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薇被沈放的人送去了機場,搭上了最早一班飛機,飛往了國外。柏如龍被押送回了京都,霍嘉廷一行人踏上了歸程的路。
火車上,徐之窈深深嘆息:“二叔,你說柏如龍為什麼要做私鹽生意呢?他明知道一旦東窗事發,后果就會不堪設想。”
“巨大的利益會讓人丟了理智,我相信曾經的他對于這些事也是嗤之以鼻的,可是后來,終究了那個他最討厭的自己。”霍嘉廷繼續說道:“在事業上,他是有野心的,這一點不可否認。先天的出就注定了他不能得到家族的助力,只能靠自己去拼搏,可是場沉浮卻不是靠一腔孤勇就可以的。最終,他全了自己的野心,也將自己徹底變了的奴隸。”
“雖然他犯了國法,但是他的確是個好父親,在最后關頭,還在為自己的兒鋪路,這一點倒是很讓人慨。”徐之窈深深嘆息:“畢竟在我們這些名門世家里,多是一些虛偽的父,兒只是聯姻的工,兒子才是傳承的希。在這一點上,我的父親曾經也是這麼認為的,后來才改變了想法,認為兒也可以家族傳承。”
“我把柏如龍給我的U盤給了沈放,等這個東西到了總統面前,京都怕是又要不太平了。”霍嘉廷著窗外喃喃自語。
“柏如龍在京都的關系網嗎?”徐之窈問道。
“確切地說是私鹽生意的益人們。”霍嘉廷說道:“你以為柏如龍能在江州做這私鹽生意,這麼多年不被發現,直到三年前才被人捅到了總統面前,麒麟這才介的。經過三年潛伏和謀劃,才有了這次的行,這中間哪些人扮演了什麼角,又有哪些人在煽風點火。”
“人類果然是最自私的種,貪念不會減,只會越來越大,到時候徹底將自己燒死。”徐之窈喝了一口茶:“京都那些益者們聯合起來要弄死他,他怎麼還能活呢!”
霍嘉廷笑著將小姑娘擁懷中:“我們窈窈是真的長大了,現在對于場都有了新的認識,我真的很高興。”
“以后我是要站在你旁的人,這一點我一直都很清楚。”徐之窈微微一笑:“再說了,有二叔這麼個好老師,哪里會學不會呢?”
“其實場也就這麼回事,說簡單也簡單,說復雜也很復雜,說到底就是人和人斗,派系和派系斗,最后斗得你死我活,活著的那個站在了巔峰,從此俯視著那些死掉的。”霍嘉廷苦一笑:“人人都道當好,就像這鯉魚躍了龍門,看似了人上人,世人又怎麼會看到這場的黑暗和無奈呢!”
“我父親一直跟我們說,為之人酬薄酬厚皆為百姓汗,位卑位尊同是人民公仆。載舟覆舟,民意難違,從來當須勤謹,前車后車,殷鑒不遠,自古為政要清廉。智者為,替國分憂,為民解難,鞠躬盡瘁,一生盡得平安。”徐之窈心中慨。
“這些道理說起來簡單,那些為之人誰能不知呢?可是又有多人能真正做到。”霍嘉廷無奈一笑:“都說水清則無魚,可是這水要是都渾了,那魚兒還能活下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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