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宇塵看著,淡淡開口:“你決定就好,只要你有需要,我會一直在你邊。”
“我知道,我的朋友。”徐之窈笑了出來。繼續說道:“明天你以我的名義向徐家族長發個請柬,就說是祖母想要見見許久未見的老朋友。”
“好。”金宇塵想起窈窈小姐的扮豬吃老虎,他很想為那位老族長默哀,雖說這人為老不尊,但是這結局實屬太過慘烈了。他已經能想像到,那位徐氏族長的結局了。
“金宇塵,你是不是覺得我是個狠毒的人。”徐之窈突然開口說道。
“為什麼會這麼說?”金宇塵反問:“他們做了錯事,你只是撥反正而已,再說了,他們若是克己復禮,你也不會這麼做了。”總之一句話,金宇塵的護短是出了名的,在他心里,他的窈窈小姐不管做什麼都是對的。
“不管出于何種目的,他們做的事就不該被原諒。”徐之窈想起資料上那些照片,眼中充滿怒火,果然這個家族源遠流長的背后,總會有那麼一些齷齪的存在。
徐之窈去了鄉下老宅,看了自己的祖母白婉。白婉了涼,有些咳嗽,徐之窈眉頭微皺,一邊替拍著背,一邊有些埋怨:“祖母,您這咳嗽怎麼不醫生過來瞧瞧呢?”
“只是個風寒而已,過幾天就好了,哪里需要勞師眾的,再說了,你們最近不是都在忙嗎?你和金宇塵這孩子忙著對付徐源,我這老婆子又怎麼能來打攪你干正事呢?”白婉說道。
的祖母一向寵,在眼中,自己做的這件事竟然是正事?很,眼中有著微微的意:“祖母,您不覺得我做這件事有些兒戲嗎?”
“窈窈,你是我徐家的家主,你為了徐家的未來,不管做什麼事都是正事,沒有人會指責你,更沒有人能反對你。”白婉的眼中有著意味深長的笑:“若是有人在你的眼皮子底下做出一些有損于徐家的事,那麼這些人也就沒必要存在了。”
“祖母的意思是......”徐之窈問道。
白婉長嘆一聲:“大家族總有些私,有些私無傷大雅,可是有些私卻能毀掉一個家族的未來。京都徐氏只是徐氏家族龐大的關系網中的一支而已,不能因為其他的脈而毀了自己的基,那可真是得不償失了。”繼續說道:“你父親兩年之后會準備連任的事宜,不能因為徐源的事而毀了你父親的計劃和安排,若是被政敵利用,即使要了徐源的命也補償不了我們的損失。”
“祖母知道那個徐源的癖好?”徐之窈問道。
白婉冷冷一笑:“畢竟打了一輩子道了,知己知彼,還有什麼東西是不清楚的呢?我曾經給過他機會,他從未珍惜過,也不愿意改掉自己那齷齪的癖好,那麼就不要怪我們下狠手了。”
“祖母是否愿意助我一臂之力?”徐之窈問道。
“我的窈窈果然是長大了,越來越有家主的風范了,我很高興能看到你的長。你要我怎麼幫你?”白婉說道。
徐之窈在白婉耳邊輕輕說著什麼,白婉笑了出來,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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