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那800萬也是從別人口袋里掏出來的,鄧總完全無需心疼。
果不其然,過了半個月,鄧總就興高采烈地給周秋萍打電話,一疊聲地夸獎能干:“你的眼真的太好了,所有的東西都特別歡迎,一下子賣的一干二凈。人家又給我們下訂單了,這一回,我還是得找你合作。來來來,你什麼時候有空到我們公司來一趟,咱們好好聊聊這個事。我還想向你請教,怎麼蓋商貿城?要做哪些準備?你可得細細地跟我說,千萬不能藏私啊。”
周秋萍笑得跟人間四月天似的:“沒問題,那是我的榮幸。”
表現得相當積極,第二天就空從海城去了無錫,專門拜訪新興公司。
一登門,公司還是一如既往的熱鬧,一堆人忙著扛錢過來。
鄧總出來迎接周秋萍的時候,還有人往懷里塞信封,央求道:“鄧總你幫幫忙,帶我們一起發財啊。”
鄧總立刻往后退,連連拒絕:“哎喲喲,你可千萬不要干這種事。”
的書在后面強調:“我們鄧總是最廉潔的,去年還向總公司上了21萬的紅包呢。你們這種行為很不好,不要影響了我們鄧總的名聲。”
說話時,鄧總趁機把周秋萍帶進了辦公室,關上房門才松口氣:“哎呀呀,你不知道,現在的消息傳的多快。我這邊還沒定下來怎麼做外貿城的生意呢,大家都急著拿錢過來想跟著一塊來做這個買賣。哎喲,老鄉太熱,我真是要吃不消了。”
周秋萍只是笑,也不發表意見。
外面響起了敲門聲,書進來匯報:“鄧總,有記者想要采訪你。”
鄧總大喜過,臉上卻出了無奈的神:“你看看現在啊,做點事真的好辛苦,一天天的雜事太多,我想躲都沒地方躲。我還想好好跟你聊聊商貿城的事呢。”
周秋萍笑容滿面:“您先忙您的,我等您,不著急這一會兒時間。”
這回來采訪的記者不是從無錫本地來的,而是省報派過來的記者。
報社聽說新興公司做的很好,業務很大,就想過來做專題報道。
鄧總長期和打道,非常擅長宣傳自己,一見記者就笑容親切,把人夸一朵花,完全不像一般企業家繃著臉的狀態。
可那位記者卻好像對外面一把把的鈔票非常興趣,特地跑過去看,還扛著相機咔嚓嚓拍照。
等到他滿足了好奇心之后,他才轉過頭來問:“你們這是江南的長城公司嗎?”
鄧總原先還笑容滿面,聞聲瞬間變,矢口否認:“這怎麼可能呢?我們跟長城公司不一樣,我們專門做外貿生意的。可不像長城公司,從頭到尾都坑自己人。”
記者疑:“那你們有哪些業務?你們的廠房在哪里?我能看看你們的生產線嗎?”
鄧總的書趕解釋:“我們的業務范圍很廣,我們有幾十家子公司,合資公司。”
記者卻搖頭:“可我們調查過了,這些公司只有招牌,本沒有生產,也沒聽說過有任何業務。這也是我們報社最興趣的地方。一家實業公司沒有實業,它靠什麼來掙錢?”
省報的記者聲音嘹亮,這一嗓子喊出來,就連忙著過來送錢的集資戶都看過來,一時間像是不知所措了。
但立刻有人氣憤地吼記者:“這人胡說八道什麼呀?鄧總是看在老鄉的份上,才帶著我們發財的。你們就是嫉妒。”
江南方言五花八門,兩個相鄰的城市之間都能聽不懂彼此的方言。他的地方口音極重,記者甚至沒能完全聽懂,就被一群人圍了起來,況十分危險。
周秋萍趕向保鏢使眼。
老張等人立刻給記者解圍:“干嘛干嘛?有話好好說,還不讓記者說話了?天底下都沒這個道理。”
周秋萍則皺著眉詢問鄧總:“你們真的沒有工廠和生產線嗎?你們家大業大,看著也不像個皮包公司。”
鄧總見慣了大風大浪,這會兒還神不變:“嗐,全是誤會。我們做的是外貿,聯系工廠就出貨就行了,本不需要我們自己辦工廠啊。記者同志,你可能不太了解我們的生意模式。不信你問問這位周老板,這可是大名鼎鼎的船王。我們新興實業剛跟做了一筆800萬的生意,我們還要開拓非洲市場呢。”
結果周秋萍卻急喊停:“這件事我還想問問,那800萬的貨到底都賣給了誰?我需要客戶回訪意見。除此之外,您所說的商貿城究竟在哪里?我們需要綜合評估。”
記者趁機追問的態度:“那周老板您覺得新興公司的生意模式正常嗎?您認為它和長城公司有什麼區別?”
周秋萍搖頭:“我不太清楚,我也是第1次和新興實業合作。我倒是希記者同志您能告訴我更多關于新興實業的事。這樣有利于我們集團對下一步業務做評估。”
周圍的集資群眾茫然了。
這人啥意思?難道鄧總不可信嗎?
作者有話說:
沈-太福也是個傳奇人,興趣的人可以搜一搜他。
一點背景資料。
在1993年1月,費老撰文《從“長城”發展看“五老”嫁接》,對長城模式進行“理論”上的論證。他所謂的“五老”是老大(國有企業)、老鄉(鄉鎮企業)、老九(知識分子)、老外(外資企業)、老干(政府員)。費-孝-通認為,長城公司在高新技果的委托加工、果轉讓、搞活民間金融、對外合作以及發揮老干部余熱等方面都做出了值得稱道的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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