祁深不太喜歡剝蝦的,但是他也只是微微蹙眉,一句其他的話都沒有說。
想想這人的份,平日里這雙手都只用來簽合同的,現在卻能陪著在廚房剝蝦,有點夢幻。
但也有點開心。
姜棲晚晚上包了四種口味的餛飩,都凍到冰箱后才跟祁深說晚安。
第二天一早祁深醒來時餛飩已經煮好了,等兩人吃過早飯,祁深收了桌上的碗筷,他已經換好服準備出門,低頭看了眼自己的手,轉頭就看到姜棲晚眨著眼睛著他。
不想洗碗。
好煩。
“碗我晚上回來再洗。”
能拖一時是一時。
他是真的不想洗碗。
其實姜棲晚都想開口說要不我洗吧,但看祁深本來平靜無波的臉上劃過帶著點掙扎覺得有點好笑,便把這話下去了。
其實想知道祁深什麼時候才會開口說不喜歡洗碗這件事的。
而且……現在不洗拖到晚上還是要他洗啊。
等著祁深什麼時候開口。
祁深正要離開,姜棲晚就接到了祁老太太的電話,祁老太太笑呵呵的問姜棲晚今天忙不忙有沒有時間來老宅,姜棲晚自然不會拒絕,這會兒才應下,老太太就告訴車已經在樓下了,實在迅速。
祁深眼皮跳了下,約猜到老他太請姜棲晚過去事做什麼了,但沒攔著,他現在就等著姜棲晚先離開呢。
等姜棲晚走了,祁深下樓,看到開車的是許刻,面無表的把人過來。
“你去606,把鍋和碗刷了。”
許刻:“……”
什麼玩意兒?
刷什麼?
您要不要聽聽您在說什麼
“老大,您結婚后還需要在家做這些?”許刻是真覺得離譜。
他們祁總長這麼大就沒做過家務,說是十指不沾春水都不為過,現在剛結婚就要用那雙翻看上億合同的手去刷碗?大材小用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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