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李開著車,霍老爺子坐在后座上,臉復雜:“你確定香山別館那個人是秦江嗎?”
“首長很確定,所以現在讓您過去看一下,那個人現在被留在了香山別館,但是別館主人說,怕是留不了多長時間了。”小李說道。
“二十年了,他終于出現在了京都,我們霍家找了他二十年,我的嘉朗死得那麼慘,憑什麼他可以活得那麼瀟灑。”霍老爺子的眼中含著熱淚:“我已經老了,現如今別無所求,只想知道真相。”
“他這些年來似乎過得不太好,這個世上怕是真的有因果報應吧!”小李嘆息道。
“可是至他還活在這個世上,而我的兒子,卻變了烈士陵園里,那一座冰冷的墓碑,白發人送黑發人的悲哀,是人間至痛,這輩子都不可能療愈。”霍老爺子深深嘆息。
不多時,小李便帶著老爺子來到了霍嘉廷的房間。
看著老爺子的臉不太好,徐之窈將他扶著坐到了沙發上,給他倒了一杯茶:“您先喝杯茶,等人過來了,就什麼都知道了。”
“若是他不肯說呢?”小李有些擔憂:“畢竟他消失了這麼多年,我們也不知道,他這次出現在京都,是因為什麼原因。”
霍嘉廷笑了出來:“我知道他為什麼出現在這兒,我有信心說服他,說出當年的真相。”
周正敲響了一間客房的門,開門的是一個頭發花白的滄桑男人,看年紀差不多五十來歲,材魁梧,上的襯衫領口,有著補的痕跡。他的背脊略彎,周正一眼就看出了,這是常年做苦力所形的脊柱勞損。
“秦先生,有位霍先生要見你。”周正冷漠的聲音傳來:“那位霍先生,想必你心知肚明,我這兒就不用再解釋了吧!”
秦江強忍住心的恐懼:“我不認識什麼霍先生,我不打算見他,我待會兒就要退房了,我還要整理行李。”
“秦先生昨天可不是這麼說的,怎麼今天就一下子改變了主意呢?”周正嘲諷道:“怕是因為今天來的這位霍先生吧!你還是跟我走一趟吧,別到時候得不償失啊!”
“我......”還沒等秦江說完,一把槍抵住了他的后腦勺,他臉上的表僵住了,他也曾經是個玩槍的高手,他知道他腦袋上,那把槍的主人定然也是個高手,這把槍也是軍用制式的手槍,如果不出他所料,這把槍應該是經過特別改良的......
“如果你還想你可憐的孫子活命,那麼就乖乖聽話,跟他去見那個人,否則,我可不保證,你的孫子還能活蹦跳地出現在你面前,畢竟我對小孩子可沒什麼耐心。”沈放冷冽的話傳來。
“好,我跟他走,但是你要放了孩子,絕不可傷他一一毫,否則,你們想要得到的,我就立馬毀掉,你們什麼都得不到。”秦江說道。
“放心,我雖然對小孩子沒什麼耐心,但是我說到做到,絕不會食言。”沈放說道。
“走吧!霍先生已經等很久了。”周正和沈放相視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霍嘉廷的房間,霍老爺子坐立不安,臉上已經出現了不耐煩的神,他迫切的想要見到那個人,那個他找了二十年的人......
這時,房門被敲響,周正帶著秦江推門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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