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看他能投多本錢了。
想明白這一點,曹敏莉就想咬盧振軍。
這心機老boy,怎麼這樣呢。還讓給別人?想都不要想,一定要把他吃干抹凈吞進肚子里。
盧振軍倒在床上,舉手投降,由著為所為。
第二天吃早飯的時候,周秋萍就在餐桌上宣布:“帶我去看看那幾個農場吧,如果合適我就投資。”
龐老板這兩天一直在跑銅礦的事兒,昨天半夜才回來。主要是贊比亞沒啥好吃的,不到中國農場,他那嫌棄啥都沒辦法嫌棄的中國胃實在吃不消。
結果他才離開多長時間啊,他到手的鴨子就要飛了。
龐老板當場就急眼了,手都抬起來要拍桌子,結果大家的目一盯,只能狠狠地甩下,眼睛跟噴火似的盯著周秋萍:“說好了要蓋商貿城,你怎麼一下子就變農場了?租一個還不夠,你打算弄多呀?你要在這里安家嗎?”
聽聽,這話破綻多大呀?不在贊比亞長遠發展,干嘛要掏幾億塊搞個商貿城。
擺明了這家伙認定了周秋萍不可能在贊比亞多呆。等錢被騙了,也就可以走了。
周秋萍微笑:“這里不好的嗎?有花有草,風景又好,我待了幾天我頭皮屑都沒了。”
說到這個也神奇的,不僅僅是,跟他們一波來的人都有同樣的。也說不清楚為啥,頭皮屑就消失了。
搞的要不是因為擔心瘧疾,都想把家人也帶過來度假,就當是養肺養生了。
龐老板氣急敗壞:“你跟我扯啥頭皮屑,現在咱們說的是投資的事兒。我這忙前又忙后,我誠意夠足了吧,我他媽連大使館都請了。合著你現在不搞了,耍猴呢。”
周秋萍笑瞇瞇的:“誰說我不搞了,商貿城要搞,農業我也要投資呀。不然現在錢貶值這麼快,放在手上到時候就不值錢了。”
龐老板心中一喜,又推銷起自己的油田:“搞石油永遠發財,絕對虧不了。”
周秋萍卻搖頭,理直氣壯:“我不相信莫斯科-政府,貨幣不穩定,政策朝令夕改。要是回頭真的開采了石油,他們政府宣布這是國家命脈資源,直接收回頭怎麼辦?”
龐老板不假思索:“那可不敢,除非他們想得罪國。他們現在就靠國人吃飯呢。”
周秋萍再度搖頭:“非也非也,你覺得現在國敢打俄羅斯嗎?不敢吧。那就決定了一件事,這個政府隨時都有耍流氓的底氣。到時候他翻臉不認賬,你打算跟它打起來還是怎樣?”
牙尖齒利,龐老板居然被他說得猶豫不決了。槍-桿子里出政權嘛,手上有槍的人才能制定規則。
周秋萍趁機強調:“所以比起莫斯科,我更加傾向贊比亞。人家是沒石油,但人家有礦啊。我投資點啥都比在莫斯科靠譜。”
說的這樣骨,龐老板想假裝聽不見都不行。
本著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的原則,龐老板還是決定松松手指頭,主提議:“那行,咱們一塊兒投資開礦。”
嘿!這可是自己主送上門的。開礦更加是個無底。到時候別說他坑的錢啊。
盧振軍先微笑:“那行啊,擇日不如撞日,今天你就帶我們去看看你選中的礦山,也讓我們長長見識。”
龐老板在心里琢磨了一回,覺自己沒啥好怕的。山海公司也是自己找過來的,到時候虧錢可跟他沒關系。
他點頭痛快答應:“行啊,吃飽了就走吧,贊比亞可是靠銅過日子的。”
他生怕中肯集團的韓副總還會拉著人,放下筷子就催促大家快點走。
韓副總只好送人出去,看他們上車了還強調:“周老板,曹老板,贊比亞的商業很發達,搞農業,搞農產品深加工,很有發展前景的。”
回應他的是迫不及待離開的車,要噴出來的黑霧。
龐老板喋喋不休:“搞農業,搞個屁農業,這輩子還沒種夠地呀在國還沒種夠地呀。”
他當年被他爹牽累,下放去干農活,是他一輩子的恥辱,一輩子的痛。他死都不要跟農業扯上一個字的關系。
周秋萍等人就眼觀鼻鼻觀心,啥話都不提,只看著車外的風景贊嘆不已。
這里真的很,濃烈的,飽滿的,毫無保留的。
到了礦區,龐老板還在跟人打招呼呢,其他人已經饒有興致地圍著打井的人打聽這是在干什麼。
原來是因為煉銅需要大量的水,而贊比亞雨季和旱季分明,礦場需要打井來滿足用水需要。
這活需要的技含量高,還需要不設備,贊比亞人自己搞不定,都是請西方打井公司來做。
好在眼下的贊比亞,西方公司是銅礦投資的大頭,倒也方便。
盧振軍用他的散裝英語跟人家打聽,打一口這樣的井要多錢?
對方看了他一眼,以為他是潛在的客戶:“1萬金,我們都是1萬金。”
盧振軍點頭,表示他知道了。
帶到龐老板打完招呼過來,準備帶他們進去看時,盧振軍就拍拍他的肩膀,真心實意地謝他:“謝謝你呀,又給我們介紹了個生意。”
龐老板滿頭霧水,銅礦還沒看呢,啥生意呀?
盧振軍笑著指前面打井的地方:“這個買賣可以做,我們也能打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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