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護士哭得更可憐了,“安安,你怎麼能這麼狠心呢,你怎麼能說這種話,當初是你一聲不響的就消失了,我有多擔心你你知道嗎?你說如果你能活著回來的話,就跟我結婚的,你怎麼能翻臉不認賬呢?”
“結,結婚?誰要跟你結婚啊!”
傅亦安有些心虛的看了溫闌一眼,“我不可能說過這種話,我是不會結婚的,我是不婚主義,不信你問……問你們溫醫生。”
溫闌這次打定主意不會再配合他了,他不再理會病房里的人,把傅亦安的胳膊一甩,便昂著頭大步走出了病房。
傅亦安一著急,知道溫闌這次是真生氣了。
他先前就告訴過自己,不許招惹醫院里的同事,可自己那時候沒當回事。
傅亦安趕就追了出去,那小護士也跟著追出去了。
病房又恢復了安靜。
黎秋坐在病床上的小桌子面前,桌上擺滿了好吃的。
他腮幫子里塞得滿滿的都是食,瞪著烏溜溜的眼睛看好戲看了半天。
雖然沒有俞疏城陪著,但是有這麼一出好戲看,吃飯也吃得很香。
剛吃完飯,俞疏城就來了病房。
“俞先生!”
黎秋笑得眼睛彎起來,出一口潔白整齊的牙齒,邊還有些油膩膩的。
俞疏城走過來,出兩張紙巾,手過去給他了。
“吃飽了?”
“嗯!紅姨紿我做的骨頭湯好好喝哦。”
黎秋嘟了嘟,“好想紅姨啊,還想每天都能吃到紅姨做的飯……”
“醫生剛剛告訴我說,你現在的況已經可以出院了。”
俞疏城了他的頭發,“但是回家也必須要好好調養,要是再有什麼問題的話,還是要回來住院。”黎秋聽了這話高興的不得了,他早就不想在醫院住下去了,每天都被困在這里,實在是太無聊了。
他重重地點頭,“我一定會乖乖聽話的,不會惹麻煩的。”
周正給黎秋辦了出院手續,然后他便直接跟俞疏城一起坐上了車。
車還沒開走,傅亦安就突然從醫院大樓里沖了出來,攔下了勞斯萊斯,然后打開副駕駛,一屁坐了進
去,“開車!”
周正看了俞疏城一眼,然后才重新發車子。
傅亦安怒氣沖沖的,“都八百年前的事兒了,怎麼還糾纏著我不放呢!都說了我不結婚不結婚,還跟個狗
皮膏藥似的,真是氣死我了,甩都甩不掉,煩死了!”
俞疏城笑了笑,“說誰是狗皮膏藥呢?”
傅亦安轉過頭來,“就是溫闌科里的那個小護士,剛才纏了我半天了。我都還沒跟溫闌說上幾句話呢,一恍神的功夫,就被他跑了!”
“還說別人,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德行。”俞疏城道。
黎秋忽的就沒忍住笑出了聲。
確實,傅亦安糾纏溫闌的樣子,也像極了狗皮膏藥,但他吐槽別人去了,毫沒覺得自己的做法有問題。“小秋秋你笑什麼?不覺得我很可憐嗎?還笑得出來!”
傅亦安瞪著眼睛,可惜一點震懾力都沒有,黎秋完全不怕他。
“小傅總,我沒在笑你啊,我只是想到了開心的事,笑一笑不行嗎?”
俞疏城也看著傅亦安,幫著說話道,“不行嗎?”
“行行行,你是老大你說了算,你們都欺負我,把我氣死好了!”傅亦安閉上了。
這是俞疏城的車,他要是說不行的話,俞疏城恐怕會直接把他扔下去。
傅亦安悻悻的回了腦袋,繼續自己坐在位子上生悶氣。
黎秋捂住,笑得眼睛都彎起來了。
他覺得傅亦安生氣的樣子,實在太可了,就跟個沒要到糖吃的小孩子一樣。
俞疏城看著他彎彎的眉眼,手拉過黎秋沒有傷的那只手,細白熱的手放在掌心中了,手不要太好。
“你收斂點,這種爛桃花你到底還招惹了多?”
俞疏城問道,“我知道的就好幾個了,更別說先前溫闌幫你擋下的,別玩的太過火了。”
俞疏城這番話中帶著警告的意味,傅亦安也知道自己之前是有點過火了,不過他近來已經收斂不了。
“還有,自己蠢就別再干蠢事了,去溫闌面前晃悠,尤其是帶著你那些七八糟的朋友。”
傅亦安頂道,“什麼七八糟的朋友?我的每一任朋友,都是我真心往的,都是我曾經的真。也就是我對們的新鮮期比較短,雖然我現在不喜歡們了,但往的時候,我的心里是只有們一個人的。”
這是什麼絕世大渣男的說辭?
被別人聽了去,恐怕只想錘渣男狗頭。
俞疏城一一的著黎秋的手指,從指尖頂端到手指部,輕的上上下下拏套弄著,看起來極為悠閑。
“再說廢話就滾下去。”
傅亦安便又老老實實的閉上了。
車一路開到了別墅樓下,俞疏城和黎秋下了車。
傅亦安也想跟著下車,一起去別墅蹭頓飯吃。
“快點兒進去看看紅姨又做了什麼好吃的,我可都快死了。”
可俞疏城又把他按回了副駕駛里,順手把車門關上,然后對周正代道,“送小傅總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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