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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同夫君琴瑟和鳴》 第191頁

“死于誰手?”

“……捉住他的是一個人,殺死他的又是一個人,你想問哪個?”

“呵呵,抓住了再殺死便十分容易,在下自然想問是誰捉住了他。”

“是我。”

“……”

“你還剩一個問題。”

“聽說明凈峰已經定了繼任掌門……不日之后,顧長綺便會下山云游……關于下一任掌門的信息,您是否能一二?”

泠瑯微笑起來:“那是個很厲害的年輕人。”

“沒了?”

“沒了。”

回答了跟沒回答一樣,但蒼耳子毫無抱怨的心思,他忽然覺得屁下的椅面格外燙人,屋子中間杵著的兩個黑俠客格外高大。

著頭皮道:“二位客人請坐,關于我查出來的東西,還需慢慢說。”

所幸,客人聽了他的話,果然依言坐下,只不過——

一左一右將他夾在中間,一個似笑非笑,一個表淡然,讓他真正如坐針氈。

蒼耳子為他們倒上茶,也不管人家喝不喝,便迅速開口:“據我查探,周渭生前最為好的人,是岐縣雙節常羅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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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甚好,日夜游,常羅山好飲,周渭曾經以數壇酒相贈,更共同探討過釀造方,其中說不定就有你們找尋的那個。”

江琮涼涼道:“常羅山不是已經失蹤好些年了嗎?”

“您消息真靈通……但近日,他在陳縣集市出現了,并且在典賣自己的武。”

“那柄金銀雙節?”

“正是!試問誰會典賣自己的名武?那必定是走投無路之人,而他寧愿賣武,都不肯復出江湖,說明他只想姓埋名過日子。”

江琮輕聲:“一個人走投無路,又必須姓埋名的時候,用上一點利益或威脅,就很容易聽話了。”

蒼耳子掌:“就是這個道理。”

這消息的確不錯,泠瑯思忖道:“陳縣?莫非是鷹棲山腳底下那個?”

“是的,不是我說,您二位若想去找他,得需抓時間。我手下的探子稱,他那柄武沒賣出去,說不定要轉投其他地方售賣了,到時候人海茫茫,要再打聽消息,不知何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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泠瑯便用手指輕扣桌面,陷沉思之中,江琮又問了蒼耳子許多,只把他問得額頭冒汗,倒空所知一切,才停下話頭。

月亮已經升高,泠瑯往窗外瞥了一眼:“該走了。”

蒼耳子點頭哈腰:“您二位路上小心!”

泠瑯聲:“我們還有見面的時候。”

無視對方笑容里的苦楚,往案上茶杯手,甫一到杯,手卻頓了頓。

蒼耳子賠笑道:“天還頗熱,這是樓特意準備的冰茶,加了碎冰梅子,最是清爽不過,您試試!”

泠瑯頓時有了興趣,抬手便往邊送——

一只手繞過來,溫而不容拒絕地,將口邊的冰梅茶奪了。

江琮微笑:“不能喝這個。”

泠瑯撇撇,試圖去搶:“小氣。”

江琮將茶往案上花盆一潑:“聽話。”

泠瑯悻悻罷手,一抬頭,卻見蒼耳子眼珠子都要瞪出來。

他口齒不甚利索:“你,你們……”

泠瑯說:“我們怎麼了?”

“你們,上上次把白鷺樓屋頂削了一層瓦,上次突然就達合作,這次竟已經,已經合作到這個地步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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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還得謝過兄臺促這段緣,日后事平息,我定上門來送你一塊匾。”

“匾?”

“上面就寫:探聽流不甚中用,拉扯紅線倒還在行。”

“謝客好意,還是不必了……”

泠瑯笑了聲,腳步微,鬼魅一般飄忽到門口:“告辭。”

木門一掩,江琮已經閃到后,一面往外走,一面頭也不回道:“一點冰而已,有甚礙事。”

江琮溫聲道:“就怕萬一,不可任。”

“你以為我是你這般見了大世面的貴公子?冰那麼貴,我在夏天還沒喝過幾回……”

后沉默了片刻后,才有聲音低低傳來:“知道了。”

泠瑯不明白他知道了什麼,這若有所思的語氣又是為何,腳步輕快,兩步繞下雕了繁雜花卉的臺階,往二樓長廊走去。

走盡這條長廊,便能下到一樓大堂。

白鷺樓樓層越低,越是熱鬧,眼下這走廊兩邊都是飄飛的紗帳,都有樂音笑語,廊中有面容好的男男經過,袖輕拂,帶起一陣香風。

的李泠瑯同這一切格格不,在路過了三有曖昧聲響的紗帳,險些被路人撞上兩次,被江琮拉住手臂一次后——

在某紗簾外,猛然停住了腳。

有聲音傳來,是一道微醺的聲,似乎在喚一個名字。

“子期,過來。”

“呵呵,為何站著不?”

“不喜歡這里?嗯?”

泠瑯僵地回頭,同江琮對視,從對方的眼中看出了同樣的意外。

湊上去,用氣聲低語:“這個聲音是?”

江琮緩慢點頭,有些言又止。

泠瑯抿了抿小心地左右張,見此刻沒什麼人了,忽然生出些大膽念頭。

“看看。”用眼神示意江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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