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州駐軍營地,一位中年男子坐在主位之上,桌上有著一封沒有署名的信件。
柏如龍想不到對方竟然獅子大開口,一時之間他也沒有辦法滿足,他焦慮地了額頭:“他們欺人太甚,現在胃口越來越大,我怕這個事無法收場。”
“他們說了不滿足他們,他們就要去舉報您,讓您生不如死。”參謀何宇稟報道:“首長,我們要不要......”他做了一個殺的作。
柏如龍阻止道:“不可,現在正是關鍵時刻,不能掉以輕心。”他喝了一口茶,繼續說道:“這次霍家那位到了江州,說是政府工作,可我總覺得沒那麼簡單。”
“那位現在想要立功,畢竟誰也不想一直是個代理的。”何宇繼續說道:“他背靠徐家,即使他不建功立業,他依舊會青云直上,這只是時間問題。”
柏如龍長嘆一聲:“霍家那位你不要小瞧了他,當初能在云省干得風生水起,平衡了各方勢力,將邊境管控的固若金湯,他的本事即使沒有徐家的幫襯,也能殺出一片天。”
“這樣的人實在是太可怕了。”何宇有些糾結,他不知道該不該說。他心悅柏薇,將奉為神,因著屋及烏,他才會拼盡全力地為柏家謀劃。
“你給我盯了霍家那位的向,看他最近和江州的哪些人接了。”柏如龍吩咐道:“我相信我的直覺,這人來江州絕非好事。”
“在他剛到江州的時候,小姐就和他一起吃了一頓飯。”何宇繼續說道:“因為這件事,那位徐家的未婚妻找到了我們小姐,警告再敢勾引未婚夫,就會弄死。”
柏如龍一拳打在了桌子上,杯子都被震翻了,恨恨地說道:“薇兒糊涂啊!怎麼能做出這樣的事!”
“小姐的意思是,他們只是高中同學,分開多年聚聚而已。”何宇又給柏如龍倒了一杯水:“這個世上所有人都可以懷疑,只有您不能,您是最的父親啊!”
柏如龍無奈嘆息:“薇兒這孩子怕是被我寵壞了,心思單純,毫無心機可言,那個姓霍的是只老狐貍,哪里還是什麼高中同學,我就怕到傷害。”他深呼吸一口氣:“這姓霍的畢竟曾經是薇兒時期心中的那抹白月。這孩子重,這些年也沒有和哪個男子有過往,我就怕這孩子最終還是要為所傷。”
何宇握了拳頭,心中五味雜陳,原來不是他不優秀,而是他家小姐心中一直有一個白月而已。
“薇兒現在在哪兒?”柏如龍問道。
“小姐和友人聚會去了,估計要到晚上才能回來。”何宇稟報道:“需要我去將找回來嗎?”
柏如龍擺了擺手:“罷了,晚上我親自去見,我們父已經好久沒有好好談心了。”
“那信上的事,您的決定是......”何宇試探地問。
“我會親自去見那個人,既然他想找死,那麼我就滿足他,讓他早點投胎,或許還能找到個好人家。”柏如龍角扯出一抹殘忍的笑意。
“知道了,我會為您安排。”何宇恭敬答道。
柏如龍看著何宇,臉上出了欣的笑容:“何宇,你在我邊已經快十年了,像你這樣的青年才俊不應該埋沒在我邊,應該有更好的出路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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