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夏蕓萱做的量,怎麼也能用上幾個月的時間。
“誰說不是呢。”夏蕓萱忍不住唏噓,這可比年薪高多了,果然想要發家致富,還是得做生意,并且是人的生意。
“不過最近要小心一點,我怕有人會眼紅我們。”張氏想了想,覺得還是謹慎點好,若是為了這點銀子翻了車,那就不值當了。
“我明白,東西都藏好了,保證誰也找不到。”夏蕓萱自信的說道,除非有人能進的靈泉水空間,否則別想找到的那些工等。
還真就讓張氏猜中了,有人上報了張氏售賣昂貴的胭脂水,本來是民不舉不究,總有眼紅的人,見不得張氏這般得意,干脆就捅了上去。
“不知嬤嬤過來是?”張氏在這些管事嬤嬤的面前,還是很低眉順目的,沒辦法,形勢比人強。
“有人說你高價賣胭脂水。”老嬤嬤皮笑不笑的說道。
“怎麼可能,沒有的事,我這里就自己用的,哪來的賣給別人。”張氏就不承認,傻子才會承認。
“這事張主兒你說的可不算。”老嬤嬤見張氏不為所,只能下令。“搜。”
“慢,我這地方就這麼點大,一目了然,你這是要搜什麼?若是搜不出來,我可是要上告皇上的。”張氏也不甘示弱,若是顯得有那麼一的心虛,對方肯定比氣焰更加的囂張。
“這……”老嬤嬤跟著遲疑了,畢竟地方確實就這麼點大,藏東西的地方,也就櫥,“那我們盡量作小點,您也別為難我們這些做奴才的。”
“好,我也不為難你們,不過。”張氏也不想僵持下去。
“不過什麼?”老嬤嬤吞吞口水問道。
“是誰告的我,你得告訴我。”張氏板著臉說道。
“這……”老嬤嬤一臉的猶豫說道。
“不告訴我也行,我去找太皇太后說去,反正過不了兩天就要去給老人家請安。”張氏冷笑一聲,要是不知道在背后放冷箭的家伙,以后還不得是寢食難安。
“是敬嬪。”老嬤嬤最后還是咬牙告知,沒辦法,這些嬪妃們,沒有一個是開罪的起的,更何況這張氏娘家最近要職,不是好開罪的。
“是?”張氏點點頭讓開了道,“你們搜吧,我這些貴重的東西可別壞了。”
果不其然,這些人搜了半天,連個有用的紙片都沒找到。
老嬤嬤將目落到了張氏隔壁的院子,正好與在門口打掃的小太監吉祥對視,吉祥笑瞇瞇的跟老嬤嬤打招呼,“嬤嬤早啊。”
“你是,小吉祥?”老嬤嬤辨認了兩下后說道。
“是,我是吉祥。”吉祥和善的回答。
“原來你在這當差呢。”老嬤嬤點點頭,看了下院落,旁跟著的在耳旁嘀咕了兩句。“聽說,張主兒跟你家主兒關系不錯?”
“是好,張主兒來教我們主兒針線活。”吉祥一聽,當即鎮定的說道。
“針線活?”
“對,我們主兒想給七阿哥做口水兜小服什麼的,都是請教的張主兒。”吉祥的意思,那就是他們主子生的可是皇子,就算不得寵,那也是不爭的事實。
老嬤嬤一聽,就萌生退意,能在宮里活到這把年紀,可不是莽撞的人,別的不說,七阿哥得了太皇太后的青睞,那可是宮中但凡有點能耐都知道的事。
只要不作妖,這七阿哥怎麼也不會太差。
誰不知道皇上是個孝順的,現在得罪這七阿哥的親娘,實屬不智之舉。
老嬤嬤無功而返,吉祥趕跟院里的春桃說了一下,春桃則是進了屋,“小主兒,吉祥剛才說……”
“想不到,我竟還狐假虎威了一把。”夏蕓萱知道后,差點沒笑出聲來,同時也知道了,隔壁的張氏沒什麼事。
之前一幫嬤嬤出現的時候,就讓吉祥去探聽一下,結果自然是沒什麼事。
也就安心了,若是張姐姐因為幫自己賣胭脂水出事,是怎麼都無法原諒自己的。
這胭脂水的生意,看來是要放上一放了。
不過手頭上差不多有三千多兩銀子,在這宮里頭舒舒服服的過上幾年本沒有一點問題,更別提靈泉水空間里那堆積山的金銀珠寶了。
只要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拿出來用,養個小崽本不事。
到了傍晚,張氏才過來,“差點嚇死我了,那個黑心肝的東西,居然告我。”
“還好姐姐你沒事。”夏蕓萱倒了一杯花茶給張氏說道。
“我能有什麼事,該賣的都賣掉了,只要你不暴出來,們查不到什麼。”張氏自信的說道,本來就是,又沒有跟宮外的人聯系,他們能查出什麼來?除非是冤枉,可即便是冤枉,那也得有栽贓的東西,最重要的是,們本翻不出銀子來。
總不能為了栽贓,給塞個幾千兩?
哪個腦子進水的會這麼做?
事實上,這樣的行為,也讓后宮的嬪妃怒不可遏,開什麼玩笑,好不容易有這麼好看的胭脂水,都等著排隊,希下一次有機會買呢。
直接捅了出去,以后還想買?做夢呢!
真是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粥,想來也知道,這張氏以后無論如何也不愿意賣了。
看著新到手的胭脂水,只想著讓人聯系外頭,能否買到這西洋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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