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干什麼?
自從黎秋傷以來,俞疏城從沒有對黎秋做過什麼過分的事,頂多就是親一親,抱一抱,再上手一。
知道他上的傷還沒好,雖然確實很想吃了他,細嚼慢咽的那種,一寸寸的把他整個都吃下肚子里。
但每次看到他胳膊上纏著的繃帶,就又舍不得折騰他了。
俞疏城向前一步,把抖的小白兔困在了自己懷里,在他耳邊輕笑。
“你說呢,嗯?你說干什麼?”
他手上的作沒停,十分利落的就把黎秋的扣全部解開了。
“俞先生……”黎秋聲音糯糯的,甜膩的快要融化開了。
“你不是……還要岀去應酬的嗎……不是……還有事要忙的嗎……”
言下之意,快去忙正事吧,別弄他了。
俞疏城手攬過他的腰,終于停了作,抬著黎秋的下盯著他,深深的進他的眼睛里。
直到看得黎秋眼含春水躲躲閃閃,臉頰酣紅的像是要滴了,俞疏城才親了親他的瓣。
“放心,不是干你。”
他帶著黎秋往后的浴室走去,“應酬在晚上,現在還有點時間,先紿你洗個澡。”
洗……洗澡?
不要!絕對不要!
“我……我自己能洗的!”
黎秋還揪著自己的領,臉頰紅得不像樣子,“而且……我……我今天早上剛洗過的……”
俞疏城已經將他帶進了浴室,“砰”一聲將門關上了。
“你先前胳膊傷了,一只手肯定洗不干凈,正好今天繃帶拆了,”
俞疏城解開的襯衫領口的兩顆扣子,出了點鎖骨,提步向著黎秋近,“我幫你好好洗洗。
黎秋心臟撲通撲通的跳著,面前走過來的人雙眸熾熱,里面分明涌著不可言說的。
黎秋要是再不明白俞疏城想干什麼,那他就是腦子傷不是胳膊傷了。
黎秋一步步后退,后背抵到了浴室里的墻壁,終于避無可避。
他一雙眼睛烏溜溜的轉,就是不敢看俞疏城的眼睛。
俞疏城抬手,打開了花灑,頭頂的水流嘩然流下,澆了黎秋一腦袋。
“呼哈……燙……”
黎秋想躲避開水流,往前邁了半步,卻是正好把自己送進俞疏城懷里。
黎秋被從浴室里抱了出來,上裹著寬大的浴袍,整個人都無力的發著輕。
俞疏城將他放到了床上去,然后拉過被子來給他蓋上。
黎秋害的不行,把小腦袋進被子里,看也不敢看俞疏城一眼。
剛剛在浴室里,俞疏城從里到外都把他洗的干凈了。
俞疏城服全都了,但他沒,就直接把黎秋抱了出來。
黎秋在被子里,聽到了外面窸窸窣窣的聲音,像是有人在服。
被子底下的腳趾忽的就繃了。
但是好一會都沒有其他的靜了,黎秋好奇的從被子底下出雙眼睛來,結果正好被抓了個正著。
俞疏城就站在床邊一直在看著他,上已經換好了干凈的。
西裝革履冠楚楚,看樣子是打算要出門去了。
黎秋心里猛然就一陣空。
俞疏城俯過來,將被子往下拽了拽,出里面那張白里紅的小臉來。
他笑了笑,然后抬著黎秋的下跟他接了個深深的吻。
“累了就睡一會,走了。”
說完俞疏城就要直起子。
可是被子底下出來一只小手,輕輕的扯住了他的角。
黎秋眼的看著他,小聲問道,“俞先生,你現在就要走嗎?”
俞疏城笑意更深。
明明剛剛推著自己走的人是他,結果現在舍不得自己走的人也是他。
俞疏城雙手撐在他兩側,支起子懸在他上方,低沉的嗓音問道,“舍不得我走?”
沒想到黎秋乖乖的點了點頭,甜的聲音帶著些委屈。
俞疏城心下一,“嗯什麼?”
黎秋揪著他角的手又了些,“舍不得……我舍不得你走……”
話音剛落,微微張開的舌便被人堵上了。
俞疏城在他上輕輕咬著,良久后才放過他。隨后低頭在他耳旁低著幾聲,“又開始了,又要勾引我是嗎?再有一次的話,我就不管你的傷直接把你吃了。”
就像剛才用手指做過的那些事一樣,從里到外的將他吃個干凈,細嚼慢咽,細細吞噬。
黎秋上冒著一牛沐浴的味道,像是從深散發出來的,香噴噴的,又又甜,勾著人想進去一探究竟。
俞疏城費了好大勁才從他上起來,整理了一下服,然后坐在床邊,“剛才不是說累嗎,睡會兒吧,我陪著你。”
黎秋迷迷瞪瞪的確實有點困了,但他怕自己一松手俞疏城轉就走了,所以還是拉著他的角。
“那……那你可以等我睡著了再走嗎……”
俞疏城把他的手指拉開,轉而將五指進他的指中,與他十指相扣。
“好。”俞疏城說道。
黎秋折騰了一通,確實累了。
人好像越閑就越容易犯困,他暈暈乎乎的睡了過去。
這一覺不知道睡了多久,只知道再睜開眼睛的時候,床邊已經沒有人了,整個房間里空的,只剩下了他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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